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可以挠痒痒吗》第72章


他神秘兮兮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了鎏金盒子。
曾经日日要看着才能安眠,叶无悔自然一眼便认出了这鎏金盒子是何物,略微有些诧异:“这是。。。。。。?”
莫子衣笑吟吟的打开盒子,一张一张,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展开。
他随意挑出了一张,照着信纸中写的内容念道:“食粥饮之。分明与君同也,饮者,亦惟粥,而不知何,此之远不及与君共味。”
莫子衣一面念,一面抬眼观察叶无悔的神情。
这位小哥哥好生害臊,分明耳根已经爬满红云,面上却还是装着若无其事,波澜不惊的模样。
莫子衣一肚子坏水,遂又取了一张:“思君兮!君有不善食乎?有无寝?无君左右,食无味,卧不安。”
叶无悔面上红云更甚,逐渐蔓至脖颈。
在莫子衣又想念出第三封时,叶无悔眉梢跳了跳,再装不下去,忙将他的手摁下,将莫子衣一把揽进了怀里。
叶无悔将脸埋进了莫子衣的发间,随手勾起一缕发丝,轻声嗔道:“别念了,坏狐狸。”
莫子衣靠着叶无悔的肩,不依不饶:“所以其实小哥哥上一世就已经喜欢我了对不对?”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叶无悔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莫子衣还想起身再问,叶无悔却用一个缠绵的吻堵住了他的唇。
未说完的话语被这样一个吻淹没,叶无悔将莫子衣的发带摘下,发丝如墨,倾洒而下,他翻身,将莫子衣压在身|下,伸手圈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发丝,忘情的吮吸他的唇舌。
全身的魂都被这个吻勾走了去,莫子也不再想问,再度沦陷沉迷,努力的回应着他,吮允着唇中的柔软,索取得更多,更深。
绵长吻中,叶无悔还是回答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又苏又撩。
“说了,就离不开你了。”
就像莫子衣不愿意将一切告诉叶无悔一般,叶无悔也在尽自己的全力保护着莫子衣。
莫子衣自然猜得到,那么长一段人人喊打,东躲西藏的时间,为何竟没有人寻到过他?正道之人何曾是傻子,消息又几时不灵通过?
无人发现他的踪迹,只能是有人替他瞒了下来,而那人,只能是叶无悔,也只有是叶无悔,无条件相信他的叶无悔。
“嗯……”酥麻涌便全身,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微张的唇中漏出。
叶无悔浑身一颤,突然用起了力,亲吻不再温柔,而是如疾风暴雨一般,深入,再深入。
他吻过莫子衣的眉眼,吻过他的脸颊,吻过他的耳。叶无悔轻咬在莫子衣的在耳垂上,冰凉的耳垂同滚烫的舌尖,碰撞出遍布全身的炙热。
叶无悔的唇渐渐的往下,啃咬莫子衣的脖颈;再往下,吻在他心脏所在,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整个大殿早就被莫子衣布下阵法,站在门外看守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儿动静的。
雨势渐大,一丝一丝,紧密相连,成就了漫天的绵绵不断。
浸着水色的唇微微张开,呵吐气喘,莫子衣眉头微微皱起,用力扣住了叶无悔的背板,眼中噙着晶莹泪珠,星眼朦胧,似滴露,似涓流。
快活似清风拂杨柳,似细雨润万物,又似旭日暖东升。
“子衣,子衣。。。。。。”叶无悔在莫子衣的耳边,呢喃他的名字。就像含着一颗奶味的糖,不舍得咬,不舍得吞,只想含着,让其中的奶香散尽淋漓。
“我喜欢你……”
“嗯……”
“子衣,想……在你身边,永远……”
“嗯……”
绕是平日里话最多的莫子衣,在这样的时刻也说不出一句话,便只是紧紧拥着他,拥着叶无悔。
“子衣,我喜欢你……”
海誓山盟被冲撞得变得细碎,携裹着整个世间的旖旎,如莺莺燕语般闯入耳中,卷得心底里柔情更甚,相拥更甚。
此般炙热之情在心中藏得太久,叶无悔从着心和欲,要了许多次,莫子衣也都由着他。
同平日里着实不大相同,此刻的莫子衣实在又乖又可爱,面颊微红,双眸噙着泪,如琥珀般清澈,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散着几点红痕。
