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38章


每天从早上九点半到晚上九点半,一天站十几个小时。不停的说,不停的重复介绍。
第一天下来安雪梅嗓子火辣辣的,脚酸麻麻的。饭吃不下,躺在床上给少剑波打电话,打通了,话说不出来。
可少剑波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在电话那边笑了,不安慰她倒也罢了,还故意对她说他现在正在泡妞,公司举办舞会欢迎他们,还故作夸张的说‘哇,公司漂亮的美眉全集中齐了,个个花枝招展,弄得整个舞会花花绿绿,把我都搞得眼花缭乱。’安雪梅最后说出口的就三个字:“我爱你!”
安雪梅开始有些了解少剑波了。他在你身边,你越在乎他,他越想逃,而他要是想逃,溜得比兔子还快。他需要自己的空间,因为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自个儿处理。还有,他有‘近距离恐惧症’。
可如果你不在他身边,他开始在意你对他的感觉。白天里他给了安雪梅不下十个电话。问候她,关心她,连中午同郝东一同吃饭,过后还告诉她,并说郝东通了,你就给他个机会吧。弄得安雪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莫明其妙的。
果然安雪梅说出这三字之后,少剑波顿时停了下来。电话里传来的只有舞会吵闹热闹。然后突然的就关了。
安雪梅听艾玲说少剑波这次培训回来之后也许她就得走人。因为她与他关系不好,她说也许少剑波不介意还继续留用她,可公司总部也会考虑其他因素而把她撤回去。她也承认少剑波比伟哥有能力。
“他太聪明了,整个脑袋瓜子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转,鬼点子一下冒出一大箩筐,然后会根据具体情况套用,接下来不断的进行修补。很多在别人那里看似没法做到的事情,他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而且还相当程度的完美。反正他‘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人不转他自己转。’”
“可也特别无情。当他觉得事情没有必要,或者对方可能出问题了,就甩开,一干二净的,毫不留情。去年八月份,他看出一个地州经销商有问题,就催促当地的地区经理两天之内把公司与经销商的业务快刀斩乱麻处理干净。真如他所料,那个经销商还没到年底就关门了。这方面他好像有天生的第六感一样。”
“XZ连锁超市,你也知道的。K城就有七八家。算是这个省最有名的本土连锁超市,分店都开到北京去了,可他却在对方风头正劲之时对伟哥说撤出我们的货。伟哥看不到,没听他的,果然不到半年,XZ集团公司就倒闭了,公司损失近百万。也许伟哥的地位从这时起开始动摇。如果不是因为他爸是公司董事之一,并把钱填进去,他早就滚球了。”
“可这次不同,听伟哥说,公司董事局发生重大变化,新渗入进来的一个新新势力,很强劲,现在掌控公司近一半的股份,也就说公司已经被兼并了。而对方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少剑波招到公司总部去培训,为了把事情做得冠冕堂皇,同样也调换几个省的办事处负责人来表示表示。伟哥也表示只要少剑波愿意,这仅仅只是第一步,以他的聪明才智,以后紧接着大区经理,一步步往上走,不出两年就可以到公司参与经营决策。”
安雪梅听得目瞪口呆,她第一次对社会复杂性有切身体验。也更进一步了解到少剑波这个人的不简单。
安雪梅轻轻合上笔记本,喃喃的说:“第六天了。都第六天了。”
从那天后,她坚持不再给他打电话,她以为他会给她打电话,可对方却沉默得像瓶罐头。
“嗨!你怎么还没睡呀?”少剑波在电话里问道。
最终还是安雪梅主动给少剑波打电话。
“睡不得,想你了。怎么时候回来?”
“别想我,想该想的人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课上得真TMD闷,坐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可感觉却像被装进闷罐车里一样,坐得屁股都快长痔疮了。累啊。郝东怎么样?”
“不知道。”
“他没来找你?”
“你TMD有完没完,你把我给破了,然后再推给朋友,这就是你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再逼我,我就把真相告诉他。”
“随你,嘴在你脸上,什么开口那是你的事。”
“我*****。”安雪梅动了真气。
“操我就够了,别动我妈,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操,不客气又怎的?”
