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第105章


“你还想走?!没结账前拆包装是要罚款的!跟我前台!”
江适看情况就知道不好,现在的也白意识里还是条蛇,面对那么多人可能要失控,想至此他快速地挤到他身边,“发生了什么了?”
尖声说话的是超市的售货员,她拎着一袋开袋的薯片说:“他把我们超市的薯片拆开了,这不符合规矩!”
江适安抚地捏了捏也白的手,对售货员说:“不好意思,我朋友从外国回来,不太了解国内超市的规矩,这薯片我们买了,这事就这么过了行吗?”
售货员见他长得好,态度还温和,口气也缓了不少,“我看你这朋友穿得跟贼似的,还以为他是小偷呢。下次别这样了。”
“好的。”江适礼貌的微笑,把那包薯片塞进也白手里,拉着他走了。
“同样的错误你总能重复两遍!”在面对也白时,他又摆出了严父脸,“虽然也有我没事先告诉你的锅,和随便让你乱跑的锅……”诶?怎么像都是他的错了?
江适底气一下不足了,灰溜溜地转过去等结账。
也白缓缓皱眉。
你能对那个叽叽喳喳的女人笑得那么好看,为什么面对我就很凶?
他的情绪一下就沉下来了,抬手按着江适的肩膀把他转过来。
“怎么?”江适疑惑。
也白塌下嘴角,不高兴表现得非常直观。
江适以为他是被刚才的阵仗吓到了,安抚地摸摸他的脸,“没事,结账后你想吃多少吃多少,啊。”
也白一偏头,咬住了他的拇指,这次他学会了,没有使劲,牙齿虚虚地叼着,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指腹。
江适感觉自己的头皮刷的一下炸开了,酥麻在体内乱窜,最终一股脑全往小腹冲。
他赶紧收回手,有气无力地横了他一眼,转回去不理他了。
也白注意到他的耳朵,粉嘟嘟地,可爱又可口。
他的嘴角无意识的牵了起来。
夜晚,家家户户都坐在餐桌前,吃着团圆饭。
相对而言江适家里就冷清不少,人少就算了,其中一个还不会说话。
看着被一盘盘好菜填满的桌面,还有旁边坐着的那个人,江适那颗空缺了两年的心终于重新圆满。
“吃饭吧。”他笑着说。
也白一如既往的给面子,顶着那张冰山美人脸腮帮子鼓鼓的动着,边吃边思考,大概是吃到了熟悉的味道。
中途江适跑去接了电话,是家里安静了很久的座机。
“喂?新年好新年好,我没手机了,过几天再去买。没事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大白再呢,人形大白。是啊这两天刚变回来的,行啊,明天你过来吧,给你包个大红包。……”
他和徐天纵一家都说了几句话,十来分钟就过去了,他再回到餐桌,也白还在缓慢的咀嚼,优雅又滑稽。
江适忍不住笑,“这次不用勉强自己,吃饱就行了。”
也白不解地看着他。
年夜饭吃完后他们按照传统窝在沙发上看春晚,春晚越来越无聊了,不说也白打呵欠,江适也觉得乏味。
也白看准时间,到点后熟练地掌控遥控器换到了苹果台准时收看黄金档的偶像剧,但让他失望的是今天所有频道都是红红黄黄的画面。
他失去了兴致,身子一歪,靠在江适身上打盹。
“没事干就干正事。”江适揪了揪他的头发。
也白仰头看他,目光深不见底。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你是正事吗”的信息?一定是错觉,也白还没成长到那个地步。
江适自我安慰,然后摆出正色,“我叫你怎么说话。”
也白蔫蔫地和他面对面坐着,好像轻轻一碰他就碰让他倒下。
“我的名字,江适。”江适指着自己,“江,适。”
也白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不准睡,跟我学。”江适摇晃着他,“江,适,念。”
也白委屈地张嘴,“啊,啊。”
只有声调是对的。
“看我的嘴巴怎么打开的。”江适用夸张的嘴形说,“江,适。明白了吗?”
