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90章



可是,他说不想让我同享,这是什么意思?容琛做了皇帝,她的儿子做了太子,却不让她做皇后?还是不让她——活?
楚珊珊的心开始汹涌澎湃,可是她不敢多问,只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朕,不能让一个下堂妇做我玄武国的皇后,既然国师说你是‘母仪天下’,那朕就颁下遗诏,追封你为贤淑元成皇后,这样,也就顺应了你的命格。。。。。。”
“你凭什么?”下堂下堂,又是下堂,为什么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了,人们还是不放过她下堂妃的身份?这个时代的人到底是怎么了?眼睛有毛病,还是全部都是变态?
楚珊珊愤怒了,再也忍不下去,愤然而起:“我与容琛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爱我,我也爱他,这不就够了,你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小圆圆已被你害得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还要做什么孽才够?”
人一激动,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皇帝愣了一下,很快又扯起嘴角,那抹笑容说不出的勉强。
“原来你知道了,对,是朕派人做的,可朕当时并没想真要你死,朕只是引慰氏上当,好激起左右二相的斗争,只是慰氏丧心病狂,竟将朕的孙女弄没了,朕恨得咬牙切齿,不能不除了她!”
“是吗?”楚珊珊冷笑一声,道:“这倒成了慰氏丧心病狂了?若没有你费尽心机,能让别人有丧心病狂的机会吗?同样是人,慰氏丧心病狂就该死,而你,身为帝王,你就可以继续丧心病狂,是吗?”
“随你怎么说,”皇帝冲她挥了挥手,强打精神,道:“事情既然已到这个地步了,朕就更加不能留你了,你看着办吧,一,朕传位容琛,你死;二,朕另立皇儿,你与容琛什么都不是,裕王妃,你别忘了,朕的儿子可不止容琛与容钰。”
“你。。。。。。”这个老皇帝,她曾一度地将他当成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他毁了她有关于‘父亲’二字的所有梦想。
做不做皇帝、做不做皇后,她相信容琛并不会执着,而她,只要能与容琛在一起,平民或皇后都一样。
只是,她不甘心,她与容琛拿命换来的今天,凭什么拱手让人?可是不听他的,容琛的帝位毕竟会名不正、言不顺,他会有遗憾的。
那么。。。。。。
“好吧,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但是。。。。。。”楚珊珊低下了头,委曲的泪水珠子般淌下,“在我死之前,我要亲眼看着你立下遗旨,还必须得有忠君侯、方庭之与小安子在场作为人证!”
☆、结局1
“这没问题,传小安子进来!”老皇帝有点诧异,他还以为裕王妃必会不从,最后须得用强才能达成目的呢。
小安子领了命,匆匆去找人了。
宫里刚刚平乱,忠君侯与方庭之就在兵部,小安子去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便将这人都叫到了景阳殿。
当着三人的面,皇帝挣扎着坐起,命小安子拿来文房四宝,亲手写下了传位遗诏。忠君侯将之拿在手上,宣读了一遍后,皇帝又亲手盖上了国玺。
“皇上,为何这个时候立遗诏?有什么悬机吗?”将遗诏挂上景阳殿的房梁后,忠君侯忍不住一问。
皇帝摆摆手,自然不会说明真相,只笑说:“朕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为免朕大行后,各皇儿手足相残,还是早早确定皇位继承人选好。”
末了不容多问,又道:“好了,事情都解决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留裕王妃一人侍候就行。小安子,还是那话,没朕旨意,不准外人随便进入!”
忠君侯与方庭之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不过御口既开,他们也不好多问,拱手一礼后退身出来。
离去时,方庭之还小声对忠君侯说:“侯爷,末将瞧皇上的脸色好多了,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了吧。”
哪知,忠君侯却摇了摇头,无限忧愁地道:“我看不然,陛下的病拖了这么久,连太医都说他熬不过三天,依我看,陛下这是——回光返照了。”
“啊。。。。。。”
回头寝殿里,又只剩下了老皇帝与楚珊珊。
“咳咳。。。。。。裕王妃,朕。。。已然如你愿,现在你。。。。。。你也该上路了,桌上那个盒子里有。。。。。。”老皇帝咳得厉害,颤抖地指了一下桌上红色的小盒,示意楚珊珊上路。
“哼!”楚珊珊冷哼一声,笑容突然灿烂起来,她无惧地执起那个红色小盒,打开,将里面的一粒小药丸拿在手里,细细地把玩了一下。
然后——顺手丢进了一旁的碳炉里。那药一接触碳火,卟的一声,冒出一团绿色的小火花,很快又没了声息。
“你。。。。。。”皇帝大惊,指着楚珊珊怒目相向:“你敢反悔?”
