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小姐的滋味》第10章


烁觥耙言摹本退闶侨峡闪恕?br /> 丁四喜和屠然啸带着这份名单来到省城住了下来,首先找到的是与他俩关系最好的日报社的崔记者,崔记者看了一下他俩提供的名单后说,我给你们改一改,然后就自作主张地划掉了几个名单,又加上几个新闻单位记者的名单,还主动和这些记者联系,最后确定把时间定在双休日。现在城市里的人在双休日还愁没有地方去玩,正好可以到天乐去走一走,从省城到天乐市,在高速公路上小车只要跑五六个小时,星期五下午出发,星期天下午回到单位,星期一照常上班,神不知鬼不觉。两天时间任务完成了,红包得了,玩也得玩了,何乐而不为呢?按崔记者提供的名单,一个也没有拉下,都答应星期五下午三点准时在清官宾馆门前集合。
丁四喜与屠然啸住在清官宾馆,高兴得有些得意,他俩自认为这次工作任务完成得比较好。按摩房的小姐晚上给他俩的房间打来电话,丁四喜还与她聊了好久。心想,要是没有屠然啸在场,今天非得请一个小姐到房间里来按摩按摩。这时,屠然啸正好从卫生间里洗澡出来,屠然啸一出来,丁四喜这个念头顿时就消失了。当丁四喜在卫生间里哗哗地放水洗澡时,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敲门进来。屠然啸这时只穿一条短裤,马上抓外裤来穿,小姐却挨近他嗲声嗲气地说:“别穿了,就这样按摩。”毫无准备的屠然啸大喝一声:“搞什么?出去!”
“你不打电话,我会来吗!”小姐也不是吃软饭的,这时改变了那嗲声嗲气的口气:“我来了,你不做也得给钱!”
“谁喊你来了?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屠然啸十分气愤。
“刚才在电话里说得那么好。伪君子(w‘w‘w‘。F‘v‘a‘L‘。c‘n‘福‘娃‘中‘国‘小‘说下‘载)!”小姐说完做了一个挑逗的动作,扭着性感的屁股走了。看着小姐那性感的屁股和高腰衣下露出的雪白肌肤,屠然啸又有了悔意,不该对人家那种态度。心想,如果不和丁四喜在一起,和这小姐做一回应该是蛮过瘾的。
丁四喜边穿衣服边问屠然啸:“刚才谁来了?”
屠然啸手里拿着摇控器在调电视:“一个小姐!”
“声音好象挺熟悉的。”丁四喜觉得这句话问得没有水平。
“难怪她跑到这里来,原来与你熟悉,你们是老朋友了。”屠然啸这时刚好调到一个泳装的节目,就对丁四喜说:“就是这样子的!”
俩人看了电视屏幕一眼,会心一笑。
丁四喜不是说假话。他虽然在卫生间不太听得清楚外面的讲话,但声音真的有点像梅子的。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梅子不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但他又分明感觉是梅子的声音。
丁四喜的call机响了,是省日报社的田记者。可以说田记者是丁四喜的恩人,那时候,田记者是政法部的编辑,丁四喜在公安局搞新闻报道,一年总要帮丁四喜在日报上稿二十多条,那些长篇纪实稿不好发,也总是想方设法帮他推荐到别的地方刊发。丁四喜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每次到省城来总要大包小包地给他带上天乐的土特产,虽然说那值不了几个钱,但那是一份情义啊!这次丁四喜不到田记者那里去,是因为任务特殊。丁四喜想不回电话,可是坐了一会总是坐不住,老觉得心里不安,觉得欠着田记者什么的。回了电话嘛,田记者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自己在省城,不见面又不好,见了面又怎么跟田记者说呢?最后,丁四喜还是下决心到公用电话亭给田记者回电话,谎称自己刚到省城,现在晚了,明天再去看望他。
“现在当新闻专干了,就忘了老朋友啦!”田记者直截了当地说:“听说你们市要搞什么‘圆圈理论’的新闻宣传,我们部的王记者星期五到你们那里去,我也想一起去,看看你这个老朋友啊!”
