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情思》第4章


额娘早先是和他说过行房的事,他哪里懂得其中的奥秘?大哥到底是男人,迭给他的画卷就浅显多了二男一女,扭得麻花似的,种种乐趣都显在画面上,他怎能把持得住?
说也奇怪,开始看那画卷也不过只有心跳加速而已,还想着对自己新过门的小妻子温柔相待,可现在他的胸口就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搔痒难耐,下体胀得他忍不住用手去抚触揉捏。
一时间痛快得让他胜似神仙……
那种猥亵暖昧的声音让锁烟无法忍受,她缩在被子里用手指紧紧塞住耳朵。
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也是失聪的……
鼻管中的血越流越多,二贝勒却兴奋得没有注意到。
身体刚排泄完又再次鼓了起来,他觉得新奇,十七年来他的身体从未经历过如此神奇的时刻。
他虚弱地缓缓向他的小妻子爬去。
怎么回事?
他晃晃头,怎么天一下子变黑了?喜烛烧尽了吗?他摸到被脚,想要把锦被从小妻子的身上拉掉,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感觉有其么从他身体里一点一滴地流失……
“你……你……给我!从……从被子里……出……出来……”二贝勒骄横地命令锁烟,虽然气喘吁吁,他依然自认为他是她的天。
锁烟僵住了,她不敢违抗他,毕竟……那是她的夫君,额娘从小就给她读《女诫》,叮嘱她出嫁后要以夫为天。
要以夫为天呵……
锁烟流着泪,缓缓松开小手中紧紧搂着的被头。
她不愿意看她的丈夫,不愿意看着自己被他糟蹋……
一双黑得深邃的双眸,充斥看狂野和侵略,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进她的脑海,掀起万丈雪浪。
若是他……若是他,她…会甘心吗。锁烟咬破了小嘴。
鸳鸯锦被缓缓滑下她细腻如脂的雪后,微露的酥胸像在胸口留着一团白雪,乌发若丝,宛曲缠绵地覆看她玲珑剔透的身体,苍白的小脸被泪水沾湿,只有那抹嫣红抖颤着,为自己不测的命运。
怎么这样朦胧?二贝勒使劲摇晃着脑袋,他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下体火热得要爆炸,他的手却冷得直抽筋。
鼻腔里不时涌上一股腥臭的液体,湿湿的,粘粘的,他随手抓过床上的白绫带,虚弱地擦拭,哪知越像越多,血液渗进大红的床单上,更添猩红。
贝勒呆住了,他摸索者抓住锁烟赤裸的小脚。
“快……叫人……来,我……不要……不要死……”
锁烟立刻睁开眼,惊吓地踢蹬着小脚甩脱二贝勒沾满鲜血的手。
她抱起被子缩到墙角,瞪着惊恐的大眼看着他。
二贝勒的脸由于失血苍白得可怕,他全身抽筋,缩成一团,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哗哗的,倾泻而出。
他向锁烟伸出手,扭曲着脸虚弱地低喘“救……我,救救……我……”
锁烟不敢动,她试图让自己挪动身体,可她发现自己竟然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喜床上抽搐翻滚。
“你;”二贝勒“你”宇还没说完,一团鲜血当口喷了出来,他终于软颓下身子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锁烟怔愣地看着他,小脸一片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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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悄悄隐去,鸡呜四起,太阳初露晨曦。
除了几个早起替班的太监、丫头和粗夫,恭亲王府的后院静得出奇。
一个丫头在刚落成的新院前庭扫落叶,她连连打着哈欠,哆嗦着把落叶扫进簸箕里。
好冷,只不过一夜而已,初冬就过了。梅树开始抽芽,晚菊放得正艳。
一夜之隔,树上的叶子掉得精光,感觉有些凄凉。
地上红红的彩纸随风飞舞,大红的喜宇滚得到处都是。
丫头叹了口气,瞄瞄新院后的喜房,摇摇头,重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阳光淡淡扫过窗穑,穿进昏暗的内室。
大红灯花瘦尽,连理带上残香销尽,合欢杯被弃置在贴着大红喜字的檀木桌上;淡淡地笼罩着一层灰尘。
喜床上的人儿动也不动,呆滞地凝视着前方。
一股让人掩鼻的血腥恶臭蔓延在灰暗的空气里,相思枕上残留着已经乾涸的斑斑血块、大红锦被上金丝线巧绣的戏水鸳鸯早已被黑色的血块掩盖、丑陋不堪。
锁烟动了动,四肢传来的酸痛让她蹙紧双眉。
天亮了呢!
