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仰之间》第10章


А0粽浔ΑK形摇癰aby”,还给我取了英文名字“Adam”,亚当,呵呵,她把自己当成了夏娃。可哪里有夏娃比亚当要老的,上帝不是先造的亚当吗?这个蠢女人! 
我们的奸情是从她勾引我开始的。在她的办公室,一个周日午后,以辅导功课为名义,她拉上窗帘,把门反锁,脱了外套粘上我身。她穿着小小的吊带背心,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我不禁为之精神抖擞。我附和了她的勾引,把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我们做爱,她的呻吟很悦耳,跟她朗读英语课文一样,莺歌燕语。她发现我技艺纯熟得不像处男,有点惊讶。 
我说:“你这只愚蠢的老母狗,我不是处男不是更好吗?省得你埋怨我什么都不懂。” 
女人真是贱东西,她笑着又要来勾引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难以抗拒她的吻,她的嘴唇并不漂亮,可是她的吻细密而柔软,能触醒我那不算敏感的神经。她将传说中少妇的风情和寡妇的多情聚集于一身。她也曾令我着迷,比起那些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她另有一番滋味。况且把自己的老师压在身下,那感觉不亚于开了辆劳斯来斯在旷野上疾弛,这刺激怎一个“爽”字了得? 
在这样星期五的夜晚,我和她躺在大床上。她给我看她已故丈夫的照片,很高大的男人,是个人民警察,和人民教师一样高尚的职业。他猝死于一场暴病。 
她讲他们的故事给我听,我听得要瞌睡。她弄醒我,求我听下去。 
他们是通过相亲的途径认识的,很快就对上了眼。他请她吃饭,送了几回花。她认为他老实可靠,是结婚的好对象。于是他们仓促结合,婚后生活恩爱美满。 
她说火葬场的设备那么差,烧得浓烟滚滚,她闻得到他的肉焦味,很臭,她吐得翻江倒海。她捧着他的骨灰盒,还是在吐。吐得眼泪都流不出来,干涸地呼喊了几声。人人都为她的薄情感叹,说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找男人。只是没想到,她比他们预料地还要骚,连自己的学生也要搞。 
她还说死人的肚子上脂肪若太多,就比较难烧,烧炉的工人就拿铲子往没有烧透的死人的肚子上戳啊戳啊;戳烂了再塞进去烧。幸好他没有将军肚。 
我却看得出,她是很爱他的,至少她爱那段有他存在的过往。 
我问:“你为什么不为他守身如玉呢?” 
她“哧哧”地笑着,说:“我为什么要为他守?谁给我立贞洁牌坊?拿牌坊压着我啊,不如被你压着舒服呢。” 
她点根烟,放一张《情人》的VCD来看,片中有梁家辉的出彩演绎,脱得精光精光的,两个屁股蛋上下齐摆。说实话,寡妇看这样的东西,难免要心律失调。 
我穿衣服要走,她忽然从我背后抱住我;“Oh,my baby!我怕你有天会恨我,你到死都要恨我!” 
我转身抚摩她的脸庞,安慰她:“怎么会?我不会的。”我想告诉她若没爱就没恨,但终究没能说出口。 
她央求着:“陪我看完这张碟,好吗?” 
我说:“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其实我怕她看了那片子,又要发情。我没有力气了,除非外擦几滴印度神油,内服一颗伟哥。 
我说:“你早点睡觉,眼角都有那么多鱼尾纹了。” 
她圆睁杏眼要扯平纹路,可那眼睛如同破抹布上的两个窟窿,她老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红衰翠减2
我从她家里出来,把车子骑得飞快,要驱散她留在我身上的味道,香水味和女人下体的汁液味。 
到民生巷口的时候,我被一帮人截住,为首的是人妖。 
我一个人,他们起码有20个人。我赤手空拳,他们用废报纸包着砍刀。 
我说:“妖姐,散步啊。” 
几个混混上来把我压倒在墙上,我不吭声。她劈头给我一记耳光:“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他们砸烂我的车子,把我带到河边。 
不到半个小时,你出现了,身边是那骑摩托车的男人。你越过小混混们,躲闪着他们手中已从报纸里钻出来的砍刀,河边的碎石块让你蹒跚难行,你脱了高跟鞋准备赤脚朝我跑来。 
我扭过头不看你,我知道又是你连累了我。 
那男人拉住你,不让你再靠近我,把你搂在他胸口。你小鸡一样惶恐地颤抖着,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你。真是恭喜你,能找到这样的猛男,不知他在你那庞大的男朋友队伍里排名第几。 
人妖傲慢地笑着,她说:“哈哈,怎么都不肯露面的大小姐,一听说这穷小子落在我手里,就火箭炮一样发射过来了。怎么,你旁边的这位是谁啊?最好不要凑热闹,哪里来的就滚哪里去!” 
