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飞翔》第46章


从一开始谈论“境外免税年”的可能性问题时,我们就说我们想有一个基地,爱尔兰会是理想的地方。我们也许无法探视在英国的家人,但是至少他们过去看我们会很容易。
但是西蒙说不。正如我所说,他不喜欢我们家庭的影响,他最高兴的就是我们都没有家人。
一群犀牛也不可能把我们拖回到里维埃拉—古拉格集中营,但是随着环球巡演的迫近,我们必须有地方排练,因此就选定了爱尔兰。
那年圣诞节,我和爱玛呆在K俱乐部,这是克尔代尔郡一家相当不错的有农舍风格的旅馆,离机场大约45分钟的路程。从曼彻斯特乘飞机到都柏林只要半小时,大卫和我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半小时,门靠门。
克尔代尔郡以马而闻名,因为我一直想骑马,我决定试一试。所以大卫不在的时候,我就开始学习。我已经练了好几天了。终于有一些我能做而大卫不能做的事了。我知道他从来没有骑过马,因为,和骑摩托车一样,教练不准。
所以他回来的第一天早晨,我们去了马厩,我全副武装——靴子、帽子——我甚至让马小跑了起来,我正在想我骑得非常好,他说:“快点,让我试一试。”
因此我下了马,把帽子给他,你会相信吗,他骑着马慢跑开了,好像他一生下来就在那讨厌的马背上一样。那是大卫最让人不舒服的地方——他绝对是个天才。
K俱乐部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除了主建筑外,还有一些单独的小房子,以前也许是用作马厩的房子,每一幢房子都有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一个洗澡间还有你自己的小花园。我们大家为什么不一起来呢?2月24日我们巡演的第一场就是在都柏林的泊因特,所以这完全有可能。我们要了5间这种小房子,在一排——或者不如说三间在底下、两间在上面。惟一不好的就是我们排练的地方在都柏林的那一边,到那儿去要花一个小时。
有一件事我非常想尽快完成——正式定婚,有戒指和一切。我对姑娘们讲了,她们都说,是的,太棒了,抓紧努力吧。既然西蒙已成历史,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了。那么除了“罗克里大厅”还有什么地方呢?
我去看“足总杯”对阵沃尔索耳的比赛,机会来了。沃尔索耳不是英超球队,因此没有人认为曼联会输。当然,他们没有输。我们准备好了一切,还是那个房间——只是景色不一样。夏天的时候一切都是绿色的。而现在是冬天,非常冷。
不幸的是,我们在那儿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的时候发现成群的摄影记者等候在外面。但这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太高兴了。
我和家人不在一起的时候,我非常想念他们,以至于和我一起工作的人在某个方面替代了我的家人。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离开西蒙后他们没和我们在一起让我很痛心的原因。有几个确实和我们在一起——比如凯琳和詹妮。丽贝卡·克里普斯,她管理我们的歌迷杂志,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理查德·琼斯,他曾经是我们巡演经理格雷格·林内的副手。
理查德曾经和我们一起在伊斯坦布尔,他回来太好了,这一次是做主管。他大约6英尺高,身材细长但不瘦。说到头发,他留着短发,假如长长了,就很拳曲,但是他把它剪掉了。他戴着一只耳环和一副圆形镜片的小眼镜,一个非常不错的家伙,非常关心人,也很擅长他的工作。他总能找点时间和你谈谈。
另外一个和我们呆在一起的是我们的舞编,普里西拉。
这一次,我们都决定要找一些伴舞,男伴舞。(这可是西蒙决不会同意的事。)
那就是有普里西拉与我们在一起非常好的另一个原因。她认识这个国家所有最好的舞者,而且他们确实都尊敬她,听她的话。巡演的过程中,你必须非常非常健康。旅馆的运动中心恰好就靠着我们的小房子。他们允许我们把健身房圈起来一半,因此我们竖起镜子,用它们来排练以及和杰里一起上训练课。杰里是一个黑人小伙子,几年前出了一次车祸,被告知将再也无法行走了。杰里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健壮,他的腿细长得就像女人的腿。也许他看起来有点怪异,但他训练起来很认真。大卫喜欢和他一起训练,因为他的训练量相当大。上了他的一堂训练课,我就想,是的,你是个非常不错的家伙,杰里,但是你只是不适合我,因为我是一个非常懒的女人。这个家伙是我和爱玛的噩梦。
