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第22章


左手抓著咬了半根的白嫩的萝卜条,右手正准备伸向坛子抓根青瓜,听到他说话,草根好像才意识到他在旁边,木讷的看了他一会,眼珠子溜向萝卜又瞥向坛子里引人涎沫横流的美味,迟疑不决的将萝卜条递到他嘴边,“你要吃么?”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寒恺修额上一排的木条,他的样子像是要从他嘴里抢食的饿狼吗?
见他没反应,草根喜恭恭的乐,飞快把萝卜条塞进嘴里,好像怕他反悔一样。捏著他塞满东西胖鼓鼓的脸颊,寒恺修哭笑不得,“你哟,真是个小气的贪吃鬼,你老公不惦记你这点东西。”
眼睛眯成一条线,草根冲他傻乐,你不惦记更好,我一个人吃都不够。
看他吃酸东西眼都不眨猛吃,张妈害怕酸性东西吃的过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少爷,要不以后别给他吃了?”
行不通,因为草根没那些东西就好像炒瘾君子没了鸦片,对著一桌子好菜泫然欲泣,那模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都说酸儿辣女,寒恺修想他之所有这么嗜酸,说不定肚子里两个都是儿子,这样想想也就由他去了。
乐极生悲,放任他的后果就是,牙齿都被酸性腐蚀了,除了粥,其它的都吃不了。寒恺修想,他现在总该不吃了吧。吃是不吃了,一天到晚进肚子的都是汤汤水水,半夜要起来N次,寒恺修杯具了,一晃身变成了伺候他屎尿的老妈子。
草根只要哼哼两声,身边随时有整晚待命的贴心‘男佣’。连著几天,寒恺修顶著双熊猫眼被安格冶忒不厚道的狠狠嘲笑了。
寒恺修也不介意,反而备感自豪。笑吧笑吧,到时看到我粉嫩可爱的儿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半夜醒转,蓦然清醒,草根感觉到命运的转辗真的是不可思议,感慨万端。他发出的轻微响动惊动了朦胧睡著的寒恺修,他半眯著惺忪的眼眸,捞起草根就往厕所跑。
其实不是很急,若大的浴镜里,无比清楚的照出寒恺修替他把尿的情形,完了再细心洗干净屁股,擦干……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寒恺修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之所以能这么的一丝不苟,全是这几天练出来的。
黑暗中,草根静静听著他平缓的呼吸,一颗心安稳的就像平静的湖面,只有温馨的流淌,再也没有狂风作乱下的癫惧。
这个男人,真的是用心在对他好。
寒恺修觉察到他没睡,安抚的摸摸他的肚子,“怎么不睡?宝宝不乖了吗?”
这句话纯粹是梦呓中的呢喃,草根窝心极了,他想说表达心里的那份情意,动动嘴最终是没能出口。最后,紧贴著他胸膛的唇无声的低诉:我爱你!
他的一辈子,坎坷多折,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命运无形中开始了转折。人生能得到这个一个人,全心相待,呵护备至,即使是禁忌的感情又怎么样,在世一生,又有几人能有这种幸运?
世事如棋,局局翻新,草根不知道这幸福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乏善可陈的自己新鲜感不经过冷冻,能不能抵过时间的变迁,万物的无常;有一点他很确定,这一辈子能遇到他,得到他哪怕是一天的疼惜,草根都圆满了。
妈妈说:要惜福,要知足。
凌晨六点。
寒恺修蹙著眉从睡梦中惊醒。
身体好像正躺在沼泽地里,身下是一片潮湿,他仿佛还闻到了淤泥的腥腻。睁开眼,湿漉漉的感觉仍旧在,不是做梦。
开了床灯,抛开被子一看,寒恺修顿时大笑不止,草根尿床了。
草根也醒了,羞愧的差点爆血。鼻子一酸,眼泪汪汪的模样楚楚可怜,好像在控诉他的笑很没道理。
如果不是怕他太劳累,休息不好,草根也不会那么辛苦的憋著。不知道忍了多久,乏困的草根也撑不住瞌睡虫的折磨,昏昏然睡了过去,便梦到寒恺修替他把尿了,他也就不委屈自己酣畅淋漓的释放了。
几十岁的人了还干出这种糗事,草根简直是无地自容,寒恺修敛了笑,送上热吻以便表示他并不介意的心意。
“老婆,想上厕所怎么也不叫我,这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草根丢了个白眼给他,寒恺修看在眼里却是媚眼如丝,他受不得一点挑逗的兄弟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老婆,拜托你,不要在这种时间用这样的眼神撩拨我,现在非常时期,老公不想犯错误。”
再来一次,他绝对相信,辛诺贇予定会把草根带走,带到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的惩罚他承受不起。
亲亲他的肚皮,寒恺修说,“走,儿子,爸爸带你们去洗澡澡罗。”
被横空抱起,草根就势搂住他的脖子,嗔怪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你是不是就不喜欢她?”
