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情郎俏娃儿》第4章


果你能说出个名目来,合理的话,圣某可考虑考虑。”
“喔——”晔儿抵着手肘苦思,该怎么说服才合理,小嘴发出低哺声。
圣绝凡若非是得装出不认识的样子,老早把她捉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了,她老是不考虑危险条件,如果现在眼前不是他,而是一个心怀歹念的人,她只怕早就遇害了,哪还会跟他争着改不改名这档琐事。
“他这次之所以和她承认自己的真名,而非以父亲的身分出现,是有目的的,虽然她知道真相后可能无法承受,但表面是父亲的他,内心却如浮海缘木的挣扎,对于获救绽放一线生机。
“喂!”
晔儿挥断他对她凝望的视线,宣布道,“我要开始说了喔!”
她清了清喉咙,“你知道的嘛!一个人只有一位父亲是吧?”
她明亮的眼睛冀望他赞同的点头。
“大概吧!”他心里嘀咕着:“你可不止一个父亲。”
晔儿心上暗骂:“回答得那么不情不愿,可恶!老奸巨猾,哼!”
不过,表面上她依旧笑脸盈盈。
“那如果有人和你父亲同名同姓,你会不习惯吗?”
“会吗?我不认为。”与晔儿相处多年的经验,使他练就成即使心里笑得抽筋翻滚,也能面无表情的一派自如。
“请你答出个肯定的答案,可以吗?”晔儿已被挑起一丝不耐。“有国法规定我一定得这么做吗?”圣绝凡脸上堆满了笑意。
晔儿望进他别有意味的眼睛,心里响起陷阱在即的警报,她觉得往后的发展只怕没那么简单。
第二章
晔儿的好胜心圣绝凡摸得一清二楚,几句话便激得她乖乖的逗留在圣家庄,为达使他改名的目的不择手段。
当然,他这么做自是另有打算,否则也不可能傻到把一颗炸弹放在身上。
突然,见晔儿推工冰花戽格子窗,拉高素白罗裙,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脚躁,跨过门槛,小跑步的奔向坐在案前沉思的自己。
“大哥。”她语气好是意兴阑栅。要晔儿叫叔叔,年纪相差不过十来岁;想以同辈相待,却怕晔儿做错事时,没有尊长的身份难以管教,当下折衷,决定以兄妹相称。
“开口吧!你这语气中的含意我了解得很。”
晔儿听到这话差点前后腿相拌。趴倒在地。幸她不是被哧大的,否则真的糗了。她一双大眼像看怪物似的瞪着他,挑衅道:“那你倒说说看?”
圣绝凡接招,淡然一笑,“你现在必定是无聊到极点,要我放你到京城溜达,是吧?”
“大哥真是善解人意,不如送佛送上西天,就让我去玩嘛!大哥最好了,是不是?”她的声音甜得腻死人。
“喔!据记忆所及,大哥乃逞凶作恶之徒,跟‘好’这宇八竿子打不上关系耶!”圣绝凡装傻的功夫实属一绝。
“不管,不管,我一定要下山去玩!”她的性子有发作了起来。
“好!好!你可以下山,但得避过这风头。”他妥协道。
晔儿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问:“什么风头?”
“当今状元关玉罗衣冠不整的昏迷在‘朝尔亭’,京城富商郭锦等人作陪一同,这件事你想否认和你无关吗?”
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吐了吐小舌头,嗫嚅道:“好像有点关系。”
“何止一点!?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怎么从不去考虑后果,虽然关玉罗明理好说话,但郭锦这小心眼的人可不会轻易的善罢干休,他现在领着人在京城里贴告示重金悬赏捉你活口,你这一下山,岂不乖乖等他来捉吗?”
“哼!见他獐头鼠目才猜他可能是小人呢!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露出本性子,要捉我?本姑娘不会让他如愿的!”
她把一些事情以轻松的口气挑明的说,但圣绝凡可以体会到她内心的惶恐不安,却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你到底看够了没?”晔儿圆睁怒目的娇嗔道,她对圣绝凡的注视并不厌恶,但那双熟悉的眸子所内蕴的意义却令她逃避。
圣绝凡连忙收回心神,这些时日的忧虑烦心,使他本来引以为傲的定力受到严重考验,他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才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自满的话中是否有心虚的意味存在罢了!”
晔儿闻言相当不服,扭曲美丽的脸蛋做个大鬼脸送他,宣言似的说道:“你等着瞧吧!”
