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不可方物的你》第24章


峙牧伺乃牧常档溃骸拔乙簿醯媚阆褚桓鋈耍桓隹吹木吞盅岬娜恕!?br /> 贺兰缁当然没有那人睥睨天下傲视一切的资本,但他容颜不俗,放眼整个江湖中,也是风姿翩翩的美男子,况且他别抱琵琶的模样,还有一分女气。
那贺兰缁听到“讨厌”二字,脸上立时露出受伤的神色,他双臂揽住随义八的肩,瘪着嘴道:“不可以讨厌我……不可以……”话说着间,突然按住随义八的后脑勺对着他的嘴猛地亲了下去。
“……”随义八瞠目结舌,随即反应过来猛然将他推开,连连“呸”了几声,用手背擦嘴,一边骂道,“坊间流言果不是谣传,你们寒山寺的是一群死断袖,尤其是你!”
那贺兰缁虽是醉得不省人事,却还是感觉到随义八在骂他,他皱起眉抓住随义八擦嘴的手背用力捏在手里,另一手按住随义八的肩猛然将他按倒在桌案上,酒壶倾倒,酒水汩汩流出。
随义八见贺兰缁压下来,脑中蓦地闪过几个似曾相识的画面,他想起自己曾做的那许多荒唐梦,想着自己也是个死断袖,居然心心念念着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最终还差点死在那人手中。
若是从前,便是贺兰缁这样的绝顶高手也不可能轻易将随义八压倒,可他如今功力尽失,被贺兰缁这一番压制,竟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那贺兰缁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对着他这个大胡子竟也能下得去嘴,这一通胡亲简直让随义八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又见那人开始扒他的衣物,随义八心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今日莫不是要交待在这死断袖手中?
心里头一百个不愿意,随义八蓦地看见桌上的酒壶,伸手去抓过来,猛地一砸,那人被重击后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来,然后两眼一翻,晕了。
随义八将晕死过去的贺兰缁推到地上,坐起来长呼了一口气,手中抓着酒壶想着要不要干脆打死他算了,但想到自己的计划,遂又作罢,伸腿踢了踢地上的人,见他一动不动,便跑出去喊人来将他带走,若是留他在房里,等下万一醒过来又对他欲行不轨怎么办?贺兰缁不要脸他随义八还要脸咧!
随义八本以为明日起来贺兰缁便会过来质问他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可贺兰缁并没有来,甚至一连几日都未曾露面。随义八便想,也许贺兰缁想到自己居然要轻薄他这个大胡子,心里堵的慌,不好意思来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贺兰缁突然下令,命寒山寺众门徒迁居至领焰山庄驻扎,所有人都走了自然也不可能留下随义八。
随义八钻进马车,没想到竟看见贺兰缁坐在里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那贺兰缁却像没事人似的,朝随义八笑道:“巴兄,请坐。”
随义八想到自己巴萧的身份,连忙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坐了下来。
“贺兰寺主为何想要迁居领焰山庄驻扎?”随义八问。
“领焰山庄地势天然险要,仇一铃将之重建在天湖之上,难道巴兄不知缘故?”
随义八心道,你倒是不傻。随即笑道:“确实,领焰山庄地势天然,庄中许多诡秘阵法,若非那地势也无法布下,仇姑娘是要防着你们美艳山的天残道长。”
贺兰缁点点头,突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随义八,随义八一惊,挂在嘴边的笑也僵硬了起来。
“贺兰寺主,怎么了?”
贺兰缁突然伸手,随义八吓了一跳想要后退,但又想着自己举止若是夸张会引来怀疑,于是又稳坐原处。那贺兰缁的手在他脸侧一碰,接着取下他粘在胡子上的糕点渣。
随义八干笑道:“哈、哈,你们寺中的糕点实在太美味了,一时贪嘴……”
“无妨。”贺兰缁温柔道,“巴兄喜欢便多吃些,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拿些糕点来。”
“不用不用,出门才吃了,不必麻烦了。”
贺兰缁不顾随义八的拒绝,撩起马车的帘子朝外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下人便将两盘糕点送了进来,还备了些茶水。
“巴兄,吃吧,不必拘礼。”
随义八被突然变得温柔似水的贺兰缁搞得心惊胆战,再美味的糕点送到嘴里也变成了味同嚼蜡。
好在一路颠簸,总算到了领焰山庄。入庄后,贺兰缁领着门徒忙于安置事务,便再没有来找他。随义八乐得清闲,独自在庄子里闲逛。过去他在领焰山庄中养伤,为避人耳目一直藏在翠竹阁中,便是对这庄子的地形了若指掌,却从来没有这般闲逛过。如今看来,这庄子四处栽种修竹,竹下涉水,湖光映射,风景实在美不胜收。
到了夜晚,贺兰缁将大部分事宜安排妥当,便又来寻随义八。
随义八很是惆怅,这贺兰缁什么时候看他这般顺眼了,动不动就来找他聊天,莫非这死断袖又对他起了什么不轨之心。听闻贺兰缁与美艳山那位有旧情,玉门关一败后便背叛武林正道,投了那人的山门,想来是情深不悔,如今这样莫不是移情别恋看上他了?
