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后毁灭世界》第35章


祁焕之道:“为了百姓千秋万代。”
陆无尤果然发兵了,还是御驾亲征,留太子监国,祁焕之作为军医随行。这一去就是小半年,徐术被留在了永安,被阿荷养着,日子倒是自在,当然……如果没有每天被那只恐怖的豹子骚扰的话就更自在了!
前方战场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徐术凭借这小巧的身体和五十米探查功能获得了不少消息,尤其是与祁焕之有关的消息。
比如,祁焕之用计断掉敌军粮草供应,未曾作战就俘虏了一万红虎军。又比如说,祁焕之巧用离间计,让红虎军首领对手下贤臣心生怀疑,逼得那人只能率军投诚。还比如说,祁焕之和齐共将军联手出击,重创敌军主力部队。再比如说,祁焕之和陆无尤中了敌军的陷阱,双双跳崖,生死不明,足足消失了一月有余,两人死里逃生之后,陆无尤封了祁焕之为左军军师。
当大军班师回朝时,永安已经下雪了。
祁焕之回朝后,待遇明显好了许多,被陆无尤封为了上大夫,主管全国商业贸易。祁焕之上任之后,也是雷厉风行。统一了全国的货币种类,建立了官银制度,还将武器制造、大型船舶制造等权力全都收归官方,并开放了商籍审查制度,让农民也可以参与商业活动。在祁焕之的治理下,无尤帝国的贸易迅速繁荣了起来。
祁焕之顺利踏上了仕途,朝中却有一帮人不满了。
“那祁焕之有什么本事?明明曾经做过侍人,身有残缺,不能入仕,陛下怎么能让他做上大夫呢?我看他不过是个以色侍君的嬖童罢了!”
祁焕之从议事堂出来,就听到有人正在暗地里讨论他,只得苦笑一声。
他无可辩驳,身有残疾者不得入仕,而早在两年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然废了。
而当初在军队的时候,陆无尤对他……动了手脚。
虽然当时是两人都喝醉了,可在做的时候,陆无尤一遍遍喊的不就是自己的名字?
事后一片狼藉,他受了伤,整整一天都下不了床。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相当默契地对此事保持了沉默。
这算不算是以色侍君?
陆无尤正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洪亮的声音,“祁大人,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祁焕之一回神,原来是齐共,他勾起嘴角,一时间灿烂芳华,他朝齐共拱手:“齐将军。”
齐共走过来,脸上带着长期晒太阳的绯红,过来自然地把手搭在祁焕之的肩膀上,祁焕之顿时身体一僵,随后又强硬地将身体放松了下来。
和陆无尤之间的事情让他多少变得有些敏感。
“祁兄,良辰美景俏佳人,这国都无限繁华,你我出去喝喝酒如何?如今我刚刚晋升为了大将军,你总该祝贺我吧!”齐共搂着祁焕之十分豪迈地说道。
和齐共相处了近两年,祁焕之对这位同仁很有好感。当初他不过是顺手救了齐共的二弟,这两年齐共却没少帮他的忙,很多时候是生死之忙。如果说齐共是报恩的话 那早就已经将他那点儿恩情还得干干净净了。
祁焕之也爽心地笑着:“好啊。”
齐共的嘴角咧的更开了,看上去豪迈而阳光,他揶揄道:“人都说无尤有双麒,文有祁焕之,武有齐共,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很般配?”
祁焕之心下一跳:“将军说笑了,将军与那右丞相之女才是真般配呢。”
齐共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在永安有名的酒楼临窗而坐,齐共酒量好的惊人,他喝一碗才让祁焕之喝一杯。饶是这样,不多时祁焕之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他晕倒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说什么‘好喜欢’之类的,然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他再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陆无尤火气冲天的眼睛。
“你对齐共这家伙笑了,你从来没有对寡人笑过!”陆无尤的话中带着一老坛子的酸气。
祁焕之茫然的开口:“齐将军?”
