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狐仙太子》第22章


“唉!是是!”说着叶一阧起身,临走前给了乾止慨一个“你自己保重”的表情。
那内侍也不废话,一句“跟上”转身外殿前走,乾止慨跟着他,走到殿前,一排传膳官又整齐站好等传膳,当中缺了个人,仔细一看,正好是刚才给蓝鹤吟传膳的那个传膳官,先前那内侍递给乾止慨一件传膳官的衣服道:“套上……”又用下巴指了指那个空位:“站那儿。”
乾止慨换好衣服,站好位置,那内侍虚眼看了看一整排道:“不错……不错……。”走到乾止慨跟前:“马上你负责把菜端到蓝鹤吟跟前。”
“那之前那个……”乾止慨微眉头问道。
“叫你传膳就传膳,怎么,我文公公做事还要和你这这根葱交代不成?”文公公一个白眼飞上天。乾止慨也只能不吱声。
没多时,又来一批送膳的,来送膳的都要报一遍菜名,以防主子问起,再报一遍传膳的主子名。这款菜品很沉,是一个小火炉,里面还点着小火,上面煨着一盅热汤,也不知是什么食材,只听送膳的说叫:鱼跃龙门佛跳墙。
乾止慨随着前面的传膳官排队进殿,到了蓝鹤吟身边,才发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好闻的茉香,清淡优雅,近看蓝鹤吟真的是:
肤若凝脂颜如玉,唇糯齿白暗留香
真是好看的人,这种好看都超乎了性别,简直冒着仙气。乾止慨一恍神,手下端着的炉子没在桌上放稳,就这么滚烫得倒在手背上,只见蓝鹤吟眼明手快,手中折扇轻舞挡住了即将倒地的火炉,乾止慨忍着灼痛,忙将炉子放放好,乾止慨这才知道,先前那传膳官是因什么原因背撤走的。
乾止慨刚欲撤走还未起身,蓝鹤吟倒问道:“你的手可要紧?”蓝鹤吟抬眼看着乾止慨,眼角天生含笑,目光担忧而温柔,声音清澈而悠远。
“没……没事。”乾止慨忙退下。
出了正和殿,文公公狠狠瞪着乾止慨,骂骂咧咧道:“一个个就这点出息!还以为你看上去不卑不亢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还不如刚才那个!”
乾止慨也觉得自己有些尴尬,本以为要被换掉了,可文公公却并没有把他换走,继续让他传膳。
之后几次乾止慨进步许多,每次蓝鹤吟都会点头道一声“谢谢”,谢得乾止慨都有点不好意思。终于上完最后一道菜,乾止慨刚转身要走,就听龙座上的人发言了。
乾止慨并没有抬头,反而将头埋的更低,准备退出去,岂料龙座上之人竟是冲着自己。
夏炀一张剑眉星目俊脸,酒过三巡面颊泛红,直接从龙椅上下来,走到中央,冲着乾止慨吼道:“沐修!”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忽而又开始小声议论,皇上为何会在这除夕夜,提这个被贬得不知去向的前丞相之名。
乾止慨停下,闭着眼等候发落,接着就觉得被人拽着衣服往殿中央拖,没错,拖自己的正是夏炀。夏炀微怒得看着乾止慨笑道:“沐修……”他抬眉瞟了眼天花板,又沉下脸道:“五年前朕请你来吃一顿年夜饭,你跑去长白山……”他在乾止慨,或者说沐修身边转了半圈,嗔怪的模样摘掉了沐修脑袋上的内官帽,手里掂了下,扔到地上,看着沐修:“怎么?如今要扮成太监来?”
沐修不言,闭目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夏炀拉着沐修的后衣领对着在坐皇亲国戚笑道:“来,大家看看,这是谁?当年高高在的沐修,沐丞相!当年口口声声说绝不再踏入皇宫半步的人,现在扮个太监混进来……”说着夏炀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剑,直指沐修胸口,目光警惕如鹰:“说,进宫有什么目的?”
“要杀就杀,哪来这么多废话。”沐修直视夏炀,夏炀笑了笑,挑眉看着沐修:“杀?我怎么舍得杀你?”他拍拍沐修的脸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扮太监,那我就让你变成真的太监……”说着目光猛然充满杀气,握剑的手高高举起,在坐的不少女宾都捂着眼。
只听“哗啦”一声,所有人都向声音来源看去,那是鹤飞居士的桌前,一炉佛跳墙圈洒在地上。夏炀收起剑道:“看来,鹤飞居士有话要说。”
蓝鹤吟一脸无辜得看着大家,正在为面前这碗汤惋惜,这才含笑起身作揖道:“方才这炉子本稳稳坐于桌上,见皇上剑光,怕是被剑气所动,兴是想醒皇上,除夕之夜不可见血。”
夏炀似是而非得笑得夸张道:“鹤飞居士所言甚是,来人,将沐修押送天牢,中元节后宫刑!”说完夏炀似乎有点憋闷,沉思半刻忽然想到:“还请鹤飞居士开始你的仙术表演。”
大年初一,天牢冷寂,沐修梦中惊醒,泪痕早已干涸,又梦见夏骞在地上打滚,捧着腹部剧痛的样子。回了回神,对着旁边一扇巴掌大的小窗上偶尔站立的小鸟儿道:“新春快乐。”
“别快乐不快乐了!”一个侍卫冲沐修嚷道:“走了!”
