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挺机枪到南宋》第99章


大舅子老爷来了,能生分吗?我赶紧热情地招呼他入座。问这问那,极尽地主之意。逊菊也很乖巧地站在我们旁边,热情洋溢的插话,好象和我连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无论是矛盾还是亲热。好象和我一向都是这样,真是鬼机灵。
他先问了问我迟迟不出兵的理由,我说了,强调元兵在广州的情况和我们朝廷的估计大不相同,必须认真对待,他又仔细询问了细节,这才表示愿意向张世杰和陆秀夫详细解释。到了最后,他说:“贤弟呀,我知道你这些为什么有些不快,今天我得给你说明了,因为,那都是我的主意。”
“什么?什么不快?没有呀。”我赶紧掩饰。
赵逊菊哼了一声,看她哥注意地看她,赶紧一笑,装得十分美满地又对我笑笑。
上柱国大人老谋深算地看着我:“贤弟呀,你不要瞒我,我的治理天下,统帅将士的本领没有,但是看人看心还是有一套的,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再贬低你的功勋,把太后和皇上给的功劳夺去了呢?”
“这个,小弟心领神会!”我言不由衷。
他笑了笑:“那我还得说,太后和皇上本来的意思是以你为第一功臣嘉奖赏识的,还决定把你命为节度使军衔,以都督身份统领大军,这是和张世杰元帅同一级别的,可是我阻止了他们。”
我眼睛一跳。
他笑着:“功劳太大很危险啊,不唯震主,我也恐怕其他大臣将领们嫉妒,那样的话,你就危险了,大宋也就危险了,所以,我把你的五战五功说成了两战一胜一败,胜在汤瓶山击败李恒,败在追赶李恒失陷五千大军和陈宝都统,这样呢,你名低了,可就安全多了。诸位将领和大臣知道朝廷亏欠了你,还会对你感恩和内疚,这样,他们就没有人给你添乱,这也是一种谦逊持重之道。”
我一想,还真是啊,咳,我这猪脑子,居然为这件事情闹了很长时间别扭,真是狭隘。
“多亏哥哥指点,小弟茅塞顿开,小弟以后一定谨慎从事,记着哥哥的教诲。”我真诚地说。
逊崖欣喜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逊菊:“我为来为去还不是为的大宋,为的俺这小妹妹!”
一阵愧疚,一阵感动,我的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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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江南 二章。 夜战广州城外
(起4D点4D中4D文4D网更新时间:2006…11…21 13:58:00 本章字数:3953)
三万大军先行,补充军和预备队紧接着跟进,我把所有的大军都开出了汤瓶山那一片军营。
我们的骑兵军恢复了,已经是八百重骑兵和一千三百轻骑兵的规模,我们原来就有的六百重骑兵铠甲和附属的每个骑兵三匹战马都分配了新战
士,我们战场中缴获的元军三百件重铠甲装备也派上了用场,但是,俘获的元军战马不多,只有两千四百多匹,比我们预想的要少得多。我们的战马
损失很大,重新组织这样大规模的部队已经很勉强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希望有两点,一是焕然一新的炮兵部队,一是骑兵部队,有了他们,我才能自信满满地催兵直进,捣向广州。
骑兵统帅即副统制官胡彪不断地向我汇报着前面推进的情况,他们分出不少战士深入很远地地方侦察敌情,以保障我行军纵队的安全,我表扬
了他:“很了不起!你第一才带骑兵军就能带得这样出色,超出了我的最大期望。‘
胡彪的浑身一震,眼睛闪闪发光。把战马一带,立即箭一样地向前去了。
我就呆在炮兵营,亲自督导将士们前进。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的行军没有受到元军的一点儿阻挠,元军的哨探和我军稍一接触就撤退了,艰难险阻的山道和一览无余的平川都没有元军
的埋伏和障碍,三天以后,我军徐徐进抵广州城下,然后,在离城二十五里处扎下营地。
没有包围城池,城里元军的实力还不可低估,三万元军如果真的一下拥挤出城和我们交战的话,胜负还很难以想象。我军的精锐有三万,和元军
持平。但是训练上还不能相提并论,因此,我采取了持重的方案。
将士们紧张地在营盘四周开挖着战壕,一边挖一边说笑着,有人专门喊口号,这是我的新发明,有人鼓动总比闷头不响的工作效率高些吧?
‘将士们呀!’
‘嗨哎嗨呀!’
‘加紧干呀!’
‘嗨哎嗨呀!’
‘修成营啊,’
“美美睡呀。”
“吃得饱呀。”
“嗷嗷叫呀。”
“嗨呀嗨呀嗨呀!”
壕沟的标准是三丈宽,一丈深,其实要是算上挖出的土石又堆在壕沟沿儿上的高度,搞深两丈绰绰有余。
士兵们累得够呛,起义军出身的将领陈二举很不理解:“都统大人,我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精力做壕沟?我们到底是进攻还是在耗着防守
?“
我笑笑,很轻松地说:“你说呢?”
他没有说,倒是张浪潮善意地批评他:“陈将军,都统大人这一招叫做以守为攻,先立于不败之地。”
几个跟在我身后的将军们都想了想,很赞同,惟独陈二举皱着眉目不吭声。
我说道:“诸位,我并不比大家强多少,我唯一多的是经验,想你们也不会知道,在世界上有一个大清朝,虽然它腐败无能,坏蛋透顶,可
是它的晚年还是出了不少能人干将,曾国荃带兵三万驻扎在雨花台围攻天京,城里城外的太平天国将士有二十万人,而且都装备精良,结果,
激战一个多月,太平军无功而返,为什么呢?主要因为湘军的营盘扎得好,扎得牢,先立于不败之地!“
辛若非一愣:“都统大人,您说的大清朝是哪一朝?”
我一惊,掩饰说:“将来你们都会知道的。”
当天夜里,劳累过度的将士们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凄凉的月光迷惘地在树稍头徘徊。猫头鹰凌厉的叫声在黑暗的地方久久回荡,大寨中,刁
斗轻寒,更声寂寞,坟包一样的帐篷山丘样起伏。
忽然,刁斗上了望的士兵睁大了眼睛,他俩有些预感似的向远处搜寻,想要证明自己不安地判断,但是,紧接着的几乎毫无征兆的破空之声
传来,他们就被射成了刺猬。一个战士倒在上面,一个战士呜咽着揪住穿透脖子的三支箭,一翻身,重重地摔下来,轻轻地砸在干裂的地面上

