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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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点印象的就是这种药,我知道自己离不开它。照您这么说,我亲爹一定很阔,可能是个达官贵人。不然,我大概吃不起这个。”
“你确定自己没嫁过人吗?怎么一定是你爹供养你,不能是你丈夫吗?”期望她能想起点什么,隐约又害怕她想起什么。
萧竹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也有可能。不过,我希望自己没有嫁人。”
“为什么?”心一惊,貌似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立刻阻止了她,“不说这个,说说午饭。就不能破例弄一锅‘尸体’什么的吗?”
“我是犯人,没有做荤菜的食材。”不肯应允,草草找了个借口。
“我看到满地都是食材。”贪婪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叽叽喳喳的鸟群。
无奈地望向他,仿佛叮嘱一个得了健忘症的老糊涂,“大叔——那些都是我的朋友!居然想着把这么可爱的小精灵当菜吃,残忍!”
索性倚老卖老,“我是老人家嘛,吃肉进补是情理之的事。《黄帝内经》上特地注明了食肉有助于老人家补养身体。”
“我听闻《涅盘经》上说: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万事万物的运行都是无常变化的,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恒常乃是虚妄。为求长生不老吃肉,不过是苛求恒常的一种表现。再说,吃了肉就能不死吗?还不是一样要死。杀了一条生命吃掉,并不能达到希求恒常的目的。您就发发慈悲,放了它们吧。”
拓跋焘的苦笑里明显参杂着几分嘲讽,“天啊,你这段《涅槃》比昙无谶讲得都精彩。”不就是吃肉嘛,弄得跟十恶不赦似的。
“我也是偶然听太说的。他是沙门弟,貌似很虔诚。”
拓跋焘的忍耐已经逼近了极限。见鬼!话题绕了半天怎么又绕回了太身上?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0章 美人出浴情念邪念
经历了一场干净利落的宫廷政变。以崔浩为首的诸位朝臣齐聚在永安殿外列队恭候着圣驾。意外的是,再掌超纲的皇帝老迟迟没有露面。
又过了半个时辰,贾周手持黄轴登上了大殿,圣旨一下,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怎么?由太继续执政?
在场的诸位大臣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既然如此,皇帝干嘛还调兵遣将瞎折腾呢?
卧病在床的拓跋晃接到旨意后更加意外:父皇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兵戎相见还有什么意义?争来争去还不就为了那座湖心岛?
然而,拓跋焘本人可不这么认为。头顶上哪怕压着一个人,也会让他失去安全感。总想着脑袋上悬着一把刀容易失眠。你攥着那个人的命,总比他攥着你的命来得舒坦。
权利——可以看做敌人的臣服与认可。至于举国上下的烂事,朝廷官员的任免,太只要不闲麻烦尽可以全数包揽。释然哀叹:他已经熬到“大叔”的年龄了,也该解甲归田,享享清福了。
三伏天的晌午闷得人发慌,躺在御榻上久久睡不着觉。脑海里幻想着湖心岛山巅上的凉风,可一想到“大叔”两个字,蓬勃的心气当即就泄了一半。屏风外响起贾周细碎的脚步。懒散发问,“何事?”
“呦,万岁爷没睡会儿?”
“热。”
“今儿一早入京的西域商队进贡了一车番瓜。像冬瓜那么大个,皮色碧绿,吃起来甘甜可口。”之前,已先一步饱了口福,算是收受的孝敬。
“究竟何物?”
“据说,汉武帝的时候曾得西域诸国的进贡。汉人称之为西瓜。”
“西瓜?”懒懒起身,“拿上来,朕尝尝。”想了想,立即改了主意,“摆驾瀛澜苑。搬去那儿吃。”
拓跋焘生就怕热,大概因为他是久居北地的胡人。雁落羽并没有感觉到酷热难耐,午后洗澡不过是顺应方便的自然条件。一大早就将装满水的大木盆晒在屋后仅有的一块太阳地上,未时一过,正盆水就被晒得热乎乎的。
拓跋焘只带着贾周一人登上山巅,沦为“苦力”的贾公公终于将两颗头大的西瓜放在了百鸟争鸣的门庭下,皇帝老毫不体恤地摆了摆手,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被匆匆赶下了山。
“落羽?”“拓跋大叔”扒在窗户上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小岛上一共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料想对方也跑不远,一边走,一边扯着嗓门大喊,“落羽——”
躲在房后沐浴的小女人吓了一跳,急忙裹上内衣,一只莲足刚迈出水盆,一袭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冒冒失失地闯入了禁地。
“呀——去前面等!”惊慌失措地背过身去,小声埋怨,“真是的,也不问一声就乱闯!”
