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另一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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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很幽静,只有几个晨练的老人进进出出,还有几个年轻男女开着小车在接送孩子。我想象着宝每天从大门口跑出来,沿着公园慢跑的情景。他肌肉发达,步履轻盈,比年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说这得益于在大学时代那个著名的体育教授的教导,使他一辈子养成喜欢跑步的习惯。他给我表演过起跑、加速、奔跑、冲刺的全部动作,真的跟电视中记录的著名运动员动作一模一样。他说从荷塘大学出来的运动员一个个都是标准的动作。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对自己的运动动作如此自豪,如此自信。 
小区的大门口挂着很多牌,我认出其中一块上面写着省建设咨询集团宿舍,没错,这就是宝所住的宿舍区。我走向大门,保安立即伸出戴白手套的手拦住我。保安问我找谁,我说找白董,保安说白董不在家。我问白董上哪儿了,保安笑了,挥手叫我走开。我知道我问得太幼稚了,叫我走开我就走开。我听见背后有人在嘀咕,回头一看,一个女人拎着包包指着我问保安什么。我注视着那女人,矮胖矮胖的,我想,这会不会是宝的老婆?他曾对我描绘过他老婆,家人打趣地叫她“馒头”,她年轻时没这么胖,只不过身材矮小,生了孩子后就胖起来,下岗失业在家后更胖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好像偷东西被人抓住一样,赶紧跑开。跑了几步我停了下来,觉得自己太可笑了,简直是做贼心虚。这年头,谁怕谁呀!再说是不是他老婆还没断定,就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认得我,认得又怎么样?我调整一下情绪,又向大门口走去,那矮胖女人正走进大门。我上前问保安,我说刚才那个矮胖女人是不是白董的老婆,保安问我是白董什么人,这不是告诉我了。我说白董老婆是我姨妈,我多年没见她,她怎么胖成这样?保安说,老板的老婆哪有不胖的。我说我找姨妈去,保安挥了挥手让我进去,年轻人就好骗。我尾随着宝的老婆,她没发现我。她走到一幢楼的东头,按了号码,铁门“啪”地开了又“嘭”地关上,她进去了。我上前一看,是个电梯间,无法进去,我就绕到南面,宝告诉我他住十层,我挨层数着,目光停留在十层阳台。不一会,阳台门开了,宝老婆端着一盆花放在阳台栏杆上晒太阳,那是一盆杜鹃花,有些枯萎了。路边有一个石凳,我干脆坐到石凳上,看着十层的阳台听起MP3。 
宝说他从农场劳动回来,分配在省建科院设计室工作,那时老三届大学生是臭知识分子,没有现在这么值钱,找对象比较难。他起初没有想到找对象,更没有婚姻观念,后来同室的许多同龄人都结了婚,在父母的催促下,他也想完成这个任务。他单位女会计的侄女在一家街道工厂工作,经她介绍,他就认识了叶淑珍,联系了半年就结婚了。婚后第二年生了个女孩,第三年又生了个男孩,品种齐全,大家都很高兴。他很少回忆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他说那是一种芸芸众生的生活,没有谈情说爱,更没有卿卿我我,更多的是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洗尿布。妻子很勤勉、很节俭、很顾家,两个孩子都是她拉扯培养大的,在这一点上,他深深地感激她。我常问他爱他的妻子吗?他说我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拎哪壶。我知道他不喜欢我问这个问题,但他十分爱他的孩子,两个孩子都非常优秀,他愿意为他们付出一切,乃至生命。我问他爱我吗?他笑着说,世界上爱他的只有我一个。我想他是爱我的。他说他最爱听《最浪漫的故事》那首歌,MP3正播放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小姐,你找谁?” 
我吓一跳,抬眼看,宝的老婆正站在我面前。我连忙摘下耳机,慌乱地不知所措。 
“我,我没找什么人,我在听音乐……” 
“刚才你对保安说找白董事长?” 
“我,我不认识白董。” 
“保安说你叫我姨妈?” 
“没,没有,怕是他听错了。” 
“姨妈怎么会听错?” 
