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273章


捶路鹆粲芯扇盏奈露取?br /> 这个夜晚心瞳一直在做梦。
尽管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房间,不用再如同身在金三角和凤凰寨一般,就连睡觉都不敢睡实;终于回到总部来,本应该能好好睡个觉。
可是她的梦却不肯离去。
她仿佛一直被沉在深水里,用尽全力挥动四肢去划水,可是水依旧四面八方地包围而来,让她分不清方向,更找不见水面!
她疲惫,疲惫得几乎想要放弃。
可是就在这时,她猛然转头,却发现水底有鳄鱼向她游来!
是她在水中挣扎的声音惊动了鳄鱼,更是她身上伤口里的血污刺激到了鳄鱼!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了命地向上划水,可是手脚却都在极度的疲惫和紧张下抽起筋来!她无法移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鳄鱼越游越近,她甚至看清了鳄鱼们那一双双宛如枯槁一般冷漠而凶残的眼睛!
鳄鱼之所以看似枯木,它们的目光之所以那么冷漠,可能在它们眼里,所有的活物都不再是有生命的,因为在它们的攻击之下,任何的活物都很快只能变作一架枯骨,是不是?
刺骨的疼痛沿着脚踝盘旋而起,心瞳在水中已经用尽了全力。她只能看见自己在水中一点一点地沉落下去。而鳄鱼,已经滑上了她的脚边……
远处水声刷刷,心瞳下意识回眸,只见一个身影在水中拼命向她划来!
是有人来救她了么?那个人是谁?是竹锦,是那朝思暮想的人,是不是?!
“竹锦!”心瞳在梦里大叫!。
“嘘……,别喊啊!”
心瞳的嘴被捂住,她的喊声活活被憋在了嘴里,没机会溢出唇外。
心瞳大惊,猛地睁开眼睛——夜色幽暗,却也能借着星月之光,隐隐看清眼前的那双长眸。
无论何时总是那么带了点讥诮地微微挑着,仿佛从不屈从权贵,却也不容易靠近。带了一点傲然,却也有三分刻薄。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却是心瞳魂牵梦萦,几乎用全部的生命去爱恋、去思慕的那双眼睛啊!
心瞳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伸开手臂抱住那人的颈子,无声地哭泣,“竹锦,竹锦……”。
竹锦的眼泪也落下来。
原本还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去找心瞳;哪里能想到总部竟然没按照惯例将心瞳关起来,只是让她在普通的宿舍房间休息。门口不过多加了个岗哨而已。
这对竹锦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竹锦抱紧心瞳,细细去看她的容颜,“你吓死我了,老婆,你吓死我了!”
“你在水潭出来之后去哪儿了?你怎么不回来找我?我以为你出事了,我怕死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就这么,就这么走了……”
如果她不在了,他自己还活个什么劲儿?
所以他跟妈说,想当傣帮的主犯,那真的不是意气用事。如果心瞳不在了,那么他用自己的命换了傣帮的安全之后,他还活下来干什么?
反正说好了,这一辈子跟着她转,如果她已经离去,他没理由让她一个人孤单去走那条黄泉路。
都说那条路很孤单,很幽闭的,路边也没什么风景,遇见的不是牛头马面就是孟婆那么位老太婆……心瞳要是自己去,一定好没意思,那他就得赶紧追上她,陪在她身边,给她插科打诨,帮她消磨时间,出尽百宝地让她——莞尔一笑啊。
夜色里,那个男版狐狸精一般的家伙,竟然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找不见了妈妈的孩子……
心瞳哭得无法呼吸,却又不知怎地,忍不住想笑。
便伸了手出去,用掌心小心摩挲他的发顶,“傻瓜,你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很难看啊。这还是那个烧包的段三公子么?你的洁癖哪儿去了?”
“我不管,我全都蹭你身上,让你没法再离开我……”竹锦死死缠住心瞳,八爪鱼一般再也不肯放手。
门外的哨兵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呵欠声在夜色里听着很响。
竹锦立起耳朵来听了听,就乐了。
心瞳也是吃惊,“他打呵欠还打这么大声儿,他是在主动申请处分么?”
竹锦张口去咬心瞳的鼻尖儿,“你说呢?”
果然,稀里哗啦,门外的哨兵不但打呵欠了,随后更是起身拖着疲惫的脚步声,走了!
