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奉旨承欢王妃要逃婚)》第34章


“怎么?”倪蝶叉腰挑眉看上他:“怕我拐跑你的粉卉吗?我倪蝶的小本事足可以保护我和粉卉两个人的安全,所以你别派什么侍卫跟在我们身后阻碍我们游玩。在婆罗国的领土,你还怕我拐了粉卉不成?我说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谅你也没有这个本事。”安乐王冷嘲热讽地道。
“那么粉卉,我们走了。”
呵!计划成功,倪蝶挽着粉卉的臂转身之际露出了笑意。
“呃,倪蝶,你要带我去那儿?”九弯十八拐,被倪蝶拉着她这么一番乱窜,粉卉都有点头昏脑胀了。
“好久不见了……”猛然,一个耳生又熟悉的声音在粉卉身后响起。
粉卉一回头,她整个呆住了。天啊,她是不是在发梦啊?
否则,怎么会看到冀咒站在她面前?
“你还好吗?”冀咒满脸笑意,却是不怀好意,怒气氤氲在眼底。
“你、你……”粉卉说不出半个字,太突然了。
倪蝶悄悄退下了,她想到小王子还在安乐王手上,必须想个计策把小王子夺回来才行。否则粉卉又怎么会愿意母子分离跟冀咒回冀国呢?而且说不定安乐王那个家伙也会以此要挟胁呢。不过用什么办法呢?她边走边敲破脑袋地猛想……
粉卉觉得眼前的情形太可恶了,天啊,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要见冀咒呢。
而且他眼底蓄势待发的火光也着实吓死人。
“你、你、你要怎么样?”她怀疑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掐死她。
“现在才知道要害怕吗?当初你诈死的时候,没有想到今天吧?”她竟然诈死丢下他走了,让他痛不欲生两年,他要怎么报复她才能偿清这两年来所受的痛苦和自责呢?
☆、该是你偿还我的时候了
“现在才知道要害怕吗?当初你诈死的时候,没有想到今天吧?”她竟然诈死丢下他走了,让他痛不欲生两年,他要怎么报复她才能偿清这两年来所受的痛苦和自责呢?
然而看见她,他发觉自己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了,只想拥她入怀,好好地疼爱她。冀咒啊冀咒,你真没用。就是因为你不够狠心,你爱她比她爱你还多……不不,也许人家压根就没有爱过你。所以,你注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被她玩弄在股掌间。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压下满腔的柔情蜜意,用吓死人的嗓音说:
“现在,该是你偿还我的时候了。”
粉卉还没有从他刚才说的‘诈死’的情况里反应过来,现在又说什么她听不懂的‘偿还’,更是让她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她发觉自己只有如羔羊般任由他宰割,【。52dzs。】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思考……等她终于迟顿地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华丽的房间中。坐在她对面的是冷冰得吓死人的冀咒。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她看见那个让她思念又曾经痛心的男人了。
是‘曾经’的痛心,看见他,她发觉自己已经恨不起来。就算他对她做了怎样残忍的事情,她发觉自己都可以原谅他。爱上他之后,她发觉自己失去性格,融入他陷井中。
“你、你要怎么处置我?”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有很多问题要问他,然而嘴巴不够用。
“你说呢?”他爱笑不笑,然而却更骇人了。
不是这样的,这样冰冷的谈话让她心疼。他对她还存在什么误会吧?
所以才会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对她说话,存心让她难过。
“你……想听我解释吗?”她不要再跟他玩捉迷藏了,这样她会死掉。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是已经跟了安乐王了吗?还有了孩子。
“那、你、你想怎么样?”
☆、粗暴地占有你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是已经跟了安乐王了吗?还有了孩子。
“那、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打量着她比以往更透人饥渴的纤美身子。
“我想粗暴地占有你。”
粗暴地占有她?就象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样吗?那次,他也很粗暴。
“然后呢?”他们是因为性才开始,也要因为性才结束吗?她悲哀地想。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她该厚着脸皮向他解释、乞求他吗?