他趴在叶无悔的怀中,扬起脑袋,喉结下颔,连成了一条精致的曲线,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防备的交托于叶无悔的手中。
“我也……我也喜欢你,夫君……”
。。。。。。
骤雨将歇,夜空中乌云逐渐散去,明澈似水的圆月高悬天际。
莫子衣枕在叶无悔的胸口,抱着他,呼吸平稳,如扇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阴影来。
叶无悔凝视着他的少年,凝视着他的小狐狸,凝视着他万中无一,轻轻的,轻轻的在他的额间印上了一个吻:“明日,一切都会结束的。”
第62章 可怜无定河边骨(一)
晨光微熹; 万物初醒。
前夜刚下了雨; 水汽在土壤里埋了一晚上,终在清晨暖阳中被缓缓的蒸出,白雾皑皑; 朦胧了整个皇城。
婚礼的喜绸丝带还未撤去,晨风吹起飘带; 悠扬穿梭于白雾中; 最终缓缓下落,漂浮在环绕整个皇城的无定河上。
这注定不会是一个宁静的清晨。
下人来报,十八刑室关押的刑犯莫子衣,消失了。
听到消息的左星洲一把摔了手中的狼毫笔,他再感应不到自己所布的阵法,而当他赶到十八刑室时; 阵法尽数被破,十字刑架上只剩下了两具傀儡的焦尸。
左星洲大发雷霆; 宫人们跪地; 以额触地; 久久不敢抬头。未央宫中一时寂静无声,无人敢有一星半点的言语。
而与此同时,一只银白色的信号弹在皇城的上空被发射,隐于清晨的浓雾中; 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鸣,徐徐绽开。
硝烟骤起。
无数修士御着本命法器,灵力汇聚; 各色灵力凝成磅礴浩荡的潮汐,在长空中肆意翻滚,彩浪漫天,如同河流倒挂九天,光华流转之下,危机四伏。
这庞大的潮汐涌动,冲出长空,冲破晨雾,以铺天盖地之势袭向皇城。
皇城的最外围“咻”的立起一道巨大光幕,同这般彩潮对抗了一阵,最终轰然破碎。
低沉的爆炸声在空中响起,皇城最外围的一干建筑,在这场冲撞的余波之中化为一片废墟。
“皇城的防御之阵共有五层,转合之处最为薄弱,全力攻于此处即可。”
莫子衣站在叶无悔身边,扶着腰,给众人讲解破阵的诀窍。
皇城的阵法他是研究透了的。
说来也像个玩笑,当年莫子衣心血来潮想要研究皇城护阵,就只是因为叶无悔身在皇城之中,他想送信进去这样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理由。
机械鸽子可以避开耳目进入皇城也是一样的道理,莫子衣在机械鸽子的身上画上了隐息阵图,再从这转合之处钻进去。
各宗门派出的修士们在清衍宗的带领下,配合完美,很快便又破了一层屏障,羽林军同修士们刀剑相向,各色灵力翻涌,兵刃碰撞,溅起无数赤橙火光,击起刺耳又凌厉的相撞之声。
皇城之中乱作一团。
未央宫中,一个年迈的宫人跌跌撞撞,无视了跪倒成一片的宫人们,撞开了未央宫的大门,跌坐在左星洲面前。他的手臂被砍伤,血流翻涌,染湿了右半边的宫服。
这位老宫人是左星洲的心腹,他跪在左星洲面前:“皇主!皇城遇袭!修士们突然袭击皇城,现下已经破到三环阵了!”
闻言,左星洲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布满乌云,仿佛隐隐可见眼中闪烁的雷光。
他一把将案几之上的东西挥落,书册茶盏笔洗掉落满地,“哗啦啦”响成一片。
“……我就知道。”
左星洲早就猜到叶无悔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因此,早就在暗地里备好了后手。
“本不想这般快的,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本王,便不客气了!”
左星洲走向殿后的书阁,层层书架在他靠近之时,轰然打开——
书架之后,竟是一个密室,漆黑一片,只放置着一个硕大的,形状不大规则的白玉。
左星洲看着这白玉盯了许久,迟迟没有任何动作,那位宫人还跟在他的身后,鲜血顺着伤口滴了一路,沁入了密室前扑放着的羊绒地毯中,泛起说纳詈熘?br /> 左星洲忽然问道:“公主此刻如何?身在何处?可有遇险?”
那位宫人一下子变得慌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公主、公主她,失、失踪了。。。。。。”
“失踪了啊……”左星洲自是知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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