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第90章


知何全身白希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热气熏成淡淡的粉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被秦殊晏吻的七荤八素,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凭本能去回应。阵地不断转移,知何已经模糊掉了位置觉,任凭秦殊晏一个人抱着她折腾,她只需要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掉下去,和回应。
窗外的暴风雨来势汹汹,并且愈演愈烈,知何卧室内的风雨也未停歇,如火如荼,里里外外相应成一片,唯一的区别是房间里热烈,窗外冷冽。
这一场风雨,从日落时分一直持续到次日,还未完全停歇。起初凶猛的势头持续了一整晚,直到黎明前夕,才暂时疲惫的弱下来。
天大亮的时候,已经渐弱将停的雨势再次猛涨起来,汹涌澎湃,并且颇有卷土重来,持续一天的势头。
知何累了*,直到快要天亮才稍微安稳的睡过去,还没有睡多久,秦殊晏再次覆上来,叼着她微肿的唇瓣,反复口允口及着,得不到她的回应,牙关往下一咬,稍稍用力。知何实在困极倦极,连眼皮都没有睁一下,随手抬起来拍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脑袋往一边推开,想要翻过身子,继续睡,这一动,身上酸软疼痛,像电流一样从始发出快速的蔓延至全身。
秦殊晏精神奕奕,顺势抓着知何的手,放在嘴边,慢慢的啃咬着。直到知何实在受不了了,瑟缩着往回抽手,身子却转了过来,仰卧在床上。
这场雨忽缓忽急,淅淅沥沥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才彻底停歇下来,天边挂着鲜少见到的双道彩虹,一道深,一道浅,平行并列。
秦殊晏起身在窗前打电话叫案尚的外卖时,不经意的一抬眸发现的。挂断电话之后,他立刻回身,将依旧浑身光·裸着的知何抱起,随意的扯过薄被裹在她的身上,将她裹成一个蚕蛹打横抱在自己的怀里,带她去窗边看彩虹。
因为她的突然消失,百年难遇的巨蟹座流星雨没有看到,他精心布置的山顶露营,帐篷篝火,钻戒鲜花,蜡烛萤火虫,所有的美好都落了空。
那一晚,郊外山上的景区被秦殊晏大手笔的包了场子,不准任何人进入,也因此白瞎了一个最好观赏流星雨的去处。
没有看到流星雨,还能一起看难得的双刀彩虹,老天不是对谁都这么优渥。
知何在秦殊晏锲而不舍,不厌其烦的摇晃中,被他柔声哄着,好不容易才肯抬起眼眸,朝着秦殊晏的方向看一眼。这一眼,便再也舍不得合上。
“漂亮吗?”秦殊晏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将她身上凌乱的薄被整了整,胸口的被子松松垮垮,知何白希的皮肤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吻痕,胸前大片美好的*一览无遗。
秦殊晏不自然的滚动着喉结,将目光强行移开,把被子收紧,遮挡住她胸前的美好,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扑上去。
知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道彩虹挂在楼顶,像一座巨大的桥,仿佛走上几十米,便可以到达桥下,登上桥头。
她转过头去看秦殊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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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去看秦殊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她的手被裹在被子里,在被面下蜷了蜷手指,最终攒紧那一层布料。
知何无声的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至极,远处的彩虹有着五彩斑斓的色彩,落进她的眸光里却变得有些黯淡。
她往秦殊晏的身边蹭了蹭,紧紧的依偎在他的颈窝,秦殊晏抬手整理着包裹着她的薄被,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女人收紧。
直到色彩明亮的彩虹渐渐变淡变浅,最终化成点点的水蒸气蒸腾在万里的高空中,秦殊晏才起身将她抱回床上去。
他伏低身子,去寻找知何的唇瓣,仿佛蜜蜂寻到了可口的花蜜,迫不及待,唇瓣却最终落到了温软白嫩的掌心。秦殊晏刚刚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滑了一下,知何便倏地缩着肩膀,将手抽回,这个吻最终随着知何偏头的动作落在了她的侧颊。
知何在他的胸膛上退了一把,有东西硌在她的后背,知何反手掏出来,是秦殊晏刚刚过来抱她的时候随手放下的手机。
她朝着秦殊晏扬了扬手机,秦殊晏没有回答她,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从颊边渐渐往下游弋。
他没有拒绝,知何边划开手机点进信息编辑里,边锁着肩膀试图躲开秦殊晏的骚扰。知何纤细的腰身还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里。他的大掌不安分的呼应着他的吻,轻轻松松的在被混乱卷在知何身上的薄被里寻找到入口,落在知何嫩滑的腰间,所到之处,一路点火。
知何将他从自己的颈窝里推开,把编辑好的信息给他看,“我饿了。”
秦殊晏一把将手机从她的手心中抽出来,随手扔在床上,低低的笑着,语气*,“昨天一晚上,没把你喂饱吗,还在喊饿?”