下巴碰碰他的头,责备他胡思乱想,“瞎说什么,女儿儿子我都喜欢。不过我能确信肯定有一个是儿子。”
“名字你想好没有啊?都过这么些日子了,你也没点反应……”
对于草根的抱怨,寒恺修急忙打住,“宝宝没那么快出来,现在还早,我们可以慢慢想。”
想起草根给取的名字,他爆汗。
心血来潮,草根非要先给宝宝取名字,说是怕万一生了再想太仓促。经过他慎重的琢磨,终于整理了一堆他认为很不错的好名。
元宝、金宝、银宝、满福、招财……总之都跟钱离不了关系。
寒恺修越往下听狂爆冷汗,寒家的子孙要取上这么土帽儿的名字,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狗仔队还不知道会怎么乱写。
喜财,旺财什么的,都是些小猫小狗的称呼。更绝的是,草根愣要给他们安上个小名,说是在乡下都是叫小名,那样孩子好养活,而且是越难听越好。
狗仔、菜花、丑丫、面团、豆芽……
估计上街时,喊一嗓子“大白菜”,协管会把他当违禁摆卖的小贩就抓起来。
草根皱皱鼻子,“你就是不想用我取的名字,我觉得挺好啊,宝宝长大能过上好日子不好吗?那也是我的心愿。”
这还不容易,凭寒氏的实力,那些财产后辈几世都花不完,哪里要靠带财的名字才能过上好日子。
“相信你老公,绝对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将来,也会给宝宝打下一片江山。你放心,老公会给你们遮风挡雨。”
027 礼物
光溜溜的也省了脱衣服的麻烦,寒恺修抱著他坐进浴缸。草根靠在他怀里,手玩弄著水面的泡沫。
“江山?你要宝宝当皇帝么?”
寒恺修笑,他的笨笨老婆有时候真的是傻的心人心疼,“恩,也差不多,我们的宝宝会过的比皇帝更自在,更逍遥。”
皇帝一辈子都为了江山拼命,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过这种被束缚的日子。
洁白的泡沫里夹杂著几丝黑,草根好奇的捞在手里,转头询问寒恺修,“这是什么?”
寒恺修坏坏的笑了,水底下的手摸到他前面,“是宝贝的胡须。”
扭扭屁股,草根推开他作乱的手,寒恺修抽气,“别动,你要把老公坐断吗?”
“我说我胖了你还不信,咦……什么东西?硬硬的……”屁股下硬梆梆的一条,草根一摸,烫的他缩回手,“你……你……”
“我怎么。”寒恺修理直气壮,揉著草根的,“你还不是一样硬了。”
草根脸红,“你瞎说,是你弄硬的。”
寒恺修脸也不臊,嘿嘿笑,“还不是你老公的魅力大!老婆,怎么感觉你的毛毛越来越少了?”
虽然没有仔细看过,寒恺修清楚的记得他下体的毛发很浓密,现在在捊在手里只有稀疏的一丛。
水面上,到处都是漂浮的黑色毛发,草根捞了再捞,和泡沫一起很快的就有了一手掌。
草根看著寒恺修寻求答案,寒恺修看著草根无语。
这种现象天天替草根洗澡的寒恺修早就有所觉察,新陈代谢,交替更新,他自己也偶有这种情况,也没放心上。掉得这么厉害,看来不怎么寻常。
刮刮他的鼻子,寒恺修安慰他,“没事的,现在秋天了,掉点毛毛没什么的,老公也掉正好陪著你。”
基本上,寒恺修说什么草根都是无条件的信赖,听著有理,草根很快就把这事忘脑后了。
尿湿的床不能睡了,量大到连下边的床垫都透了。寒恺修没有叫张妈,自己动手把卧室里小书房的折叠床弄下来,铺上被子把草根抱了进去。
寒恺修比草根还紧张,基本都没让他的脚沾过地,他都快忘记踏实站在地上是什么感觉了。
打电话叫人送新床过来,寒恺修不敢懈怠,著急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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