《二嫁:豪门弃夫》第77章


夏以菱不知慕容擎仓情欲怎么会这么强,说来救来,他不过刚刚在游泳,还愤怒的问着她背后的伤疤,“我不要!”
“呵呵,你不要的意思是?难道还是想像昨晚那般伺候我,还是你欺负我残疾无法主动上你,还是你要我不断重复你是来求我?”
夏以菱怎么知道慕容擎仓多么想要她,他根本对她从没有停止过欲,望。她是他第一个且唯一一个女人,销魂蚀骨,情难自禁。昨晚他不过浅尝辄止,他沐浴冲澡时身体就又炙,热异常。当他出来想尽情释放欲,望时,这个该死的女人收拾干净地毯后早消失不见。当时他就期待今晚好好折磨她,这样的念头使他一天振作着雄风,精神不集中。他其实在家里等了她很久,她久久没来他欲,望难消,于是他便跳进游泳池里游泳。
夏以菱妥协,无论慕容擎仓说的三种情况中的哪一种她都不想。可是她看着慕容擎仓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慕容擎仓等急了,他将夏以菱拽他腿上,他摸索着她的入口,便听她娇柔嗓音迅速说道,“慕容擎仓,我求你上我。”
是的,夏以菱在等着他要她说求他上她,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她不能忘,她要他一辈子平安,健康安泰。
慕容擎仓低低笑着,他捧住她的翘臀,让她坐了进来。因为游泳,她是潮湿的,他几乎顺利滑落进来。她依旧这般温润紧,窒,他孤独了那么久的灵魂像突然得到了栖居和港湾,他快乐的要死。这突然的胀大充实也令夏以菱发出“唔”的娇吟,她满身酥,麻。可是坐进他身体里她不知该怎么动?
“看来那次野战我没有教会你?”慕容擎仓干哑嗓音愉悦说道,可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可笑,她已经和慕容子轩结婚了,这两个月床第间应该是慕容子轩教她。
这突然的意识令慕容擎仓十分烦躁,他大掌握住她的柳腰便教她上下横冲直撞起来。她脸面酡红,花枝乱颤,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像白兔般要跳蹦出来,这急速快感和视觉冲击令慕容擎仓想直登云霄。
他克制住射的冲动,躺下身。他将她拉在身上,张嘴便擒住她的娇唇。他去席卷她的丁香,她的蜜液甜甜黏黏,满是女人的馨香和情,欲的火感。
慕容擎仓狠狠抓着她的柔软揉,捏着,他大掌将两团挤压一起,用舌头舔,勾住乳往嘴里吸。夏以菱抗拒的抵着他胸膛,可是她快软成了沙,她爱潮决堤,只有昂着头配合着他的索取。
慕容擎仓突然停下来,“低头,看那里。”
夏以菱顺着他手指看,那里是他们交叠的地方,那般靡乱紧媾。许是太激情,那重合的黑丛里都沾了些爱蜜。夏以菱想钻地缝时,慕容擎仓已拉着她的藕臂四周轻蹭。她那里是最敏感最脆弱,她一声“不要”已经娇喘连连。
“真的不要吗?”慕容擎仓已微抬了身体,他边问便将大掌伸到她体下。他一手分开她的花园,一手便按压撩拨在她的敏感点上。
夏以菱真的受不住了,她大脑冲击着一波波快感,仿佛要登上云雾飞天了。
“究竟要还是不要?”慕容擎仓停了动作问。
夏以菱当即空,虚寂寞下来,她刚刚快要到达巅峰,她攀登时他却停止了。她咬牙不说话,却红唇微嘟,她满脸委屈和欲求不满。她甚至张开了腿,不安的扭动了身姿。
“啊…”夏以菱惊叫一声,因为慕容擎仓下瞬便将她从上方扶落到地面,她双掌刚撑起地面,他便从后方狠狠贯穿了她。
这男人骗她,他哪有半点残疾样,分明生龙活虎!
慕容擎仓去握她胸前丰盈,她肌肤裸粉,就连后背的斑痕都妖艳到极致。他胡乱亲吻着她柔嫩的肌肤,一下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每下捣弄到她深处,然后拔出再抽送。夏以菱似乎都忘了羞耻,被折腾的嗷嗷直叫。
“叫出来,我就喜欢听你叫。”慕容擎仓亢奋说着,他一掌揉搓着她的白嫩,另一掌指尖粗鲁却极到好处的折磨挤压着她的敏感小点。
“慕容擎仓,求你…”夏以菱化成水,她明知不可以这般迷恋沉沦,却又享受着慕容擎仓带给她的每份情,潮。
终于一声女人的尖细“恩…啊…”夹杂着男人粗粝的喘息,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顶端。
事后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打横抱起,步步走进屋里。他依旧带着她去沐浴,她脸上褪不去潮红,但累到极点。慕容擎仓没有继续折腾她,两人清洗后,他便将她抱入他的房间。
房间里全是熟悉的阳刚之气和漫天的松菊香,夏以菱不安坐在他睡觉的大床上,看着他拿出两套睡衣,一套给自己,另一套给她。
第137章 他和她的舍不得
夏以菱接过手,是女人样式的睡衣。她的心没来由低沉,他房间竟然准备着女人的衣服。不过这份低沉很快被羞耻取代,因为这是套群儒,她的内裤在池边潮湿了,没法穿。昨天他撕碎她的内衣,她还可以在回医院的路上路过内衣店买,可现在…难道要空荡着下身吗?
