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拒嫁》第17章


,可以减轻红肿。”
他冷淡的声音自喉间发出,说完便转身抱起史咏虹走上二楼。
隔了一会儿,史展桓下楼来,脸上明显写着阴沉与愤怒。
“咏虹……不要紧吧?”纪菱抬起眼担忧的询问着。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严峻。
“我……我也不清楚,原本我们谈到西贡沦陷的那一天,才说到一半,咏虹就突然发疯似的掐住我的脖子。”说起当时的情景,纪菱仍心有余悸。
“你退问她西贡事件,是不是了?”他的话自牙缝间进出。
“我……也许我的口气急了点,但是我没想到咏虹会变成那样子,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史展桓大吼一声,打断纪菱的话。“西贡事件对咏虹来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她已经不曾这样发作过了,你逼问她只会加速她的精神崩溃而已,她无法给你答案的。为什么你不来对付我,却要来逼问咏虹?她不必为西贡事件负任何责任,你为什么要这样追根究抵?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史展桓粗鲁地握住纪菱的手腕,目光冰冷而愤恨。
“住口!”纪菱愤怒的站起来,摔掉他的手,跟随的退到楼梯旁靠着。“你没有权利指责我!在整个事件中,你是最没有资格来指责我的人。”
“是!我是没有资格指责你,那么,就算我求你吧!求你放过咏虹,她什么都不知道,请你别再逼她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西贡事件对她而言是一个恶梦,请你别再割深这道恶梦的伤口了。纪菱,你冲着我来吧!”史展桓的口吻转变为乞求,脸上布满痛苦。
“你以为我是故意逼迫咏虹的?若我早知道西贡事件会造成她的精神状况不稳定,我也不会问她,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吗?”纪菱徘测的瞪视着史展桓,豆大的泪珠不自觉的滚落。
“咏虹如同我的亲姐妹,我不会残忍到如此,但是我苦苦求你告诉我真相,你却不给我任何的答案,我只有找咏虹;如今咏虹病发,你骂我残忍,而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答案或一个否认而已,可是你都断然拒绝了,你宁可让我活在猜测的深渊中,让我背负必须恨你的痛苦,这些残酷你都吝于解开它。那么,请你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残忍?是谁!”
纪菱不能自抑的吼完这些控诉后,脚一软的跌坐在地上,闭上双眼,任由伤心的泪在颊上一路奔窜。
“老天!告诉我该怎么做吧!老天啊……”史展桓紊乱的抓爬着头发,忽然转身到酒柜前,用双拳槌打酒柜的玻璃,玻璃禁不起他的重褪应声碎裂,橱窗里的酒瓶也乒乒乓乓东倒西歪。随着他这猛力的一槌,玻璃碎片割得史展桓的双手满是鲜血;但他仍然没有住手,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楚。
纪菱看见这情景,怔了几秒,便惊慌的扑到他身边,用手臂自他的身后死命的抱紧他。
“住手!展桓……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吧……住手……”她泣不成声的阻止,“展桓……住手……”
在史展桓停手后,她才摇摇欲坠的瘫跪在他脚边。
“纪菱……”他嚷着,转身跪着与她面对面凝视着,眼中满是痛苦,口吻尽是干涩。“我要淌多少心中的血,你才会看得到我的痛?”
这两句话深深的触痛了她的灵魂,撕扯着她的心,她望着他许久,苦涩的泪珠又涌了上来。然后,她猛然扑进他怀里,用手臂紧紧的圈抱住他的脖子,手指揉搓着他的头发,哭泣的喊着:“我们停止彼此的伤害吧!停止吧!”
史展桓深深地、缓缓地闭上双眼,战栗的搂紧她。
“纪菱!我心爱的纪菱,我们不要再这样折磨下去了!为何在历经千辛万苦的重逢后,我们却是这样的仇恨与对峙?让我们停手吧!”
“是的,我们停手,只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原是那么的相爱、那么的珍惜彼此!为什么?”
“对不起!”史展桓拥紧她,深深的叹气。“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请你原谅我。纪菱,也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因为贪图纪家的财产而动杀机,不是像齐伯所说的那样,绝对不是!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真相,但不是现在,等我准备好、有勇气告诉你时,我会说出一切的真相,相信我好吗?”
