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3章


有姐妹开始义愤填膺:“等郝东再来,一定好好修理这傻小子。”
星期三,郝东来了,也傻了。当着姐妹们的面他把雪梅拥入怀里,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在大家面前抱她入怀的勇敢行为。
“雪梅,雪梅……你这是怎么啦?你这是干嘛呀你?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过?这几天你知道我心有多痛有多苦吗?……啊?……你说话呀?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吗?你可以打我骂我,可你不可以自己伤害你自己。”
安雪梅的同寝室同学知趣的退出门外,并拉上门。在门外偷听。
“你爱的应该是前天以前的我,今天的我已非昨天前天的我。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如果你觉得你真的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你就把我的头发拿去留作个纪念吧。”
安雪梅挣脱郝东的怀抱。郝东无能为力的放开了手。安雪梅从枕头下面拿出她特意剪留下的长发双手递给郝东。
郝东接过她的头发,有些歇斯底里:“不,说分手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我爱你,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人。不管你变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爱你。”
“可我不爱你,你走吧!”安雪梅冷冷的说。严然一副冰雕像。
“MD,”郝东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把安雪梅按到床上,狂吻。眼睛,鼻子,嘴唇,耳朵,下巴,颈项,锁骨……
安雪梅也不挣扎,一动也不动,像具死尸,任由郝东摆布。郝东“唰”的撕开安雪梅的衣服,连胸衣也撕了。她摊开在他面前,无动于衷。好像那不是她的身体,而一具时装塑料模特的衣服架子。郝东突然停了下来,把她的衣服合上,抱着头,把脸埋在她怀里痛哭。安雪梅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做。仍旧一动未动。郝东压抑的哭声把外面偷听的姐妹弄得泪流涟涟。
久久的,久久的,平静之后,郝东开门出来,手里拿着安雪梅的头发怆惶而去。落寞客:郝东今晚郝东又加班了。夜里十二点整,他一口喝干手边的咖啡,点上电脑桌上‘云烟’盒子里最后一支烟,把空烟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等待电脑关机完毕。最后还不忘关闭电源。依然不改他一如继往的认真和仔细的风格。
郝东一个人走出公司的门。还好,这是家电脑软件开发公司,一大帮夜猫子在这里昼伏夜出。白天里不是一帮人去喝茶喝咖啡打牌摸麻将,就是窝在自己的狗窝里睡大觉,有的甚至就躺在公司休息室的沙发里睡,男男女女,横七竖八。太阳一落山,犹如魂灵附体,头发凌乱,衣服皱褶邋遢。目光却炯炯有神,泡一杯咖啡,放上一包烟,开始敲击键盘。顿时咖啡因、烟草味弥漫。不习惯的人进都进不了,而这帮人却在里面乐此不疲。
以前郝东因受不了这种气味,按时正常上下班。每天早上他到公司时,打扫卫生的阿姨已经把这帮男女一夜生产出的垃圾通通处理掉。他选择一台靠窗位置的电脑开始工作。这是他经过多次申请才得到的。但有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可比起晚上和这帮魔鬼一起工作来说要好上千百倍。
这家公司管理很人性化,只要你把自己负责的事情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随你什么时候玩什么时候工作。公司二十四小时全天开放。而大家不分男女都喜欢晚上工作。而且都是些二十好几年轻人,晚上精力特充沛得无处释放,只好在电脑上撒野。
恋爱了的人会根据自己恋人的作息时间表而不时的加班加点,然后空出大量的时间来谈情说爱。暂时还未恋爱的同事,这里则成了自己的家,可以没日没夜的疯狂发泄不说,还可以把剩余的精力全都用在工作上,人不凄惶,还奖金多多。
如今郝东已经对这氛围无所谓了。他也开始学会吸烟,而且一天一包的概率。他已经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还管它星期几。哪还管那么多,只要不空闲,不停下,不让他有时间胡思乱想,一切OK。记住的,忘记的,日子都一天一天过去。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来了又走了。日子也无非这样而已。