也白摇头。
江适孜孜不倦地教他,“舌头要抵着牙齿,看我,江。然后再往下压,再卷一下,适。”
也白认真地盯着他的嘴唇,然后突然伸手,食中二指探进了江适的嘴里,按压着他的舌头。
江适瞪大了眼睛。
也白捏了捏他的舌尖,弯起眼睛笑了。
江适被美色迷惑,甚至没有扯出他的手指,反而就这着羞耻的姿势让他感受舌头的动作,“江,适。”
也白抿了抿唇,艰难地开口,“江……适。”
第八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徐天纵过来的时候,江适还在努力把自己“拔”出被子。昨晚鞭炮连绵不绝,也白被吵到半夜了才睡着,这就导致了他早上起不来,他起不来江适也得继续充当热水袋呆在他怀里。
外面的敲门声如同催命,江适手脚并用,总算狼狈地从禁锢中挣脱出来。
也白茫然地睁开眼,还张开双臂,让他回来。
江适心说不愧是蛇,缠人的本事无人能及。他囫囵把枕头塞给也白,然后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奔去给徐天纵开门。
”十分钟,哥哥。”徐天纵皮笑肉不笑,“我打扰到您睡觉了?”
江适挠了挠头发,让他进来,“sorry,大白跟个小孩似的。”
“秀,你继续秀!”徐天纵恶狠狠道,他把两手拎的东西全塞给江适,“给你,我的任务结束!”
“这么多。”江适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牛奶干货、礼包水果,“还给我带牛奶,你故意的吧?”
“你不爱喝你家大白喜欢。”徐天纵说,“他还没起呢?”
“嗯,昨晚睡晚了。”江适说。
“哦~睡晚了。”徐天纵一脸淫/荡地说。
“想哪去了?昨晚炮仗要把天震下来,你能早睡?”江适给他一个白眼,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边走去洗漱边说:“你吃早餐了吗?”
“吃了。”徐天纵想了想又问,“你吃什么早餐?”
“海鲜面。”
“我也要。”他立刻说。
正当江适煮面,徐天纵坐在餐桌前嗷嗷待哺时,也白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的神情还残留着睡眠不足的阴沉,一袭棉白的长发因为未经打理而有些毛躁,但这并不有损他的美貌,当他不带情感地瞥过一眼时,徐天纵的爱美之心下意识一颤。
他走往厨房,生涩地叫着:“阿……适。”
“嗯?”江适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咕嘟咕嘟的锅里,“你怎么不睡了?”
“你……不,在,睡,不着……了。”也白说着,脑袋一低就埋进江适的肩膀。
虽然他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但只一个晚上就有这样的成效,江适已经很满意了,“先去洗漱,我教过你的,然后等着吃早餐。”
他还是赖着,江适用手肘怼他他才不情不愿地去洗漱。
徐天纵作为唯一的观众,牙齿都要酸掉了,也白进了洗手间,他就迫不及待地吐槽:“你们也太腻了吧?”
“嗯哼,羡慕吧?”江适没脸没皮地说。
等也白入座,江适还没出来。徐天纵小心翼翼地开口:“嗨~你还记得我吗?”
也白盯着他,皱眉点头。
徐天纵心里一凛,这可不得了了,你不记得江适但却还记得我,这是什么原理?!
“你,压我。”也白沉下脸说,他的脑子很好,那天徐天纵一屁股坐下来压到他还有因为他们江适才把他一条蛇关起来的事他都记得很清楚。
“!!!”徐天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心,莫非这位祖宗还没消气,他毕恭毕敬道:“对不起,我当时没看到你。”
也白撇开视线,没表示原谅。
江适出来后,徐天纵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热切地帮他拿碗。
“你坐着就行了。”江适还嫌他碍事,盛好后先递给他,“饿死鬼投胎似的。”
徐天纵不敢当着也白的面抱怨,讪笑着接过。
但也白的眉头再次紧锁,他注意到了,江适先给别人,然后才是他。
作为一个已经开始受偶像剧浸淫的蛇,江适这样的举动让他亮起警灯。
徐天纵埋头吃面,如坐毛毡,为什么大白对他的敌意那么大?!难道他的存在就是错误吗?!
江适没察觉到他们俩之间暗涌的波流,边剥虾边说:“大白,这是我哥们儿徐天纵,以前你们见过的。”
“是啊是啊,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呢。”徐天纵赶紧表明自己友好的立场。
也白锐利地扫了他一眼,又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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