“不,我是来找我同学。” 
“你的同学是谁?这院里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 
“不,不,可能我找错院子了,对不起……” 
我收起MP3,逃也似的跑出大门,连头也不敢回。 
13 
我再也无心逛街,回到饭店,退了房在大堂等着。不到十一点钟,黄汉叔开车来接我,他说已为我找了一家招待所,叫我搬过去,我跟他上了车。在车上,我问黄汉叔白董的老婆是什么样子的,黄汉叔作了描述,跟我见的一模一样。我说我上午见到她了,黄汉叔很惊讶。我把前后的经过讲了讲,黄汉叔说世界真是太小了,他说一次他去 
佛罗伦萨,居然在河边碰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乡,后来在巴黎一家中餐馆又碰到了。 
他说他最了解白董的婚姻状况,那是一种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文化大革命”年代的产物。因此,他很同情白董,总想给他一些弥补,让他少些遗憾。我说现在我在给他弥补,让他少了遗憾。黄汉叔说他作为朋友,对我表示感激。我说先别感激,救人是第一要务。黄汉叔说我也懂得了官方语言,我说这是跟白董学的。黄汉叔说我这种义气让他很感动,但是中午要见的时祥叔可不这样认为,时祥叔认为我要立即解除与白董的不正常关系,他提醒我见面时要注意。 
到招待所住下后,黄汉叔说到外面找个地方吃午饭,我建议到星河温泉健身会馆吃。黄汉叔问我怎么知道有这个会馆的,我说是白董告诉我的,他说他经常在哪儿吃饭。黄汉叔说白董有没有说他经常和谁在那里吃饭,我说白董没说。黄汉叔说他问一问时祥叔愿不愿意去那儿。他拨通时祥叔的电话,时祥叔不愿意去,我们就在招待所餐厅要了一个包间。黄汉叔点菜,我喝茶。黄汉叔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除了海鲜外,其他都可以。黄汉叔说,到了南海省不吃海鲜就没东西吃了。我说白董都懂得给我点什么菜,你怎么不会?黄汉叔说白董水平高,所以能博得我的欢心,他没这个本领。我说他别水仙不开花装蒜,像他这么帅,后面肯定跟着一个班的小姐,每天换一个,一周都换不过来。黄汉叔“嗬嗬”大笑出去了。 
不一会儿,黄汉叔引着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进来,中等个,秃头,眉毛灰白,憨憨木木的,不过那双细小的眼睛很有精神,如果不看眼睛,他的形象有些猥琐。我想他肯定就是林时祥。宝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做知心朋友呢?我立即想起宝给我讲的“时祥摸腰”的典故。 
宝说那次他们几个曾在新罗县工作过的老领导,蓝文德、他、林时祥、黄汉等回新罗县探望,县委书记钟涛招待他们,黄汉的前女友林玉娟作陪,她已调任县委接待办工作。林时祥由于长期在监察部门工作,没进过卡拉OK厅,酒喝完了,钟涛提议去唱卡拉OK,给林时祥见识见识,大家拍手同意,林时祥醺醺然地就跟去了。那晚大家唱得很放松,蓝文德唱了《三套车》,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保留节目,中间还夹了一段俄文,字正腔圆,不过没人听懂。钟涛唱了《迟来的爱》,声情并茂。黄汉唱了《再别康桥》,很忧愁,很无奈。轮到林时祥,他左推右躲,说不会唱,从来没唱过,最后由林玉娟死拖硬扯,和她合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回》。别看林时祥第一次唱,功底不错,唱得有声有色,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林玉娟喜出望外,她没想到和林时祥居然配合得这么好,就缠住林时祥斗酒取乐。林时祥没经验,斗酒总是输,别人在旁边插科打诨,直灌得他咧嘴流涎,双眼乜斜,直瞪瞪地盯着一块白洁闪亮的东西。林玉娟那晚打扮入时、凄美动人,下穿蓝色牛仔裤,上着一件低领裸腰的T恤,腰部有一大块肌肉显露着。林时祥看到的闪亮东西就是林玉娟的白腰,他以为是什么东西,拿手去摩挲,轻拢慢拨,仿佛在弹琵琶。林玉娟醉意朦胧,任他调理。宝看在眼里,钟涛问他看什么,他指给钟涛看,蓝文德也注意到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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