“我相信你,展桓,我愿意相信你……”纪菱自他的肩上拾起闪着泪雾的眸子看着他,轻咬着因哭泣而抽搐的下唇。
史展桓看着她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心中有阵阵不舍与爱怜。
“纪菱。”他抬起她的下巴,把唇压在她那两片颤抖的唇上,他。搂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口中狂热的探索,辗转吸吮;在一长串狂热的深吻后,他们不舍的分开彼此。
纪菱攀附在他的肩,将头轻靠于他的颈间,在瞥见他血迹斑斑的双手后,她惊呼一声:“天哪!展桓,你的手都是伤,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这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况且我不放心咏虹一个人在家。”史展桓露出微笑,试图减缓她心中的担忧。
于是在史展桓的坚持下,纪菱取出医药箱为他包扎伤口,她小心翼翼的消毒、上药,缠上纱布,但看着这双手上近一、二十道的大小伤痕,纪菱心痛的一面处理伤口,一面默默的低头啜泣,泪水笔直的滑落。
史展桓感觉到纪菱的热泪滴落在手上,他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颚,深情款款的柔声道:“纪菱,别哭!看到你的泪水,会让我的心比手上的伤痕还要痛的。”他伸出一只包扎好的手,用手背的纱布温柔的拭去她的泪珠。
纪菱缓缓的点头,压抑哭泣的情绪,挤出一抹笑容。
收拾完碎乱的玻璃、用完简单的晚餐后,在史展桓的挽留下,纪菱答应留下来过夜;而史咏虹则在镇静剂的药效下,一直沉睡着。
夜渐渐深了,黑夜镶嵌着星光灿灿,晚秋中有着些许萧瑟的寒意,屋内柔和的灯光照亮一室的暖意,渲染了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
淋浴过后,纪菱换下被史展桓血迹弄脏的衣服,穿上他的衬衫走出浴室,过腰的波浪长发技散在她身后,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嫣红,衬衫下的双腿是无暇的匀称。
见到此景,史展桓赞美着:“我的纪菱,你美得好像仙子!”
她羞赧的低头微笑,走过去帮双手不方便的史展桓更衣,那换衣穿衣的动作,协调得犹如多年的夫妻。
在帮他脱掉衣服的外衣时,纪菱发现史展桓比印象中还高出许多,他高过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身高,站在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纪菱面前,就像一座高山,她构不到他的肩头,轻笑对他说:“你得坐下来,你太高了,我构不到。”
史展桓在床沿坐下,纪菱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
这亲密的动作使她霎时双颊绯红。他比在西贡时更精壮了,现在的史展桓完全散发出一股成熟稳健的男人气息,浓密的头发因淋浴而闪着光泽。
多年的美国生活,使他混血儿的轮廓更超于西方;浓眉鼻挺又立体,漂亮的绿眸总闪着神采奕奕,坚硬的下额凸显出他是个有毅力且果决的人,一张弧度优美的嘴,正性感的朝她绽放毫无保留的笑容。
“我帮你换上睡衣。”她掩饰羞涩的拿起睡衣。
“我不习惯穿衣睡觉的。”在纪菱要帮他穿上时,他拿下她手上的睡衣,顺势将她拉向自己怀里,一个转身,两人都卧置于柔软的床上。
史展桓深情的凝视她的星眸,然后俯下头、情不自禁的撅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随着他吸取她口中芬芳的热情,一股成熟的男性气息刺激着纪菱的神经,史展桓已完全没有年少时的青涩,十二年的岁月将他练就成眼前的成熟与阳刚。
他缠绕纱布的手,在她的背脊来回的磨蹭,宽大的衬衫早已被他扯开一排扣子,衣服敞开露出她丰嫩的雪白双峰;在他渴求的低叹下,用灼热的唇吻住她无暇的蓓蕾,柔吮、逗弄着,直到她发出如啜泣般的娇吟,浑身窜过一阵激情的轻颤。
当亲吻已不能满足他时,他的手渐渐往她圆润的臀部游栓。
此时,一种异样的恐惧感突然袭来,纪菱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着,往日梦魔的战栗与此刻的感觉重叠着,她惊惶的用手抵着史展桓的胸膛,强烈的摇晃着头,哭诉着:“不!不要……不要……”
史展桓惊愕于纪菱的变化,马上将身体自纪菱的身上移开,侧躺在她身边。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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