“再做10个仰卧起坐,懂我的意思吧,懂我的话吧。”他会说。
我们太幸运了,日光浴房间就在健身房后面。
虽然我们工作很辛苦,但是这和“辣妹营”的气氛完全不同,因为这是我们的选择。我们被西蒙搞得麻木了,现在5个人又充满了活力。我们就像电流,相互激发出了火花。
那些男伴舞中第一个到的叫卡明埃·卡奴索。他比其他人先到,为的是让我们适应一下双人舞的动作,那些旋转和举起,但事实上他是我的伴舞。
我们的想法是我们每个人都将有一个舞伴,他将和我们有同样的个性,穿上相配的服装,因此,卡明埃(发音是卡一明一埃)是撅起嘴的那个品牌造型。他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家伙,半意大利血统,在瑞士长大。他身着黑色紧身衣,他的头发全部往后梳。梅兰妮·B的舞伴是吉米·古尔扎,她后来嫁给了他(接着又离婚了)。洁芮和她的舞伴克雷斯琴·斯托姆也有关系。
我一看到他就意识到克雷斯琴其实就是克雷斯琴·豪斯福,是雷恩学校最受宠的学生之一,我一度非常喜欢他。
他说他改名字是因为英国演员工会,虽然我好像也没听说过业内有另外一个叫克雷斯琴·豪斯福的人,但是你得承认克雷斯琴·豪斯福没有克雷斯琴·斯托姆酷。
然后,爱玛的舞伴是埃兹太加·诺亚,个子小却灵活;梅兰妮·C的舞伴是罗布·纳斯,一个混血儿。另外还有两个舞者:塔考·巴巴(3年以后在《真步者》中是我的伴舞之一)和路易斯·思朋斯。他们只是凑凑数、做特技,但也可以替换任何一个“辣妹”的舞伴。
我与卡明埃和路易斯的关系最好,尤其是在巡演过程中。他们知道我多么想大卫,经常走进我的化妆室和我聊天。他们俩对服装都很在行,可以一整天谈论“古琦”和“普拉达”。
2月24日我们在都柏林的泊因特开演,在那里我们演了两晚。3月2日,星期一,我们在苏黎世举行了欧洲大陆上的第一场音乐会。那以后的各站巡演我完全记不得了。我们在欧洲的最后一次演出是4月1日在多特蒙德。然后是回到英国,回到曼彻斯特。其他姑娘呆在维多利亚—阿尔伯特旅馆的时候,我在沃斯利和大卫在一起。
一天晚上,白天排练了很长时间以后,我们在顶楼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看录像,这时,“扑费”和“史努比”在厨房里开始大声吼叫起来。“扑费”和“史努比”(是“扑费爸爸”和“史努比小狗”的缩写)是两条罗特维尔小狗(一种德国种黑色短毛高大猛犬),那年圣诞节大卫为我买的。其实我更想要那种毛茸茸的狗,但是大卫一直受到一些跟踪者的纠缠,所以他说我们真的更应该买护卫犬。
不知怎么的,那两条狗正在做着它们的护卫工作,不知是什么让它们生气了。大卫立刻走到平台的窗口,向后花园里看,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攀越篱笆。
我不在那儿的时候,以前曾经发生过一次同样的事情。
那两只狗也是像发了疯一样。“扑费”和“史努比”在花园里,正对着后门叫。大卫说在门后他刚好能够看见一个人站着,正仰头往窗子看。所以他打开窗子,对着那个人大喊让他滚开。但是,那个人就是站在那儿,盯着他,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做。然后,大卫才意识到他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当那些吵闹声开始的时候他在床上。因此他转身上楼,报了警。不出5分钟,房子上空来了一架直升机,3辆警车停在外面,到处都是摩托车。那个人不见了踪影。
很明显,所有这些大卫都告诉我了,这就是为什么现在那两只狗呆在屋里的原因。虽然它们看上去很大,但是其实它们还只是小狗,我不想它们发生任何事。
这一次,我们没有麻烦警察。赖安·吉格斯就住在30秒的距离之外,因此大卫给他打了个电话,还有另一个朋友住在离这儿大约4分钟的路程。
“那支彩色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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