知何倏地红了脸,比路边被雨冲刷过的红色木槿还要鲜艳,她羞赧的避开秦殊晏的暮目光,在秦殊晏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开,卷着被子往旁边一滚。她哪里是那个意思?
现在已经是下午,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疯狂,她是真的饿了,而且有气无力。
秦殊晏弯下腰往过一捞,将刚刚滚远的知何抱回来。知何微微睁大眼睛,去抓身下的*单,身上卷着的被子直接被秦殊晏扯掉。
他随手一扬,将从知何身上扒下来的薄被扔到*头,捏着她同样纤细精致的脚踝,往自己怀里一拽,将赤条条光溜溜的小哑巴抱进怀里。知何抓着*单不肯松手,这一来,身子被秦殊晏抱起腾空的时候,浅紫色缀满小碎花的*单从她的手心里垂下去,像是一树繁茂的紫藤萝,知何背贴着秦殊晏的胸膛,双手没有着力点,又看不到秦殊晏,就这样类似于被吊在半空中的姿势,一手向下撑在他的大腿表面上来给自己制造一个支撑点。
秦殊晏的腿往上一顶,抱在知何腰上的手臂轻轻往上一抛,顺利将她像个布娃娃一样翻了个个,知何终于能够直面着秦殊晏,不用跟被人掉在悬崖边上一样要掉不掉,还得随时担心掉下去。
她红着脸,将手里紧紧攒着不肯松开的*单捂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想要从秦殊晏的怀里跳下来。
秦殊晏微微蹙眉,轻斥道:“别动。”他将小哑巴抱在怀里,径自往浴室里走去。
知何直接被抱了过来,连双拖鞋都没有穿。秦殊晏叫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或者攀在他的后背,二选一。
知何最终在这两个选项中另辟蹊径,选择踩在她放在卫生间里的小凳子上。反正秦殊晏是不准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的,他拉开浴室的推拉玻璃门进去,打开花洒。
趁着秦殊晏调节水温的时候,知何悄无声息的从卫生间里溜出去。回到卧室,从*边找到自己的拖鞋踩上,她连忙去衣柜前找自己的睡衣。
知何暗暗撇嘴,连双拖鞋都不给她穿,谁知道在浴室里,他会不会让她一个人洗?知何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连忙扯掉身上裹着的*单套上睡衣。
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两条腿还在打着颤,连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穿个衣服的工夫,已经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来,手腕颤抖着,就差直接把衣服扔出去了。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因为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她换了件衣服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见秦殊晏出来,想来是自己先洗了。
知何坐在*边休息了好一阵,大多时候都在发呆。
一场暴风雨的冲刷,洗濯去这红尘俗世的污浊。明亮的窗,湛蓝的天,被冲刷过的大楼外墙,仿佛一切事物都得到了重生。
稍稍缓过劲儿来,知何才起身去客厅里拿自己的手机。手机里的短信有很多条,未接来电也有很多。
其中一条是关夏的。
她说,今天雨大,你等雨停了再来。你那的路况可能不太好,别出门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她的闺蜜好友,绝不会细心的想到这么多。因为在乎,因为在意,因为关心,所以才会替对方考虑的多一些。
知何回头,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的抿了抿唇,犹豫了几秒之后,按下删除。
还有十来条的短信,大多是昨天发的,问知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家。
她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着,最后一条是今天上午发的。
--知何,chris生病了。我要回美国一趟。一等雨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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