“我会的。”圣绝凡玩味的回道。
晔儿轻哼了一声,随即慌道:“不对、不对,还有淡忧,她自个儿在京里会有危险的,嗯!一定得找到她。”说着反身奔向门口。
“回来!”圣绝凡轻身跃起,及时扣住晔儿的手腕、拦住她的纤腰,再将她搂回书案前。
不到眨眼的工夫,晔儿从要开门到坐在他腿上,一切快速到让她来不及思考,她实在对这圣大哥好是心生佩服。
“你和我爹爹一样厉害耶,教我好不好?这么一来,我就不会老被爹爹从好远的地方捉回去了!”她撒娇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又不是笨蛋,岂会教晔儿挣脱的法子,好让本来就很滑溜的她逃得更快。
“好孩子要听话,只要你乖乖不偷溜,我相信你爹不会捉你的!”圣绝凡把握机会借机教训。
晔儿嘟起小嘴,不悦道:“偷溜!多难听刺耳啊!该说是出去散心,闷慌了可是会导致身心不健全的呢!”
圣绝凡无奈的翻白眼,她可还真坚持自己的理念,但她若改了这性子,便不像他最爱的小顽固了。
“大哥!说你老谋深算你还不承认?”晔儿指着他道。
“喔?为何要承认呢?”圣绝凡的手撑绕着她比丝般的长发。
“你的回答从不明确,老让人分不清是非可否,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意料外的事,你便可甩掉手,表示一切和你无关,这岂不是老奸的行为嘛?”
圣绝凡只是笑着,把玩着她的发丝,神情很是闲适自在。
“别绕了啦,被你这一拉一扯,要是成了秃头怎么办?”晔儿拉回自己的头发,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对他吐了吐舌头,往门外笔直走去。
圣绝凡对她俏皮的行为摇头笑叹不巳。
就当他要回神于卷宗上时,门外走来一位壮硕男子,满脸短须,根根如针般直立,是并列四大护法的蒲扬海。
蒲扬海叩了叩未合的门,见圣绝凡抬头示意,即大步阔进,握拳作揖道:“主人!”
“嗯!薄护法请起。”圣绝凡语气慵懒,他早巳对位外表粗野却心细如发的伙伴所要劝告的事了然于心,说采说去不外是要他早日送晔儿回谷,劝他吐露详情告知晔儿。
“主人,这些时日来,晔儿小姐时刻逼问小的,死缠利诱,巧谋计取,无不用其极!”蒲扬海大吐苦水,但他拙于言辞,所以晔儿的逼供他只大略的说出五分。
圣绝凡将晔儿一手带大,岂会不知她厉害的手段,心下是十分同情,“再忍着些,切记可别情急之下泄了口气,这事可分毫快不得啊!”
“我晓得,不知主人想出对策没有?”蒲扬海巴不得这苦难日子早些告终,自是催得急些。
不是他不疼晔儿,却是因疼爱她而不忍欺瞒,一颗直卜的心左右拉扯,这苦比起上阵杀敌苦上万倍。
圣绝凡摇头呻吟,恁是他足智多谋,也难解这个死结,只悔当初不该因怜晔儿孤苦便使得如今进退两难,虽然其中未料的变因甚多,但他情感变质便不在预料之中。
蒲扬海见主人为此事已是心烦不巳,正考虑着是否该再禀报袁镇所传回的消息时,圣绝凡早巳恢复心神问道:“蒲护法可有什么事上报吗?”
闻言,蒲扬海一惊,好生钦佩自己的主人,“是的,袁护法刚令人带回消息,说李定忠这阉贼向皇上进谗言要他莫见主人您!”他说得义愤填膺,殊不知圣绝凡早巳算到这点。
“我知道了,蒲护法,你可知道诸葛玉明现在人在何处?”
“诸葛玉明那不像女人的女人啊?”蒲扬海的眼瞟向外边,故意大声说道。
圣绝凡会意一笑,朗声道:“扬海,你说此话,可是意谓玉明毫无女人味,是个典型的男人婆?”
“可不是吗?她这人老自比巾帼女英雄,可不知——”
“不知啥?”诸葛玉明手持折扇、衣袂飘动的走了进来。
蒲扬海故作暖昧状,搔首眨眼,忸怩尽现女态,往诸葛玉明肩上撞去,“嗨!这位公子哥儿你好!”
“别过来。”诸葛玉明连忙退开数步,“敝人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阁下可别毁了我的清白,啊!对了,瞧你这媚态,可不知齐府书爷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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