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别动感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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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她又一次在梦里拒绝了分手信,但与以往稍有不同的是,这次递信的不是万征,竟然是那个讨厌的廖宇。梦里的贺佳期懵了,她想问问廖宇你是给万征来送信的吗?可廖宇只一味忧郁地看着她。那种彻骨的忧郁让佳期动容,她马上惊醒了。
然后她就看见姥姥正坐在床沿忧郁地盯着她,她吓坏了,脱口而出:“您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忧郁的姥姥说:“佳期,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眼眉毛都给人拔光了’……就是说被人找上门来给欺负了。”
佳期的困劲还没过,想不通:“从哪儿学的呀这话?”
“香港电视剧,”姥姥把脸贴近,指着自己的眉眼:“你看我,我的眼眉毛就快给人拔光了。”
佳期看了半天,看不出问题:“还在啊。”
“在吗?在——我为什么被人欺负了?”
“谁欺负您了?”
“你真看不出来吗?柳凤香。”
佳期要想一会儿才知道说的是谁:“柳奶奶?别逗了!我看柳奶奶是找上门来让您欺负,都快让您给勒死了,知道的您搂人家是跟人亲热,不知道的以为您挟持人质呢。”
“哼,看问题不要只看表象,要看本质。你没发现吗?”姥姥神秘地说:“自打柳凤香来,你姥爷每天魂不守舍鬼鬼祟祟……”
“咳,我姥爷见天儿也鬼鬼祟祟的。”
姥姥不这样认为:“你听我说。以前他多不爱跟我体育锻炼啊,老睡懒觉,我一人儿去爬山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叫不放心。现在?每天不用叫,到点儿就起,麻利儿地就跟着我们爬山,这说明什么问题?一个老太太安全,俩老太太不就更安全了?他多这个事干什么?”
佳期还想要打断姥姥的话,被姥姥制止:“你听我说。这我也就当看不见完了,今天你知道跟我说什么?说要回老家!好不当眼的回什么老家呀?跟谁回呀?回去干吗呀?”
“人岁数大了,想回老家很正常。”
姥姥步步紧逼:“为什么要现在回?”
“柳奶奶是他老乡,他看见柳奶奶就想起来了呗。”
“不对。”
佳期不耐烦:“没什么不对的,您神经了。再说就算我姥爷心里有什么小酸想法,都这岁数了,这把身子骨了,能干什么呀?”
“你又错了。干不了什么我知道,可是动这心思,就是给我丢人。否定谁呢?否定我,就是否定他自己个儿的一辈子。”
佳期开始穷对付她姥姥:“又不能动手动脚,动动心眼还不行吗?动动感情还不行吗?”
姥姥大叫:“不行!不行!”
“姥姥,您也不想想,就我姥爷那样儿,马路上风吹雨打晾半个月,也不会有任何老太太会对他有想法,当然,恻隐之心说不定有,当老年痴呆给送公安局了,就您,还当个宝似的。”
姥姥瞪佳期半天:“你也不能否定我的一辈子呀。”
打发完姥姥,佳音又来诉苦,站在正刷牙的她身后看着。佳期有点发毛,因为嘴里有沫,口齿不清但音调清楚可闻地问:“看什么呀?”
佳音板着小脸说:“我刚从姥姥那学了一句话,眼眉毛都让人拔光了。我觉
得这话很形象。”她凑到佳期脸旁边的镜子前:“我的眼眉毛也给人拔光了。”
佳期奇怪地看镜子里佳音的脸:“你那不是为了画着方便自己拔的吗?”
“你错了。我这都是让小柳给拔的。”
“人家人吃撑了?天天给咱家人拔眉毛。”
“可说呢。你知道吗?小柳昨天见着美刀,那个谄媚劲儿呀,就跟要舔他似的,一付瞧见名人搂不住火的样子,猛扑!我还在旁边呢,根本没把我放眼里。”
“你不是不喜欢美刀吗?”
“我是不喜欢。可我更不喜欢小柳。”
“俩你不喜欢的人搁一块儿不挺好?”
“我就烦别人跟我抢!她要跟我较这劲,我还就不撒手了。”
文学女青年(4)
“犯得上吗?”
佳音当正事了:“犯得上!拣我剩儿可以,跟我抢没门。”
“他不就是你剩的吗?”