丁四喜的脸顿时就有些发烫,幸好没有人看见:“欢迎!欢迎!我请都请不动哩!那星期五见!”丁四喜暗自庆幸,田记者还不知道自己已到省城。
……
在回宾馆的时候,丁四喜才想起,市里的床位都安排好了,突破了人数不好办。马上给负责接待工作的同志打个电话,要求增加一个床位。这次的接待是由市委办负责,市委办负责后勤工作的副主任告诉丁四喜,说财政局是按来的人数拨的款,不好增加了。丁四喜只得硬着头皮,心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
星期五一大早,天乐市法院那台面包车和交警队的三菱车就开到了清官宾馆,等待记者们的到来。因为还有一个床位没有落实,丁四喜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打电话到宣传部办公室,要部里预定一个房间,可是办公室小苏回答还得要请示白部长,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小苏回电话。下午两点半钟,记者们如约而至。只有经济报的记者还未到,崔记者便给打电话崔。丁四喜心里则想,要是经济报的记者有事不来就好了。哪想经济报的记者说,过十分钟就来。十分钟以后还没见来,崔记者再打电话给经济报的记者,经济报的记者说,有一个副省长晚上要开一个会,要他参加,可能来不了了。丁四喜听到这个话,梳理了一下大背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我们走!”
市委市政府的汇报无外乎是一个理论层面的问题,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记者们手里领到市委市政府发的一份材料后,就不怎么听会了。相互用手机互发短信。按他们的经验,报道怎么写,心中已有棱角。晚上,一大伙人做完按摩之后,又朝一家歌舞厅去狂欢。像这种事,以往都是屠然啸去打理,毕竟,屠然啸还会哼几句流行歌曲,而丁四喜一般不会拢场。象丁四喜这种年纪的人,小时候父母忙着下地干活,没人看管。进了学校也是语文数学,老师是民办的,文化水平有限,唱歌跳舞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电影都是革命战争故事片,除了主题歌,除了庆祝胜利的锣鼓,剩下的轻歌曼舞大多还是反面角色的游戏。所以除了会唱《东方红》,别的歌曲少得可怜,现在能够完整记得的,也就是它了。因此,丁四喜在歌舞厅里比坐牢还难受,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跑到外面去看看。而记者们似乎兴致很浓,歌曲一首一首地唱,啤酒一瓶一瓶地喝。直到后半夜才散去。
一周后,“圆圈理论”陆陆续续在这些记者们的报上见报了,虽然都是记者采写的,但署名都是丁四喜和屠然啸。原因是这些记者不想让自己单位知道他们双休日到了天乐市。毕竟,他们收了天乐市送的红包,心虚啊!
这之后,丁四喜和屠然啸再寄稿件给没有来采访“圆圈理论”的他们以前的一些老朋友,命中率没有以前那么高了。他俩打电话找这些人亲近,他们也显得没有那么热情,慢慢地,他俩也就不再找他们了。而到天乐采访“圆圈理论”的那帮记者,日后又成了他俩的好朋友。
11
近来,不喝酒的丁四喜喜欢上了喝酒,每天都喝得脸红红的。他的大背头式也不搞了,像是几个月也没有洗一样,每天都像一团乱麻。在发稿的时候,他的名字后边多了一个叫“可怜”的名字,每次发稿都是“四喜、可怜”,有人问他“可怜”是谁,他敷衍一句,说是一名下岗工人,之后就没人问过他。
这天下午,屠然啸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组织部办公室的小刘拿来了一份调查报告来,要屠然啸帮忙改一下找家媒体发一发。屠然啸看署名是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卜提,就爽快地答应了。报告有十来页,打印稿。看一遍要花将近半个小时。屠然啸先粗粗看了一遍,感觉层次有些零乱,就重新拟了几个小标题,然后逐字逐句地改。等一遍改下来,已到下班时间了。这时,丁四喜打来电话,说城镇派出所请客,叫他过去吃饭。虽然说丁四喜与屠然啸有些互不服气你争我夺的,但他们表面上还是处理得好,哪里请客吃饭他俩总是一起去。其实屠然啸本可以马上过去的,只是想起最近看的一本官场上的书,为了体现自己的神秘,就故意在办公室里磨蹭了一阵子。等屠然啸赶到时,大家都凑齐了,在等他。
派出所长说:“小屠,你很忙啊?”
屠然啸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扬扬手中的文稿:“组织部长送一份材料来,请我帮助修改,烦着呢。”
派出所长扫了一眼屠然啸手上的材料:“卜部长的?”
“是啊,我看了一下午呢。”这次屠然啸回答得很快。
大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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