已经不容许她有胡思乱想的空间,他横跨过去抱起她,走向房间内的红色柔软床榻。“粗暴地占有你之后,才告诉你该怎么处理你。”宠大的身子讯速地压上她,“如果你依然能够让我尝到刺激感官的无比快感,那么我会考虑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妓女。否则……”他没有再说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
不知怎地,粉卉头脑慌乱地冒出一句:“他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安乐王,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要没有爱的性吧。
吻着她雪白脖子的冀咒猛地抬头,强势地对上她:“安乐王吗?我冀咒从来都没有怕过他。”
她的话挑起他深藏心底的愤怒,象一头狮子那样,他近乎残酷地占有了她。她的身子该死的一如记忆中的甜美,让他欲摆不能,在她纤美的身体里他一头泥足深陷进去。
粉卉还以为他的粗暴不会挑起她任何的热情,以为自己会因此而讨厌他的。可是没有,她渴求他。原来被心爱的人就算是折磨,也是一种无法替代的快乐。她爱他的,再也无法隐藏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只是他没有先开口,她一直觉得拉不下面子而己……“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冀咒一征,身子猛地僵硬,看着地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心如杂味。
“你爱我吗?”眼泪在眶里打转,她执著无比地看向他。
“我……”声音沙哑得不象是他自己的:“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没有诈死,无论你相信与否。”
诈死?这就是倪蝶所说的安乐王制造的误会吗?
冷咒盯着粉卉,他该相信她吗?他不知道。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爱她,要她!该死的,两年了,她反而在他心中愈深刻了。一想到她也许会再次离开他身旁,就止不住满身的怒气,还有寒气从头漫到脚趾尖。
“跟我回冀国。”他起来,穿好衣服,发出铁一般的指令。
“我还不可能……”她的孩子还在婆罗国,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冀咒将她的意思扭曲了:“该死的你要告诉我你爱上别人吗?”
她被他的怒气骇住了。她发觉,他比她记忆中更容易发怒了。是因为内心一直很沉重的关系吗?压抑的气焰在受到刺激之后就止不住爆发?这么说来他确实也有一点点爱她的喽?
{文}发觉了这个,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人}“你笑什么呢?”她的笑让他的心情轻松,可是他会觉得她心怀不轨。
{书}她会不会想着什么离开他?离开他,她才感到快乐吗?
{屋}不,他不能。不能忍受她再次从他身边走离。
“王。”外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说。”近乎杀人的声音。
感到他的情绪,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王,安……安乐王……把一个小孩子送来了,还有一封信。”
“是龙儿。”粉卉欣喜地勾起唇角,起床。
☆、强行手段把她留下来
“是龙儿。”粉卉欣喜地勾起唇角,起床。
“龙儿?”小孩子?是她和安乐王的孩子吗?
安乐王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把孩子送来?好象有点不对劲……
“龙儿。我们的孩子。”粉卉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怀了我的孩子?”
“就是那次嘛……”他们决裂前几个小时的那次。
婆罗国王宫里。
冀浪落寞地站在荷花池旁边,这个荷花池是依照冀国王宫里那个荷花池建造的,粉卉很喜欢这个地方。两年来,他总是一有空就来这儿陪她聊天说地,看荷花,看星星……还有看日出。虽然她从来没有爱上他,可是两年来他的确得到不少快乐。
现在她要走了,他舍不得她,想用强行手段把她留下来。
可是让她回到冀咒身边似乎会比较幸福,虽然他不想承认,却是事实。
突然,一个讽刺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样子,是要哭吗?”
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转身,恨不得掐起她。
“谁告诉你你有自由在这儿瞎溜转的?”
“你没有绑着我的手脚,很难让我乖乖呆在一处。”倪蝶仍然是一副爱笑不笑气死他的表情。“我快要闷死了。喂,该死的家伙,你这个臭男人究竟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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