“谁?”下面的岗哨惊慌地喊了声,当他摸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战友时,手里早已沾染了许多湿润,在口里一尝,咸腥温暖。稍一停顿
,他就听到了栅栏处有很多很大的响声,那是一阵阵砍伐栅栏和用力的闷哼。借着栅栏边上昏暗的火场,他终于看到了一大堆一大群蜂拥而来
的黑影,不由得把手里的破锣敲得咣咣响:“元军偷袭了,元贼偷袭了!”
大约敲了五响,元军的箭雨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首当其冲的是辛若非营,他在大营的正东边,紧接着是正西面的陈二举营,元军无数猛烈地攻打着营寨,本来是偷袭,当他们的意图被发现
以后,就开始强攻,一边发射弓箭进行火力压制,一边加快砍伐栅栏,翻越壕沟。
我正在大营里,其实已经睡了,但是心事不宁的又苏醒着,因为元军的行动太可疑了,那李恒绝对的一员悍将,在汤瓶山大败他怎么能善罢
甘休?他又怎么会对我们的逼近不做任何布置?他肯定是有阴谋诡计。当年在揭西州城下元军的两次偷袭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元军是善于
打硬仗的,但当实力变化时,他们又是那样狡猾地善于偷袭,利用骑兵的便利进行突然打击,因此,我在二更天的时候便把张浪潮营全部弄醒
,让这六千人分成三部分守卫着北面和东西两面。
大营里一噪动我就得知了,于是,下令各营保持安静,事先将领们就得到了遭遇敌人袭击的预案,所以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我起来了,素来台等三十名最铁近的卫兵紧紧地跟在我的身旁,战士打起了火把,把营寨里照得一片通明,传令兵的马蹄飞快地敲击着干涸
的田地,发出急切地脆音。
元军在营寨外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象海潮冲击腐朽的堤坝一样震撼人心。
我急忙赶到西线的陈二举营寨中,我们的大寨分五处驻扎,同时每寨又相互连接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中军大寨和西寨子有结实的道路相通

陈二举有些惊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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