“我还没用呢。”
佳期突然想起自己那个梦,问:“唉,我怎么记得你喜欢我们公司那孩子呀?”
佳音一付想不起来的样子:“啊?是吗?”
“别装!那天你跟他手拉手在我们公司,当我没看见哪?”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呀?”
佳期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作风这么不好呀?”
“什么词呀这么难听?就跟你作风多好似的。你不是瞧他不顺眼吗?我听你的你还不乐意……你觉得他跟美刀谁靠谱?”
佳期想了想:“还真是两个虾兵蟹将。”
佳音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坦白地说,我确实挺喜欢那孩子的,长得多好看呀。但是不着急,他还年轻,想长难看了起码还得十年。让我先把美刀解决了再说。”
“您这是谈恋爱吗?”
佳音满不在乎地说:“其中一种吧。我得让小柳看看美刀对我多好,然后我再把他这么一甩……小柳再上赶着追美刀就显出我的档次了。你觉着呢?”
“我觉着你应该找一个正经工作了。”
佳音嘴上泄了火,关心起姐姐来:“哎对,你们老板怎么样啊?”
佳期对不爱答的问题习惯性打茬:“跟你?”
“跟你。”
“别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啊。就那种台湾人,老觉得大陆女的特爱理他们,骨子里根本没把咱当人。”
佳音自作聪明地问:“是不是就跟你看廖宇似的?”
佳期断然否认:“没有。”
“可我觉得你在你们老板面前就一付特爱理他的样子。”
佳期苦笑:“是呀,谁说妇女有了地位?”
佳音没上过班,不能理解:“不整天冲着他笑就保不住饭碗吗?”
“不知道,没试过。”
“我觉得你应该试试。”
“可我觉得还是得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对人冷嘲热讽——你以为找一工作容易哪FESCO(外企)注册的白领好几万人呢跟你说你也不懂唱你的歌去吧。”
苏非非欢天喜地地打台侧跑出来,对着仰拍的一号机招手,同时台侧散出一
团干冰,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影。
“停——!”台下混在场工里的贺胜利四处找,才发现声音是从楼上的导播间传出来的,“对不起,就是先走一遍。好,现在正式开始,等会儿……,把这烟儿赶紧给扇没了。”
几个人慢吞吞地拿纸板子扇,导演着急了:“快点啊。”一个头目状的年轻人
冲在场的人大声嚷嚷:“场工呢?场工呢都?”
胜利就在他旁边发傻,头目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为人师表的贺胜利成人三十
年后再没遇见过这种事,要踹也是他踹学生呀。头目可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呲他:“快点呀,发什么呆呀?”
胜利来不及细想,赶紧窜上台扇烟。
不面对镜头的时候,苏非非是不浪费笑容的。她漠不相干地在旁边看着,目光偶然落在胜利身上,胜利正在台上愚蠢地追着干冰跑,那付笨拙的样子让她一阵儿犯恶心。胜利看见她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停下了,默默低着头扇着。
郭勇从外边进来,腰里的对讲机间歇发出滋拉滋拉的声音,他也不知道在骂谁:“快点扇快点扇,怎么都这么慢呀?!”转脸看见苏非非,他换上嘻笑的面孔:“真漂——亮!自个儿化的吧。”
苏非非嫣然一笑,贺胜利顿时觉得面前好象亮起了一束光。他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面对真正的美女,直愣愣呆在原地。郭勇看见,喝骂:“干吗呢?快点呀。”
胜利没想到郭勇也对自己也这么粗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说点什么,又忍下了。
这一上午下来,胜利的自尊所剩无己。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没皮没脸了,对学
文学女青年(5)
生都是笑脸相迎,没想到仍然不能保全自己。所以领盒饭的时候他排在最后一个,他没胃口。
郭勇陪苏非非出来吃午饭,胜利一看见他,马上低下头去,郭勇却像忘了上
午的事似的,热情招呼:“胜利,走外边吃去。”
胜利不敢:“不用不用,这儿挺好。”
郭勇的热情里带着说一不二的霸道:“别废话,走吧。”胜利犹豫地看了苏非
非一眼,就不犹豫了。
“这是我亲戚,贺胜利,这是非姐。”
胜利斜肩谄笑点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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