“走?”沐修不解。
“皇上御旨,放人!”侍卫不耐烦,沐修更是不明所以,睡一觉就被放了,昨夜还盛怒要阉了自己。也管不了这么多,便背侍卫一路带出泰安门,站在泰安街上,沐修竟绝恍如隔世,仿佛昨夜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究竟自己为何会被放出,沐修全无方向,儿放出后自己何去何从,是否还能在户部任职,沐修一无所知,眼下只想先回家找点吃的。
回到二娃子坊,坊里乡亲似乎都不知昨夜之事,见沐修回来一脸狼狈,纷纷关心,一会儿,扎纸人那家酒端出一盆热乎乎的饺子,沐修感激这坊里认得热情,这五年全靠这一坊的乡亲,让他活的有点人样。
饺子吃饱,和乡亲唠了两句有的没的便推开自己屋子门,这一推,差点没让他把门再关上,里面赫然坐了个沐茵,还有她那忠心耿耿的丫鬟。
“沐修!回来!”沐茵在屋里叫道。沐修只能进屋关门道:“草民见过沭姑娘,请沭姑娘高抬贵手,给草民一个清净。”
沭茵五年前已被沐修一纸休书逐出相府,现在又变为卫国公长女沭茵身份。
“昨日,我也在……”沭茵严肃得看着沐修:“你中计了。”
“怎么说?”沐修不解看着沭茵。
“我问你,是不是一个叫叶一阧的人带你入宫?是不是一个叫谢公公的人给你的竹签,是不是一个叫文公公的让你代替传菜官?”沭茵一口气全说了。
“是……你怎么知道?”沐修问。
沭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哥哥,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你知道叶一阧是谁?叶一阧是礼部尚书叶天冶之子,妥妥的夏炀的人,谢公公和文公公也都是夏炀的心腹,你这次是是栽在夏炀手里了,他设局玩你!”
“为什么?我对他一点威胁也没有,他为什么要这样。”沐修依然不解。
“因为玉贵人……一月前,玉贵人被发现私藏你的画像,已经打入冷宫,可能这件事让夏炀又想起你来,所以设计了一出请君入瓮,计划把你阉了。”沭茵说道最后居然有点乐。
“说来,这叶一阧的确一个月前和我熟络起来……”沐修叹了口气,往床上一躺,道:“那我现在怎么被放出来了?”
“蓝鹤吟……”沭茵若有所思得回答。
“他?”
“嗯……我也很奇怪,他为何要冒着触怒盛威的风险,救你,我也很在意。”
第18章 第 17 章
皇宫御花园以南的7瑞安宫,一处为御请外宾所建宫殿,隔离于其他宫殿,有专人把手,出入需要令牌,此处虽说在皇宫内,但实质上与皇宫还是隔着一层人墙。蓝鹤吟便被安置于此,此刻,瑞安宫寝室内,屏风后热气蒸腾,蓝鹤吟卸了伪装,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他正是夏骞。
半年前,夏骞决定离开长白,改头换面以云游隐士蓝鹤吟的身份,重返皇城,接近夏炀。半年里夏骞利用长白山白家的人脉,将“云游隐士蓝鹤吟”的名声打响,一个月前夏炀微服亲至夏骞住所,邀其入宫共度春节,夏骞知道,夏炀想任用自己为国师,但夏炀却不是个用人不疑的人,宿于瑞安宫,如同被监视。
闭目养神,夏骞舒展着身体,屋外寒冬腊月,屋内却温暖如春,如今的夏骞不似五年前,由于无心草的残毒,夏骞极其畏寒,曾经的前程往事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零星记忆,每当他入水沐浴时,闭上眼总感觉有一个温热的身体在拥抱自己,睁开眼,却是一片空寂,只有氤氲雾气蒙了眼,似真似幻,对此时白染总是回避不提。
五年前当自己从混沌中醒来,看着面前一个个关切自己的人,他都记得,但是却觉得生命里仿佛少了点什么,把一个人丢了,后来,白染递给他一叠厚厚的笔记,那是失忆前自己留下的信,里面详尽设计了一个宏伟的计划,以及计划的缘由。
夏骞将之前信里交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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