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火焰》第2章


火疆的答案依然一样,“大后天。”爸和妈一定是太闲了,才会老是这么玩他们四个。
沈依涟仍是传来哭泣声。
他一点也不为所动。
低泣了好一会儿后,见火疆依旧恒定如山,沈依涟只好认栽,“你真无情,臭小子。”唉!这儿子是愈大愈精明了,她也更难骗倒他了。
“好演技。”火疆不吝于赞美。
若非他太了解身体壮得像头中的父亲棗用牛来形容父亲会不会被雷劈?他一定会被母亲的眼泪打动,即刻赶回纽西兰去。
“可是,你却不为所动。”沈依涟指出。有时候连她这个生他的母亲也看不惯他的寡言,就如同此刻,阔别近一年的时间,他依然借言如金。“狼呢?”
“等等。”火疆按了个钮,将电话转给一旁躬身而立的火狼。
火狼的手腕上也有一只式样相同的手表。“夫人,我是火狼。”
“跟在疆的身边真是难为你了,你一定很无聊吧!”沈依涟加重语气地说。
什么话嘛!火疆微微拧着眉头。把他说得像是暴君似的,他也只不过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又不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缺点。
“不会的,能为三少爷效命是我的荣幸。”三少爷的能力之强令她佩服。
火疆打褶的眉头徐缓地舒展开来。
沈依涟不以为然地道:“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我的儿子,他的个性我怎么会不明白。”
她笑了笑,“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是吗?”沈依涟的声音里仍是不信。
火疆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天底下有这么努力贬低自己儿子的母亲吗?
“夫人,泪儿小姐好吗?”
“泪儿啊!”停顿了三秒钟,沈依涟才又道;“没什么不好的,一个月后将有一场特地为她举行的舞会,世界各地的名流绅士都会出席的,泪儿的美一定会令每个男人惊为天人。”
火疆霸道地强行截收通话频道,“为什么?”泪儿才十八岁,不必这么急着把她介绍给那群豺狼虎豹认识。
看到这一幕,火狠的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而后迅速地垂下睫毛掩住。
“你是指舞会?”
“对。”火疆简洁有力地回答。为什么关于这件事他毫不知情?
沈依涟不疾不徐地道:“我和你爸都认为该让泪儿多交些朋友,也好多一些选择。”
那么……“帖子。”
萤幕里的沈依涟笑靥如花,完全没有察觉到火疆不寻常的情绪,“舞会的邀请卡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全都寄出去了。”
来不及阻止了。火疆的深邃黑眸里迅速地掠过一抹阴遂。
“我呢?”“你是泪儿的哥哥,哪需要邀请卡?”沈依涟不假思索地回答。
哥哥?他冷嗤了一声,“明天见。”简短的说完话,他又将频道还给火狼,而后冷着脸走出撞球室。
他不需要多出个妹妹来,他也不想当泪儿的哥哥,一点也不想。他不会把泪儿让给其他人的,是的,不会。泪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敌,快回来吧!你父亲重病在床,渴望见你一面。”火敌手上的表传出母亲大人的柔柔嗓音。
他惊跳了起来,不小心打翻了柜子上的一个小罐子,里面装着的白色粉末洒了他一身。
“真是衰透了。”他气呼呼地咒骂一通,“可恶。”
沈依涟弦然饮泣,“敌,你这么讨厌和我说话吗?我是你妈妈耶!”