她竟然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恍惚间。脑海竟然想不起身在何处。
光线又强了些、正好照在锁烟瓷白的小脸上,她不适地闭闭眼。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张在阳光下无忌惮的俊美脸庞。她虚弱地轻喘。
慢慢了开眼,缓缓地扫过整间屋子……
“吱呀!”厚重的落地买门被人由外而内推开。
“二贝勒爷,小福晋,奴才来服侍…”
锁烟抬起头,对上小太监惊恐的双眼。小脸蓦地雪白。
“咚…”用来洗脸的金盆从小太监的手上掉落,盆里的水泼洒一地。
第三章
“啪!”一个耳光掴了过来,锁烟麻木地捂住脸庞,软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你……你……”老福晋气得脸色发青,手指著锁烟粗喘着,险些接不上气来。
一旁的大福晋东哥立即趋上前替她抚拍胸脯,帮她缓缓气。
老福晋不领情地推开她的手骂道:“你少在这假惺惺,我就知道那个孽障回来准没好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给我说昨儿个那孽障给小康的是其么东西。你说,说啊……”
老福晋毫不留情地在奴才们的面前戳东哥的额头。东哥懦弱地缩着肩,为难地垂下脸。
“老王爷……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这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害死了我的小康……怎么不把我的老命也拿了去?”
老福晋抽出襟口的汗巾嚎啕大哭起来。
煊赫的几位侧福晋和小妾闻讯而来,一听人福要在屋子里头挨笃,没人敢进去,全抖嗦地人在门口,噤声恭候着。
“老福晋,胡御医来了。”大总管费扬古躬身向老福晋禀级。
“快让他进来。”老福晋擦净泪,狠狠瞪了锁烟一眼后让来人搀扶着坐到首位上。
胡御医一进门便甩下马蹄袖趴跪在地上,抖声道:“老福晋节哀吧!”
一句话又勾起老福晋心中的怨气,命根子就这样没了,她以后拿其么来和那权利大过天的恭亲王斗?
“你给我说,贝勒爷的死因是其么?”老福晋厉声道。
“这……”胡御医有些为难。
“快说,不要支支吾吾。你要知道二贝勒可是和硕恭亲王唯一的兄弟,你要是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小心你的脑袋!”老福晋阴狠地恫吓。
胡御至吓得使劲磕头,“小臣绝不敢欺瞒老福晋,只是贝勒爷实在是大限已到,药石枉然,再加上新婚燕尔,动了精气,所以……”
老福晋猛然抓住御医的手,“不要拐弯抹角的,给我直说。”
“贝勒爷是行房时射精过频,本来身子骨就弱,这一来真气更是不保,大伤了本命,回天乏术啊。”
老福晋的眼里突然燃起一抹诡异的亮光。
她转回头死死盯住锁烟。
锁烟害怕地蜷缩起小身子,她穿着一袭单薄的素袄,全身早就冻得冰冷。
老福晋揪起锁烟的长发,逼着她抬头。
“你给我老实说,你和贝勒爷行房了吗?”老福晋阴黑的脸孔竟有些狰狞。
锁烟抖颤着樱唇,漆黑的眼眸里滑落出泪珠。
她好冷,好累。好痛,好怕,究竟有谁,有谁能救救她?
还是只要一死,什么都可以不闻不问,她也就可以解脱了呢?
“行了,行了,格格和贝勒爷行房了…”阿丝从门外冲了进来,手里高举着验测处女贞洁的带血白绫,气喘吁吁。
“你是谁?”老福晋狐疑道。
“奴才是格格:不,是小福晋陪嫁过来的丫头,昨儿个一整夜奴才都守在新房外,直到二更奴才实在冷得受不住,这才回了下人房。小福晋身子虚,昨天折腾了一天,想必是累得睡深了,所以贝勒爷过去了,小福晋才不知道。老福晋要罚就罚奴才吧,是奴才失职,没有伺候好贝勒爷和小福晋……”阿丝拚命磕头。
“我想起来了,好就是昨天那个被鞭打的丫头,怎么?你的伤口这就好了?”好个牙尖嘴俐的小丫头,说得条条在理。
阿丝的脸色微变,她不动声色地看向大总管费扬古。
“老福晋,老奴昨日已经命大夫给这丫头上过药了,她身体很强壮,没其么大碍。老奴看她对主子忠心耿耿。便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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