郝东一个人在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隐没着无数魑魅魍魉的街道上漫不经心的往回走。背阴处不时蹿出妆化得粉都不时掉落却还掩饰不住憔悴丑陋面目的夜流莺挡住他的去路:“帅哥,失恋了?不是还有我么?”他往往不说一字,怒目而视,一副拼命的架势。有胆大的小姐不知死活的沾上来,勾住他的手:“包你满意,包你爽,吹拉弹唱任你玩。”郝东会用力的甩开手,有时连小姐都甩出一两步。
郝东想他虽然二十五岁了,但却还保有童子之身,每天早上一柱擎天。这在现在这个性泛滥得如同遇上某个人就握手一样随便的社会,也算是个奇迹。在别人那里也许会觉得可耻,可他觉得光荣。他要保住它给他最爱的女人,最好是新婚洞房花烛夜给她。他像一个古代的贞女一样保守他的贞洁贞操。
郝东有时也很迷惘,迷惑不解。雪梅与他虽没有实质性关系,可他们毕竟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最最关键的一步,而且他常在她手的作用下完成一次又一次畅快之旅。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已经破了身。他也常常为自己都如今这时代了还保留有这乱七八糟的过时的古老的愚极可笑的想法感到好笑,可还是坚持了。以前是为了到了时间给安雪梅。现在他不知道为了谁,也许就下一个路口遇见的他等待已久的她吧。
阳光明媚的午后,街头十路口,我直走,你横切过来。
雪白的拼花边长袖衬衫,咖啡底色点缀白色的菜卡格仔中裤,简约的银白色高跟凉鞋,飘逸的长发随风飘扬。
红灯亮了,你我停在一起。哦,原来你我同路。
你没有对自己的脸过分的精雕细刻的粉饰,漂亮细致的五官,错落有致,一切清清爽爽,连身上散发的气息都还是原滋原味。
绿灯亮了,我们一起横穿马路,在路中间你不小心脚崴了一下,倒向我。我本能伸手扶住你,你却阴差阳错的倒在我怀里。
“你没事吧?”我问。“脚崴伤了。”你抬头仰面满脸焦急的对我说。
“还能走吗?我扶你过去。”
“很痛,哎哟……”“我帮你看看!”
“红灯快亮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抱我过去呀!都不到一百斤,不要说你抱不动哦。”
“嗯,也只有这样。对不起!”
“你会不会遇见一个人五秒之后就可以断定自己是否爱上那个人?”
“如果前一分钟,你这么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当然现在我也还不太清楚,可是程序正在进行格式化处理,相信答案很快就会出来。”
“你还记得徐志摩的《偶然》吗?”
“你是我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贴在我的怀里/我没有讶异/唯无限欢欣——/前世缘约今生缘定/”
“你我相逢在阳光明媚的午后街头/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我遇上了你/我的方向——/拐了弯跟随你的方向/”
“余下路途你我相扶相携同舟共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你我异口同声。
……
“小子,不要命啦!?跑到路中间来晃悠,想死也别当老子财路。”一出租车司机在郝东身后大声吼道。还猛按喇叭。
“吵怎么吵?路面这么宽,现在又没人没车,不会绕着走啊?”郝东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路中间来了。要是平日里他兴许会道歉,可今儿他心中郁积太多的情绪,于是也对出租车司机吼。
“操,真TM倒霉,遇上了个神经病。”出租车司机骂道。加大油门,绕过他飞奔而去。
郝东狂笑。凄厉的笑声刺射入沉静冷森的午夜阴沉里。
郝东磨磨蹭蹭,凌晨一点钟才会回到家,也不开灯,摸出烟,点上。黑暗里,燃烧着的烟头,时明时暗。明时,他面前出现蛇一样挂着的安雪梅头发。他已把它们编成辫子。暗时,他和她容为一体。
疯语者:石天生园丁小区,依然亮着灯的一角。年轻英俊的男人刚淋浴完毕,身上披上着浴巾。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是谁?”
“我是石天生。”
“你是石天生。那我是谁?”“你是我的躯壳,我是你的影子。”“我是躯壳,你是躯壳的影子。意思我们都没有灵魂啰?”“我也不知道。”
“找找看?”
“嗯,一起找找。”
“现在凌晨一点了,我刚从一富婆那里逃了出来。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大抵也像做小姐的一样,大概没几个人愿意留在客人那儿过夜,当然看在钱的份上我们又时常不得不留下来任人摆布。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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