猛男看上去也不是好对付的主,秀出膀子上纹着的一条青龙,还亮出额头上一条长疤痕。他说自己是刚放出来的,不在乎再进去个一两回,刚好怀怀旧。他自称当年的江湖大号为“过江龙”。 
人妖的走狗们围着他,三两下就把你从他怀里拉出来了。后来就听到他闷雷一样的叫喊声。难怪会有坐监的经历,估计是混得不得志,他主动去投的案,牢里至少管饭,保命。 
你求人妖千万不要动刀,你见不得流血的场面。你不是很喜欢血吗?连“9?11”死了那么多人你都不动恻隐之心,现在要弄死一两个人你就害怕了?难受了? 
她抱着你,尽量像一个男人抱女人那样抱着你。她还吻着你的鬓角,双手在你后背上摸索着,又移动到你前胸。你不拒绝,身体抖动得似枝头的熟苹果,熟到烂了。 
我默默闭着眼,初秋的河水泛着寒意,漫过我的脚背。我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绑着,硬石块抵得我浑身酸疼。 
在你们缠绵片刻后,你过来给我解绳子,解得很慢,一边检查着我身上有没有伤口。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等绳子一松开,我拉着你的手就死命跑。 
你松开我的手,惯性让你趴倒在那些石块上,你抬起头说:“没有用的,你走吧,她再不会找你麻烦了。” 
你又说:“是我自己作下的孽,害你受苦。” 
我蹲下来扶你,人妖推开我。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横抱起你,不枉在乡下种过田,挑过大便。你冲我笑笑,你说:“快回家了,都挺晚的了。” 
她横抱着你,在大帮走狗的簇拥下,渐渐远去。她哼唱着一首变了调的情歌,你的笑声响彻长空。 
你的恋爱游戏出了事故,而游戏之外的我,你口中的知己和哥儿们,为你的破恋爱差点被人砍。你又急匆匆地跑来营救我,弄得像是为了我去和人妖苟合。苟合,我看是“狗合”。 
明明你亏欠了我,还要变成我的不安。更糟糕的是我还要送你的那条什么“过江龙”还是“过江虫”去医院。 
这残局,还要我来收拾?
红衰翠减3
当我重新回到民生巷口,那破碎的自行车早没了踪影,拣破烂的还真他妈勤快。一股怒火冲向我脑门,我狂奔至人妖那24小时营业的网吧。 
横冲直撞的我踢开她的休息室,你穿着玫瑰红的吊带睡裙在床上看书,额头上有块淤青,是摔在石块上碰的。人妖不在,她的两只走狗过来拉我。你用眼神示意我走,我倔强地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你呵斥他们住手,哀求我离开。 
你歇斯底里地叫着,我踹开那两只走狗,一定要拉了你跑。我们跑过一排排电脑,走狗们从后面追来,他们招呼前台的保安拦住我们。保安有四个,一下就揪住了我,你去咬他们的手臂,你的拖鞋一只甩到一台电脑上,另一只甩到一个人的脑袋上。你睡裙的一根吊带垮下来,露出你雪白的肩膀。 
所有上网的人都停下来看着我们,我们活像被抓了现形的奸夫淫妇。直到你被两只走狗拖进休息室,我被关进卫生间,网吧里才平息下来。 
休息室和卫生间是挨着的,我爬上窗台沿外墙跨个一步就出现在你面前。 
你抱着头一副懊恼的样子,你说:“我的亲哥哥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啊?” 
我从窗台上跳下来,我说:“我们跑,我要带你跑。” 
你说你的手机、钱、衣服和鞋子都被人妖藏起来了,你全身只有这样一条睡裙,拖鞋都踢飞了。 
我说我不管。你“嘘”声连连,要我压低声音说话,你说:“人妖过会儿就要回来了啊。” 
你要我沿着窗户外边的管道爬下楼,你说:“二楼是摔不死人的,总比等人妖回来挨揍要好。” 
你推我,我不动,你一使劲就伏到了我胸前。你的温度透过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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