“他,他他,他违反纪律吧他?”心瞳明知故问,脸已经红透了。
竹锦身子已经灼烫如火,“人家还是兵蛋子,非但没结婚,连恋爱也还未必谈过;难道你忍心让人家继续在门外头听声儿啊?”
他嗓音沙哑,“我可绝对不保证不出声儿……”手臂已经颤抖着箍紧了心瞳。
心瞳大囧,连忙推开竹锦,“喂,你这个家伙!这是什么时候,你还闹……”
竹锦轻轻摇头,“就算要我待会儿就死去,我也绝不放开你!”
心瞳又羞又恼,伸脚把他踹床尾去,“别闹了,先说完正经事。竹锦,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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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6、有份情,叫命中注定
“竹锦,我们该,怎么办?”心瞳靠着竹锦的肩膀,轻轻叹息。
两人终于相拥,自是惊喜缱绻,可是傣帮的未来是一根巨大的鱼骨,梗在两人心膈中,无法排遣。
虽然已经决定愿意为傣帮而牺牲自己,可是此时只有两人在,又如何能不贪恋生命,如何能不憧憬属于两人的未来?
不见到他倒也罢了,自己真的可以坚定不移;可是一旦看见他,心就不能不柔软下来。
与他在一起,多少日子也不足够。
竹锦只笑。
这一路来的担惊受怕已经太多,悲伤与心碎也已经太多,如今虽然还有许多难解的题,可是两人终于又好好地聚在了一起,那么就绝不能再叹气流泪,他要只给心瞳笑容。
“我在想齐珠绣呢。”
“啊,你!”心瞳咬住唇儿,“当着我的面,你敢说想她?”
“怎么着,你跟她举行了婚礼,所以你就真把她摆在心上了?”心瞳揪着竹锦衣襟,“就连在我面前,也能这么大方地说想念?”
心瞳撅嘴,“段竹锦,你是不是找揍啊?”。
竹锦启唇笑开。
仿佛又是年少时光,仿佛又是大学里两人刚刚相遇,每言必争,每次都是他挑衅了之后主动挨揍。
真好。
若时光肯停留在那一秒,该有多好。
“老婆大人,你冤枉为夫鸟~~~”竹锦赶紧拉着唱腔来,“我是想啊,既然齐珠绣已经被江冽尘找鬼斧神工来雕刻成你的模样,就连我乍一见都被唬了一跳,那何不借来齐珠绣一用?”。
“竹锦!”心瞳打了竹锦一下,“就算她也有罪,可是怎么能让她当替罪羊!傣帮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给她这个资格!”
竹锦笑得长眉轻抖,“傻瓜老婆,我当然是开玩笑的。”
心瞳掐他鼻子,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我也明白,你的话是要让我安心——如今你竟然都能说到让绣绣为我顶罪,这就说明在你的心里,你已经完完全全地放下了她。与我相比,她在你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分量。”
竹锦叹息笑开。她总是懂他,不必言明。
“我段竹锦的老婆大人只能是周心瞳,必须是周心瞳;这一生一世早已注定,未来的生生世世也都早已预定。”
竹锦说着眨眼,“这不是月老大人的功劳,更不是三生石上缘分定,而是——而是我怕挨揍!”
“好啊你,难道是我逼你?”
心瞳听着已是笑开,却还伸拳作势要揍他,“谁要跟你生生世世?你说你老婆叫周心瞳,可是就算那个人这一生一世叫做周心瞳,那一辈子却一定早已改换了别的名字;所以,我可没跟你预定哦~~”
“还说没逼我?”竹锦笑起来,抱住心瞳,“知道么,在凤凰寨的时候我被撞晕了,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是刚出生的小娃娃,咱们俩同年同月同日生,又都在公安系统的医院里,所以咱们俩并肩躺在一张小床里。”。
“啊?”心瞳惊愕地扭头望他的眼睛,唯恐他又是胡编来骗她,“拜托了段公子,怎么说你也是医生,不带这么挑战医学极限的。刚出生的小孩儿会有记忆么?”
竹锦笑,“你先听我说完啊——那时候咱们俩刚出生,并肩躺着呢,我就想啊,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还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得主动拉拉关系,给未来提前做做伏笔呀……”
心瞳听着就乐。
“我就伸着小手去摸你的脸蛋儿。结果你知道你干什么了吗?你知道么?”竹锦凑过来,借机偷了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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