拓跋焘并没有大步流星地退出去,不经意露出一脸色米米的表情:这样也能忍吗?要是这样都不动心,他大概真该给自己预备棺材了。
“大叔!”他还在看,真不要脸!碍于对方是长辈才没有骂出口。
什么君啊,廉耻啊,去他奶奶的!勉强收起一脸的不正经,沉声讥诮道,“咳咳,既然是大叔,你还怕什么?”
“可大叔毕竟也是男的——”小手系着腋下的纽,欠身抓起褥裙,“男女授受不亲!”
拓跋焘得了便宜却反咬一口,“胡思乱想!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上一次,她不是用佛法敲打他吗?他也会,“话说,殊菩萨与维摩诘居士探讨佛法,如联珠贯玉。众人听了,无不如醉如迷。
一位天女见此景,便现出身形将天花纷纷抛向听法者的身上。 美丽的花雨从天而降,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景。
奇怪的是,当花瓣飘到诸菩萨的身上就纷纷滑落;而飘到别人身上时,便黏着在了那里。 各位大尊者见状,纷纷运起神力,想让花瓣从身上落下。可不管他们怎么用力花瓣仍然粘在身上。
于是,天女问舍利弗尊者:‘为什么要将花瓣去掉呢?’
舍利弗说:‘这花粘在身上,与佛教的戒律不符,所以要想办法把它抖落。’
天女说:‘不要这样,花本身并没有符合不符合教义的区别,之所以认为它不符合教义,是因为你自己生起了想法。你看大菩萨们,他们并不把花看作是花,所以花雨不沾衣。而你们心生起想法,产生畏惧之情,于是黏着了。有了黏着的念头,还怎么能去掉黏着的花呢?’
所以啊,一个黄毛丫头要是有了授受不亲的念头,哪里还算得上冰清玉洁?”
对方说的仿佛有点道理,可他又不是菩萨,他就没有沾染之念吗?无从考证,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环抱着胸口趿拉着绣鞋,擦过他的肩头冲进了屋里。
敲门声随即响起,“能进来了吗?”帝王窃笑,仿佛在战场上取得了重大的胜利。
“不能!”不爽,还是觉得被人占了便宜。尤其对方还是个不怎么养眼的大叔级。
“哎,西域进贡了几个西瓜,大叔惦记你,大老远给你搬来了,反倒吃你的闭门羹。碰上你这样的侄女,岂不叫人寒心?”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1章 寂寞难耐隔水两望
看在西瓜的面上……
房门缓缓拉开一条缝,随即露出一张微微撅起的小嘴,“无论如何,您都该向我道歉的。”她洗澡,他闯进来,只要承认是无心的,她就原谅他了。
“好,我不该看你洗澡。”越描越黑,成心的。
“你在说什么?”无奈地提示道,“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我心如水。”不是清澈见底,而是波涛暗起。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算了,下次不许了。”见鬼,还有下次吗?萧竹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咳,惩罚——把西瓜搬进来。”
拓跋焘转身走出门庭,一手托着颗西瓜进了小屋,半真半假地数落道,“近二十年来,我还是头一次接受‘惩罚’。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在这个小岛的对岸,你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您有军队吗?”如果对方果真是太的叔叔,大概是个手握重兵的人物,他拔刀的样像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即使只是把挎在腰间的短刀,也看得出伸手不凡。
咔咔咔将西瓜切开了几瓣,扬手递给她一块,“放心,不会带到你这里来。”自己也端起一块,大咧咧地啃了几口,“味道果然甘美,该叫那些西域臣国岁岁朝贡。”
“你说朝贡就朝贡吗?不贡又如何?”
“发兵剿灭,甚至亡其国,灭其种。”
“您亲自带兵?”
“怎么?”怀疑他上不去马,拿不动刀?
“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举目打量着对方,轻掩樱唇笑了起来,“你这个样带兵打仗?笑死我了!”说着话抽出手帕替他擦去唇边的西瓜汁。
猛然抓住她的小手,片刻,接过她手里的帕,“我还是自己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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