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酒店》第7章


气呢!
“揍他。”狗仔一声令下,其余四人全都自车上拿起铁棍一起攻过来。
倚时寒冷静地盘算着该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来摆平他们,一边动作利落地避开当头打下的那一棍,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狠狠地踢中了某个人的脸。
嗯!只剩下四个。
倚时寒左闪右躲,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他们四个人之间,铁棍漫天飞舞,却连他的一片衣角也碰不着,真不愧是人狼一族,有着过人的运动神经。
不一会儿,他已将所有的人打趴在地上了,就让他们在大街上过一夜吧!或许明天早上,他们会“冷静”一些。
倚时寒拍拍身上的衣服,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才刚干完一架的人。
那些少年们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斯文的人打起架来也这么干净利落而且高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光看他的外表,谁猜得到他竟是个打架高手。
对于他们,倚时寒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若不是看在他们年纪尚小的份上,他会打得他们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下课钟再度响起。
纪知雁收拾好书包,立刻朝聂书影奔去,口中直叫道:“书影,你今天去不去伤心酒店?”
“为什么不去?”聂书影低头整理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边回答。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是吗?”
“嗯!”纪知雁顿了一下,才又道:“你不打算放弃吗?”她指的是倚时寒——伤心酒店的老板。
“怎么?你希望我放弃?”聂书影背起书包,拉着纪知雁就走。
“不,不,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些。”纪知雁知道她已经陷进去了。
可是她们都不了解倚时寒,天知道他有没有怪僻?例如:虐待狂、同性恋、暴力倾向……等。
纪知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太危险了。
感到她的颤抖,聂书影一脸莫明其妙地停下脚步,张大眼睛瞪着纪知雁,“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纪知雁尴尬地笑了笑,要是让聂书影知道她把倚时寒想成虐待狂、同性恋的话,她铁定吃不完兜着走。
“真的没事?”聂书影想再确定一下。
“嗯!”纪知雁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聂书影没再追问,她在思考着待会儿见到倚时寒之后,她该跟他说些什么?他会不会不理她?“小纪,你老实说……我长得怎么样?”
走在一旁的纪知雁闻言差点往前跌了出去,幸好聂书影伸手拉住了她。
“怎么突然这么问?”纪知雁一脸的茫然。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纪知雁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你很漂亮。”
“是吗?”聂书影伸手摸摸脸颊,如果她长得很漂亮的话,那倚时寒为什么一点也不为她动心?
“当然!”纪知雁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孩子追你。”
聂书影倏地垮下双肩,偏偏她要的不是他们,他们都不能让她有那种来电的感觉。
可是,让她感到很悲惨的一点是,倚时寒的长相居然比身为女孩子的她还要美,难怪他不为所动,在这个世界上,若要找出比倚时寒还美的女人,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可是,除非他有自恋狂,否则,她还是有希望的。
“啊——”聂书影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
纪知雁首当其冲地吓了一大跳,她抚着心口,惊魂甫定地埋怨道,“你想吓死我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聂书影满是愧疚地道歉,“我只是在抒发一下心中的压力。”
“下一次要大叫之前,请先通知我。”
“我记住了。”
第四章
伤心酒店的招牌就矗立在前面不远处,聂书影和纪知雁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朝目标前进。
一打开门,就见PUB里热闹非凡,台上有乐团在演唱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聂书影又习惯性地朝吧台看去。
倚时寒也在,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
“我去找伊文。”纪知雁简直迷死风伊文了。
“嗯!”聂书影点点头,心中有个念头逐渐成形,她并未立即去找倚时寒,反而朝舞台方向走去。
她一直走到台前才停住,朝主唱招了招手。
台上的主唱者低下头来,问道:“有事?”
“可以点唱吗?”聂书影礼貌地问。
主唱者点点头。
“那么我想点一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给这家店的老板。”聂书影可以想像待会倚时寒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没问题。”
“谢谢。”聂书影道过谢后,旋身朝吧台走去。
倚时寒不经意地一抬头,瞧见了她——聂书影,她的出现令他感到如释重负,外加些微的喜悦。
“麻烦给我一杯柳橙汁,谢谢。”
倚时寒没有说话,迅速端上一杯柳橙汁,其实私底下早已打量过聂书影不知几百回了。
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样,那就好,真的,那就好。
“我点了一首歌给你。”聂书影笑容可掬地瞅着倚时寒那一张冷冷的俊脸。
点歌?倚时寒瞟了她一眼,还来不及有任何表示,台上的主唱者已以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接下来这首歌是来宾点唱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是点给吧台内的老板,希望他能懂得她的心。”
此话一出,立刻在店里引起轩然大波,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敢点歌给冷漠的倚时寒,公然向他表白,这种勇气的确是令人佩服,因为他虽然俊美,可是,却也冷漠得让人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倚时寒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一点也不在意,仿佛那件事根本与他无关。
聂书影边听歌,边注意着倚时寒的表情,原以为她可以大开眼界,不过,很可惜她失望了。
一曲终了,聂书影一脸期盼地望着他,柔声地道:“你的回答呢?”
回答?什么回答?倚时寒轻蹙着眉,慢慢地回想着,她刚刚有问他什么问题吗?
苦思良久,他仍是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好问道:“什么回答?”
聂书影红着脸道:“你懂不懂我的心呢?”她这么说该是很明白了吧?
倚时寒心下一震,他懂她的心吗?他能懂吗?
梅儿的事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伤痕,他早已经忘记爱人的感觉,也忘了被爱的滋味,这么多年过去,剩下的只有愧疚和自责。
“不懂。”倚时寒硬下心,绷着俊脸说,“也不想懂。”
不懂?!也不想懂?!这样的回答真够直接、真够残忍的了,聂书影真的是气坏了。
如果不是她太了解他冰冷无情,她肯定会……冲上去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
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聂书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向来都不是这么暴力血腥的人,都是他害的啦!要是她将来嫁不出去,他可得负起全部的责任才行。
倚时寒不露痕迹地注意着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他的心忐忑不安。
其实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毕竟他可以用比较温和的说法来回答她,他可不希望再看见她哭泣的脸。
“老板,给我一杯酒。”聂书影冷不防地迸出这句话。
倚时寒一愣,她怎么了?
聂书影瞧见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得意地暗忖,她就不信他老是那么惜言如金!
“老板,给我一杯烈酒。”她再下了剂猛药。
她刚刚只说要一杯酒而已,怎么这会儿又改成一杯烈酒了?她改变心意的速度可真快。
不过,她为何要喝酒?莫非是因为他?!
“不卖。”倚时寒冷冷地道。
“为什么不卖?”
高深莫测地盯着她,倚时寒淡淡地吐出一句,“我的酒不卖给未成年男女。”他做生意是有他的原则的。
“你——”聂书影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已经满十八岁了。”
“哦!”他只“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这一个“哦”字其实可以代表很多意义,至少,对倚时寒而言就是如此,他的言下之意是,原来你满十八岁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小女生呢!
“哦是什么意思?”聂书影双手按着台面,倾身向前地问,“是卖还是不卖?”
“女孩子喝酒不好。”倚时寒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是吗?你已经落伍了。”聂书影故意这么说,其实她根本不会喝酒。
落伍?莫非他真的老了?
虽心里这么想,但倚时寒还是随口扯了个借口,“喝酒会误事,而且酒后会乱性。”倚时寒说完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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