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泪光,他不得不努力地按擦下满腔的怒火,试着和颜悦色的开口:“妈,这和你没有关系,能够接到你的电话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呢?”真是的,浪费了一罐他才研究成功的痒肠。
晤……等等……痒粉。这表示他待会儿就要全身发痒了,念头才兴起,他立即感觉全身隐隐痒了起来。
“真的吗?”她不确定。
真是要命!火敌开始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他把解药放哪儿去了。“当然是真的。”他的语气不佳。
好痒,痒死人了啦!火敌气急败坏地一边抓痒,一边找解药,一边应付柔弱敏感的母亲。
“可是你的语气那么坏,我就知道你讨厌我,我就知道。”
她的声音听来伤心欲绝,看起来也像是那么一回事,不愧曾是风靡全球的演员,完全克制住这个脾气暴躁的二儿子。
火敌气急败坏地使劲抓痒,又得分心安抚伤心的母亲,他快发疯了,“妈,你太多心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电眼般的眸子飞快地扫过每个角落。
要是再找不到解药,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小蛇,你躲到哪个老鼠洞去了?”他惊天动地的咆哮。怒气翻江倒海地卷而来。
萤幕上的沈依涟一头雾水地问:“敌,发生什么事了?”她听到了他的怒吼。
“没事、没事。”只不过他快痒死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他的身上已出现无数的细微抓痕,还淌着血丝。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二少爷,你……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欲火焚身吧?”她就是火敌的女侍卫兼秘书。
欲火……焚身?火敌差点气绝身亡,他哪里看起来像欲火焚身了?“你……”又是一阵沁骨的奇痒,他忙着抓痒,没时间说话。
见状,火蛇的眼睛使地一完,是痒粉才会造成这种情形,可……为什么二少爷要把痒粉洒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懂。
不过,她椀悴缓卣页鲅鞣鄣慕庖├础!岸僖闶遣皇窃谡艺飧觯俊?/P》
“没错,”他仿佛看见她头上有光圈。
经过一番肆虐,他身上的白衬衫早已破烂不堪了,他索性一把撕开来,“小蛇,快些帮我把药抹上。”他迫不及待地吩咐。
“是的。”她将蓝色的粉末自瓶子里倒出来,而后轻轻地抹在他结实健美却布满抓痕的背部。
“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萤幕上的沈依涟还是不明所以她猛问。
“没事,妈,你说爸生病了,是不是?”他全身虚脱地问。
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形,他就不会研究这劳什子的痒粉末折腾自己了。
沈依涟点点头。
“什么病?”火敌深信不凝地问。
他记得父亲的身体一向都十分硬朗,怎么会突然患了重病?“我也不太清楚,他就突然下不了床了。”她踌躇了半秒钟。
听了她避重就轻,语焉不详的回答,他猛然记起了一年前的情形,这根本就是骗局嘛,“妈,你又在演戏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被你发现了。”她承认。
陡然高涨的怒气焚烧着他的理智,旧事又重演了,他真是蠢到了极点。火敌愤愤地收了线,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又出言不逊。他每年都会被母亲耍上这么一回,就像个笨蛋似的,他低头审视上半身数不清的小伤痕,咬牙喃喃地咒骂,“简直笨得跟猪一样,白痴。”
火蛇抿着唇,极力地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要是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笑出来,她恐怕会被二少爷无处发泄的怒火焚烧殆尽,尸骨无存。
再三天就是一年一度回纽西兰聚会的日子,而每年总会演上这么一场戏码,她虽已习以为常了。
火敌的怒气末消,踩着重重的步伐转进他的研究室去,为件么他总是拿爱演戏的母亲没辙?这辈子只怕是永无悉身之日了。
而在他背后的火蛇开始小小声地笑了起来,还差点笑岔了气。
数分钟后。火敌又赤裸着结实但伤痕累累的上半身晃了出来,正好撞见笑得无法无天的火蛇,他英俊的验笼罩在一片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中,浅浅地散发出危险的味道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敢情你也对痒粉有兴趣?”意思就是你再笑就尝尝痒粉的味道。
她连忙止住笑,免得“讨皮痒”。
火敌满意地轻哼了一声,越过火蛇去找了套干净的衣物进浴室。热水自薄蓬头哗啦啦地洒下。
他褪下身上仅存的裤子,大跨步地站到莲蓬头底下,“哦!该死。”一声呻吟同时逸出。他身上的伤口一碰到热水就刺痛,虽然死不了人,可是难受啊!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嘛?
虽然痛苦,他仍是咬牙洗完澡,毕竟,早痛晚痛终归是避免不了了。
这大概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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