女孩同男人亲密之后,除了从女孩变成女人之外,还有就是什么也不神秘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了。
“不接你电话,了事。就这么简单。”
少剑波就这样,真真假假,混混沌沌,你根本无法知道他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许真话假话,只有等时间推移,等事情发展了,如果事情正好往他说的方向碾过,中了,那就算是说真话吧。
同样饱受这种相思煎熬的不止她安雪梅一个。
当秦臻主动打电话给少剑波,而且打不通了,她知道她输了。
正如《欲望都市》中的凯瑞所感觉的那样:有一次,她抱定了不动感情只玩男人的想法,于是发生了一夜情。她决意分别时一去不回头,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她。于是,那一瞬间,她知道她输了。
一直都是少剑波主动给她打电话的。她只需应付着就可以。然而当这个男人一天两夜没有给她电话时,她突然想他。
秦臻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烟点上。她知道少剑波不吸烟,所以与少剑波在一起,她从不在他面前吸烟。实在受不了,她在他睡着时偷偷的进卫生间里吞云吐露。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从不在意自己形象。她不想自己娇好的面容,良好的素质修养,让他们着迷,而变得麻烦得连命都不想要。因此她只会到他们那里去,或者开房,从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住处。
可面对少剑波时,她只想把他带进家里来。也许是他看上去没有攻击性,没有危险性,更不会让你感到有任何威胁。还有他随时都要离开的姿态。
他在流浪,在女人身上流浪。他找不到自己归宿。犹如她,她也在流浪,在男人身上流浪。看不到未来。
在他面前,她总在掩饰一些东西,也许是他的直接。他俩亲密时,吻过之后,少剑波直言不讳:“一大股烟味。”她说:“我戒了。只是嘴里还残留有烟的味道。”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而且她明知道他的目的也只是玩玩。可在他面前,她不知不觉收敛许多不雅的习惯,让自己更完美一些。
如果说家人除外,少剑波是第二个男人能有幸吃上她亲手做的饭菜。
也许女人是上天动情时的造化,所以,女人永远为情而生。
秦臻轻缓地吐出一片迷惘的烟雾,然后很认真地看着那些烟雾在空气里慢慢消散,仿佛是在告别生命中的一幕幕红尘往事。
“都市夜色闪亮如白昼,酒吧里全是肆意纵情的红男绿女,‘工业噪音’一样强劲的音乐充斥着整个空间,激起男男女女的荷尔蒙到处飞溅。
刚才有一个男人在我身后蠢蠢欲动,我转过身去,用膝盖猛顶他的命根,他痛得趴了下去,酒吧顿时一场混乱。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面对这种局面我欣喜若狂。我喜欢把男人撩拨起来,然后甩手闪人,看着他们的痛苦,我会感到一丝一缕从心底升腾起来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今晚当那个人顶着我臀部时,我一阵恶心,当场就想吐。“
秦臻深吸一口烟,然后一圈一圈的吐出来。每个烟圈飘散到最后,全成一个个问号。它们也好像在问她这是为什么?
秦臻再一次确认后打电话给少剑波。
然而回话还是一个样:“你拨叫的用户已欠费停机。”机械,重复。
“难道我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不成?”秦臻自言自语的说。
“我十五岁初恋,情窦初开,遇见他。
十五岁由初中升入高中,周围一下聚集很多陌生人。有说不完的话,有想不完的事。
我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腼腆,矜持。很快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遇见他是在学校单车棚。这地点一点也不浪漫。
那天我嘻嘻哈哈的和几个死党姐妹一起走进单车棚,各自找车。可我的单车锁怎么也打不开,急得我拿钥匙的手心都冒汗了,正想找人帮忙,一抬头,撞了一个倒霉鬼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人家又不认识他,凭什么靠得这么近。
对方也不示弱:“我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我在拿自己的单车,不行啊?‘’可你开得了锁吗?‘’我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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