“哈哈,”楚珊珊真想仰天大笑几声,可她没有,她的笑很小声,却足够慑人心魄:“皇上,父皇,您太天真了,您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我不仅要做皇后,还要堂堂正正地做皇后!追封?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一堆枯骨,什么都不是,你以为到了地下,您还是九五之尊?”
“呵呵,”皇帝也冷笑,点点头,神色倒是恢复了平静,他笑道:“朕早说过,你不简单!朕是瞧出来了,他日,裕王登基,你必干政,与其如此,朕一定要先除了你。朕要告诉你,天真的是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朕就只好让德云亲自下手了,算算时间,他也该到了。”
德云?这该死的老东西!
楚珊珊恨得咬牙切齿,手握成拳用力的时候,突然触碰到袖袋中的金牌。
☆、结局2
这金牌是那天为救容钰向老皇帝求的,本想今日还给他的,但现在。。。。。。
脑中思绪一转,计上心来。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往外走。
身后,见她往外走,老皇帝喘着气提醒她:“想走,没那么容易,没朕的令牌,你走不出景阳殿。”
“不!”楚珊珊停住,转头朝他笑道:“不是我走不出景阳殿,而是德云走不进景阳殿,哦又不对,应该是德云活不过今天!”说着,她挥了挥手中的令牌。
“你。。。你要干什么,你。。。。。。”老皇帝大惊失色,千算万算,没成想他竟忘了这一茬。想他一生步步为营,今日竟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老皇帝急怒攻心,这种挫败感让他窒息,只觉喉咙一甜,卟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无力地倒了下去。。。。。。
景阳殿外,德云果然匆匆而来。
楚珊珊见到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即亮出令牌,朝御林军厉声下令:“德云欺君犯上,绑架本宫,害小郡主失踪,罪大恶极,圣上有令,就地正法,来人,拿下!”
“遵旨!”御林军是方庭之的部下新任命的,严格来说,他们皆听命于裕王。如今裕王妃这么一喊,手中又真有圣上令牌,没人会怀疑。
德云一愣,转过弯时刀剑已到了眼前。他赶紧展开身形躲开,一边与御林军纠缠,一边试图解释:“误会了,我是奉皇上密旨进宫的,我不是。。。。。。”
“还敢狡辩,大胆逆贼,敢抗旨不遵,御林军,杀了他!”这一刻,楚珊珊威严全露,御林军慑于她的威风,手中刀剑半点不敢有偏。
几百御林军围攻一个太监,纵使德云武功天下第一,亦是无用。楚珊珊睁大了眼睛,生平第一次见刀剑生生插进一个人的心口,鲜血流了一地,而她竟有种舒爽的快感。
德云死了!
老皇帝也陷入了昏迷状态。楚珊珊重新进了殿,在屋里的暖椅上坐了,静静地等着、等着。。。。。。
天亮的时候,御床上的人突然翻动起来,楚珊珊一惊,睡意全无,猛得站起,来到御床前:“父皇。。。父皇。。。。。。”
而皇帝却指着她,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楚珊珊知道,他大限至了。遂朝外大声喊:“来人哪,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来的时候,老皇帝双眼瞪圆,一动不动。
楚珊珊的身子抖得厉害,她是不敢相信短短一日,她竟会做了这么多事,仿佛经历了一生所有的磨难般,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后怕。
容琛拥紧了她,不断安慰:“珊珊,有老公在呢,没事了,没事了,别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明白。从珊珊第一次见到德云时的异常,他就明白了一切。
他也恨,也失望。所以,当父皇宣珊珊去的时候,他选择了放手,他深深地知道,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妻子已不是那个单纯只任人摆步的小女子了。
“皇上驾崩!”
随着小安子的一声恸喊,宫中哭泣通天,举国哀痛。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
次日清晨,容琛于金鸾殿登基,册封赵皇后为皇太后,楚珊珊为皇后,并立楚珊珊的儿子为太子。
正是蓬莱正殿压金鳌,红日初生碧海涛。一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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