夏以菱犹豫间,慕容擎仓已经穿戴好,“晚饭我叫了外卖,快出来吃。还有,不要再纠结内裤了,难道被上了一次还介意第二次吗?”
“……”慕容擎仓潇洒走了出去,夏以菱却顿时变成了火烧云。
她出去时慕容擎仓正倚靠在橱壁上喝着红酒,他目光幽思深邃,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夏以菱有些踟蹰,她不进不退,身温越发滚烫。
“杵着干什么,过来吃晚饭吧,”慕容注意到她,他丢下红酒杯,绕坐在餐桌上,“今天本来是出差不回来,所以也没人煮饭,你将就着吃点吧。”
夏以菱走去坐慕容擎仓对面,他点的外卖是炒饭。她拿起勺子吃了两口,饭有些凉,味道不是很好。
“子轩说…你和他一起去外省工地,晚上赶不回来,你?”
慕容擎仓闻言对她看,他笑的邪恶,目光故意逡巡她的V领下的胸乳。夏以菱当即缩进肩膀,他一副“不就是为了和你做,爱才回来”的眼神,令她无地自容。
夏以菱再不敢说话,两人默默吃完饭。夏以菱起身收拾桌面,慕容擎仓坐在客厅里抽了几根香烟。
“我…我可以回去了吗?”灯光太暗,夏以菱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
“不行。”慕容擎仓斩钉截铁拒绝,夏以菱正仓皇,却见他迅速掐了烟头,将她拽进房间。夏以菱节节后退,慕容擎仓却靠着床头慵懒躺下,他笑,
“别害怕,不会再要你。只是你要走了,我一个人会觉得苦闷无聊。听说你不去木黛儿上班了,肯定很久没绘画了吧。来,给我画张素描。”
夏以菱突然想起在以前的慕容擎仓家里曾发现两张框裱的画,一张是她最初回国,他强行掳她来,她看他房屋后的山水景致绘的,一张便是她在木黛儿给他的素描。
姐姐一直住在他的那个家里,姐姐说他自爆炸后回来从不曾回去过。
夏以菱依言找了一张A4纸,一支钢笔,她靠着窗户坐下。慕容擎仓随意蜷缩着左腿,双手搭腿上,他仰着头,闭着眼。
夏以菱画着画着便觉得眼睛酸胀不已,她双手有些颤。夏以菱还没画完,慕容擎仓便放平身子睡着了。她悄悄接近,他脸色十分疲惫倦怠,夏以菱心底情潮泛滥,她小心将棉被覆盖在他身上。
突然睡着的慕容擎仓长臂一伸,便将她席卷进怀中。他撑开棉被,将她紧紧裹了进来。他甚至伸出右腿压她身上,直至两人密不可分。
夏以菱惊诧中去看他,他仍闭着眼,均匀沉稳的呼吸传来像在熟睡。夏以菱不敢动,身体却僵硬到极点。他胸膛宽阔又温暖,还有熟悉的松菊香。她伸出手掌去摸他胸口,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稳稳跳跃在她手上。
夏以菱松软了身体,她贴向他。她将手滑向他的右腿,他腿上绑着厚实的硅胶套,下面便是冰凉的假肢。这样会不会很累,夏以菱突然有一种冲动,她想将假肢取下,让他好好睡一觉。
可是她不能,慕容擎仓是一个男人,他有他的自尊和骄傲。这假肢是他的支撑他的坚强,他心中竖起的堡垒她没有勇气去揭,因为她无法守护,她不够资格,现在的她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这般夜深人静,没有人监视她逼她。她可不可告诉他,她真的好想他,好爱他。他聪慧睿智,杀伐果断,他满足了她对男性所有的想象;他英俊迷人,即使连侧脸都让人移不开目光;他是她第一个且唯一一个男人,她迷恋他的触碰,他教她男女之事,蚀骨知味,黯然销魂。其实,很多时候难以启齿,她也会有欲望,她想要他。
还有她可不可以告诉他,她也会嫉妒!不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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