随义八看着对坐的贺兰缁暗暗地摇头。
“今日无月,夜色不够美,不如来壶小酒与巴兄一叙?”
随义八一听贺兰缁说要喝酒,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贺兰寺主不必客气,刚入主这山庄,想必有许多事务要忙,舟车劳顿一天了,不如寺主早些休息?”
“无妨。”贺兰缁不顾随义八的拒绝,命令下仆将酒菜安排上。
凉亭中,二人举杯对饮,各怀心事。
湖光潋滟,风响竹林。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
贺兰缁又喝醉了。
随义八托腮望着湖中一节修竹,似乎在等着什么。
这时,贺兰缁突然起身朝他走来,随义八听到动静回头,正是贺兰缁压下来的脸。随义八一惊,伸手去打,那贺兰缁却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扭,将他制住。
随义八怒不可遏,剧烈挣扎。
那贺兰缁一时制不住,被他挣开,接着随义八一拳打到他脸上,冷声喝道:“寺主,你莫不是疯了?”
“我没疯。”贺兰缁逼近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疯了!”
“没疯!”贺兰缁掐住随义八的脖颈将他拉到近前,“自那一夜,我每日都想这样对你。”
随义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就是疯了!”
那贺兰缁不应,突然抬手扯下发带,将随义八的双腕紧紧缚住。
“你若再不住手,定要后悔!”
贺兰缁还是不应。
随义八再喊:“你忘了你我的约定?我助你攻下领焰山庄,你答应奉我为上宾。如今你这样羞辱我,岂不是言而无信之辈?若传出去,你日后如何服众?”
贺兰缁这才顿了手。
随义八连忙再道:“大业在前,你莫要因小失大。”
可贺兰缁听了这句话,却又一笑:“曾经我便是为了顾全大局失我所爱,到后悔当初已是来不及,如今要我再选,你帮我说说,我会选什么?”
随义八盯着他,这人泫然欲泣,双眸发红,眸子里似乎藏着即将崩溃的情意,可这情意,绝不是为了他。
就在此时,本覆盖天际遮去明月的沉云突然缓缓飘动,月光一点一点泻出,湖面亦突然沸腾,整座建在水上的领焰山庄为之动摇。
“怎么回事?”贺兰缁再顾不得随义八,起身望着这些异象大声问。
随义八见此异象却是终于松了口气,他从椅上起来,整理好被贺兰缁弄乱的衣裳,笑眯眯道:“月色正好,贺兰寺主看不出来吗?”
贺兰缁闻言一震,倏地以掌力吸过放在亭栏柱子旁的琵琶抱在怀中,朝随义八厉声道:“你欺骗我?”
“哈哈哈。”随义八大笑几声,蓦然冷了神色,眸中迸出凶光,“寺主莫不是傻子,现在才发现我在耍你?”
贺兰缁大怒,身形倏然上前,手指扣住随义八的喉咙,“我杀了你!”
“请便。”随义八双手一摊。
“你!”贺兰缁惊疑。
随义八道:“有你整个寒山寺给我陪葬,我死得其所。”
贺兰缁闻言倏然变色,再转目去看湖面平线缓缓上升,空中云海浮沉,那明月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跳出一般。
“海上生明月大阵?”贺兰缁骇然道出。
随义八欣慰道:“幸好寺主认得此阵,不然还要我多费口舌给你解释。”
“巴萧!”贺兰缁收紧手指,随义八的脸色顿时涨红,难以喘息。
“你好深的计谋,竟从一开始就骗我?”
“……”随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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