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栖梧》第229章


使着颜色,老太妃会意,笑着对水溶道:“怎么这时才回?你媳妇儿见我闷的慌,这才过来给我凑趣儿哄我开心。今日这一乐,说不定我就要多活十年去呢!”水溶泄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老祖母已经被她收买了,这段教训少不得要留在晚上了。
不远处的小山上,穿着黑色裘氅的水泫眯起了眼睛。北静王府这样的欢腾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吗?她确实与自己曾经见过的贵族小姐或者平民丫头们不同,身上虽带有明媚的贵气,却没有那种恶心死人的倨傲,狭长的凤眼和菱形的红唇总是若隐若现的带着丝笑容,只是细看下去才能发现这笑容里有着很多内容,是淡然,是闲适,还有一丝疏远。只是面对水溶的时候,这笑容便变了模样,有调皮有诙谐,还有一种做了恶作剧之后的小小不安,更多是喜欢与亲近,就像自己的娘亲对着父王一样的笑。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就不能随着心意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偏偏这个身份卑贱的商户女子就能随心所欲,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呢?真想把他们脸上的笑全部毁去,只留下痛苦的、没有半点生机的苦笑,这才是他们应得的,不是吗?只是看着远处那个娇俏欢笑的少女,想起她那日在猎场的英姿飒爽,还有她得知自己出手相救时对自己那拱手一笑,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早知道那个女人是水溶的心上人,自己就应该助那黑熊一臂之力,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黑熊撕碎。只是那日看着那个戚家的大小姐狞笑起来比黑熊更加恶心讨厌,所以才出手射出一箭,为了也是让皇上的秋猎不出血腥惨案,坏了皇上的兴致。却没想到那个女人却是个胆大心细的,居然还随身带着一把洋枪,同时她的枪法不比自己的箭法差,就算自己不出手那黑熊也不会再伤到她了。只是,看着她坐在水溶的马前,心里便有一种酸楚的恼怒,真的很想知道水溶没了他那个尊贵的身份,她是否还愿意在他马上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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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使点劲儿,对,对,就是那里……”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听的外屋的小丫头们纷纷红了脸躲了出去,连平儿也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出去看今晚的菜色。此时的熙凤正满头大汗的在水溶身上忙活着,身上只着一件藕色的小袄,下面一条白色绫裤,骑在水溶的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在——按摩。是的,熙凤正把从暹罗学来的古代“泰式按摩”试验在水溶身上,用来讨好笼络他的“芳心”。待在偌大的北静王府里实在让熙凤很是无聊,又因新婚不能外出,连老太妃都玩腻了打牌,偶然间看到小丫头们在玩踢毽子,祖孙两个一拍即合,组织了好几只队伍一起比赛踢毽子,熙凤看小丫头们踢的不尽兴,所以兴头一起非要自己来踢着玩,老太妃也在一旁怂恿着,还添了不少彩头说熙凤必能夺魁,于是便有了水溶回来看到的那一幕。贵族少女都被教养的在屋子里学习琴棋书画或者女红作为消遣,踢毽子是毛头小孩或者是平民女孩儿们日常的玩乐,所以熙凤当着全府丫头踢毽子是十分有损她北静王妃的“威严”的,这是水溶在把熙凤拖回房间后义正言辞的教训之话,实际上是水溶犯了男人小心眼的通病,不许她这灵动美妙的样子被他人看见,哪怕是一群小丫头和老祖母也不行。熙凤被他训的没法子,见他一直黑着一张俊脸,谄笑着说自己一定会改,然后使出了按摩这个杀手锏。古式的暹罗按摩手法非常注重背部、腰部的舒展,熙凤从水溶的脚趾开始一直作业到头顶才算结束一套动作;从足部向心脏方向进行按摩。手法几乎涵盖了按、摸、拉、拽、揉、捏等所有动作。因这种按摩是跪式服务,所以熙凤不得不跨坐在水溶身上,左右手交替动作,用力柔和、均匀、速度适中、顺序进行。水溶被熙凤的柔软的小手按遍了全身,又被狠狠抻拉着韧带,又痛又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连骨头缝儿都在叫着舒服。
ps:小尛是个左撇子……
正文、第三十四回 贾母后悔