陆无尤一听祁焕之唤别的男人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刚刚趁着祁焕之醉酒差一点就亲到祁焕之了,更是火冒三丈:“祁焕之啊祁焕之,我有意放过你,你却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就休怪我我客气了!”陆无尤说的恶狠狠的。
祁焕之喝醉了酒,变得比平常的胆子要大一些,他晕晕乎乎的道:“陛下忘了么?两年前,陛下曾赐药于焕之,焕之早就没办法去拈花惹草了不是吗?”
陆无尤听得面色僵硬,却将他一把扛了起来,咬牙切齿:“寡人这里千般手段,定要让你硬起来!”
☆、下狱
巍峨而奢靡的寝宫之中不时传来暧昧的水声以及被折腾到了极致才会发出的呜咽声。
“焕之……疼吗?舒服吗?”陆无尤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之中格外的蛊惑人心。
祁焕之几乎咬着牙齿:“不舒服……啊!”
陆无尤对他这个回答显然很是恼怒,憋了近一年无处发泄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整个寝宫的气息便越发的让人心神摇荡。
第二日祁焕之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显然错过了早朝的时间,这在他近两年的仕途生涯中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气恼地坐在床上,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情,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祁大人醒了?寡人让人做了百合粥,你现在吃对身体好。”陆无尤从外面走过来,心情显然很好,一向冷峻威严的脸也染上了几丝温和的笑意。
祁焕之挡住了陆无尤想要扶住他的手,低着头道:“陛下,昨夜我喝醉酒了,我们就当……”
陆无尤的温和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攥住祁焕之推开他的手,凑到祁焕之耳边暧昧地威胁道:“当做没发生过吗?不好意思呢祁大人,寡人食髓知味,现在想要夜夜上你……你逃不出寡人的手掌心的……”
祁焕之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臣并非是女子,也非陛下后宫中人,陛下怎能……”
陆无尤直接环过祁焕之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嘴唇,惊得祁焕之全身都颤抖起来,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道:“你的确并非我后宫中人,我也不想将你纳入后宫之中,但后宫里的那些个哪有你这般的滋味?”
“既然你不想让寡人欢愉,寡人心情不好,不如……就批准了前日左丞相所奏的提高赋税的折子好了。”
祁焕之大惊:“这怎么行!眼下国库充盈,又非战时,国家的花费并不算高,但中鹿地区今年却糟了蝗灾,若是提高赋税,百姓们会活不下去的!”
陆无尤知道祁焕之的软肋在何处,他心怀天下,太在乎国计民生,只要用这点威胁着他……
陆无尤将祁焕之压在床上,道:“不提高赋税也不是不行,但要祁大人更懂事一点才行呢。”
……
徐术的年龄稍微有点儿大了,一般仓鼠活到两岁差不多就是寿终正寝的时候。现在已经过来两年半,此时他身体虽然还算健康,并不是濒死之态,但也比前两年要懒散的多。
比如,最近半年,他已经不怎么跟着祁焕之去宫里了。对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此时他趴在小石台上暖洋洋地晒着太阳,就听得楼下玉儿在不停的抱怨:
“焕之哥哥回来这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长得……这么好看,无数世家公子排着队等着娶我呢!哥哥倒好,三天两头地都不回府中来!”
这两年祁焕之受到重用,一路从军中军事做到了上大夫的位置,玉儿早就盯上了上大夫夫人这个位置,极尽手段地勾引着祁焕之。奈何祁焕之只是将他当做妹妹,当她吐露心意之后,更是每日都躲着她。
可她不是祁焕之的亲妹妹啊!
其实,她哪里知道,祁焕之身有不便,不娶她也是为了她好。何况,因为祁焕之官途畅通,不少永安城中的世家公子都向他家提过亲,这些人的家世,若是从前玉儿的身份,是想都不敢肖想的。如今这些人家上门提亲,她反而看不上了。
但徐术懒得去管这些事情了,他有些老了,就连……
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楼顶上一跃而下,那双摄人的眼睛直直地逼视着徐术。若是两年多以前的徐术看到这个样子的雪豹一定会吓得浑身直哆嗦,而且说不定还会紧张地一直毒舌。
只可惜,就算是两年前他再怎么毒舌,也只能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压根儿就没有谁能听得明白。
而如今,他在这张牙舞爪的雪豹的日日恐吓之下,早就学会了在生死之间徘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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