熙凤累的满头大汗,见水溶侧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吁出一口长气来。水溶略睁了睁眼,看着熙凤抹着香汗,脸带霞色的俏模样,忍不住心头一动,伸手便把她揽到怀里,笑道:“你这是在恕罪么?”熙凤气的扭住他细腰上的一块皮肉,恨道:“什么恕罪,要不是看你天天累的这模样,我才不费力给你按摩哪!当了什么劳什子王妃,天天把我拘在家里,好生无聊。”水溶轻吻着熙凤光洁的额头,劝道:“都是府里的人太少了,若是我多几个兄弟姐妹,你也不至于如此无聊了。今天看祖母笑的模样,我才想起来她平日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府里,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现在好歹你嫁了进来,她又那么喜欢你,你便替我尽尽孝道吧!”熙凤点头道:“那是自然的。祖母这几天一直和我唠叨你小时候的趣事,说你刚下生的时候弱的像只小猫崽儿,大夫看了都说活不长,后来来了个老道说得把你扮成女儿养方能养活大,所以把你扮成五年的小姑娘,每天穿着裙子戴着头花呢,哈哈!要我说你和我最配呢,我小时候就是扮男孩儿养大的,我要是娶了你……”水溶的脸黑的仿佛能掉出水来,熙凤吓的忙掩住了惹祸的嘴巴,瞪着一双凤眼紧张的盯着水溶。
“看来,凤儿你真的是太闲了,这都是为夫的不是,新婚燕尔就冷落了你。”水溶伸出两只手指捏住熙凤纤细洁白的下巴,露出一个自认为冷酷到极点的微笑。熙凤一眼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忍不住大笑道:“你,你这腹黑的样子真是太萌了。哈哈!”搂着水溶照着他的俊脸狠狠吧唧了一口。水溶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着,这,这算什么?自己的夫纲难道不振了吗?难道刚才凤儿那副害羞带怯的小模样都是在逗自己玩吗?看着只着贴身小袄的熙凤笑的前俯后仰,连里面大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还没察觉,眼睛里暗了一暗。这一夜的熙凤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经历了水溶的怒火。数次告饶无效,等到次日太阳照屁股的时候还一直拱在被窝里昏睡不醒,而水溶则一大清早满面餍足的起身并替熙凤掖好被角上朝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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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诸人不知北静王传进贾政是何吉凶,都在外头打听,一见贾政回家,都略略的放心。也不敢问。只见贾政忙忙的走到贾母跟前,将蒙圣恩宽免的事,细细告诉了一遍。贾母虽则放心,只是两个世职革去,贾赦又往台站效力。贾珍又往海疆,都是流放的苦刑,心中不免又悲伤起来。邢夫人尤氏听见那话,更哭起来。贾政便道:“老太太放心。大哥虽则台站效力,却也是为国效力,吃不得太大的苦去。珍儿正是年轻,很该受些惩罚改邪归正。若不是这样,便是祖父的余德。亦不能久享。”说了些宽慰的话。贾母素来本不大喜欢贾赦,那边东府贾珍究竟隔了一层。只有邢夫人尤氏痛哭不已。邢夫人想着“家产一空,丈夫年老远出。膝下虽有琏儿,又是素来顺他二叔的,如今是都靠着二叔,他两口子更是顺着那边去了。独我一人孤苦伶仃,怎么好。”那尤氏本来独掌宁府的家计,除了贾珍也算是惟她为尊。又与贾珍夫妇相和,“如今犯事远出。家财抄尽,依往荣府。虽则老太太疼爱,终是依人门下。又带了偕鸾佩凤,蓉儿夫妇又是不能兴家立业的人。”又想着“我二妹惨死俱是琏二叔闹的,如今他们倒安然无事,依旧夫妇完聚。只留我们几人,怎生度日!”想到这里,又气又恨止不住痛哭起来。贾母不忍,便问贾政道:“你大哥和珍儿现已定案,可能回家?蓉儿既没他的事,也该放出来了。”贾政道:“若在定例,大哥是不能回家的。我已托人徇个私情,叫我们大老爷同侄儿回家好置办行装,衙门内业已应了。想来蓉儿同着他爷爷父亲一起出来。只请老太太放心,儿子办去。”贾母又道:“我这几年老的不成人了,总没有问过家事。如今东府是全抄去了,房屋入官不消说的。你大哥那边琏儿那里也都抄去了。咱们西府银库,东省地土,你知道到底还剩了多少?他两个起身,也得给他们几千银子才好。”
贾政正是没法,听见贾母一问,心想着:“若是说明,又恐老太太着急,若不说明;不用说将来,现在怎样办法?”定了主意,便回道:“若老太太不问,儿子也不敢说。如今老太太既问到这里,现在琏儿也在这里,昨日儿子已查了,旧库的银子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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