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刀锋》第2章


“如果不是小家伙,我不会来找你。”陈客秋道。
“那嫂子和丫头呢,你也不想?你走了,嫂子一人扯着俩丫头,那日子能好过?”中年道。
“凤儿那边,没有我估计会更好过些吧!她夹在我和师门之间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和穆道长谈过,他会照顾好她们母女三人的。”陈客秋有些伤感,那个女人和两个女儿是他心中的痛,若说舍不下小家伙是两年来的感情的话,那对于苏凤云和两个宝贝女儿,除了爱情和亲情外更多地是愧疚。为了她,离开她,没有尽过作为丈夫的责任,反而让她站在师门和自己之间受尽苦难。爱情没有给她带来幸福,反而让她脸上的笑容一天少于一天。离开她,她会过的更好,他如是想。但他知道,一切都是在骗自己,他骗了自己七年,流浪了七年,每年都会回去偷偷的远远看看妻子和女儿,他以为自己可以弥补自己对家庭的缺憾,但此刻那颗铁石般的心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还有两个女儿,自己欠了他们七年的父爱,如何才能换回去?他不敢想了,这次刀剑之决,仿佛是一道天堑,恐怕会将自己和他们永隔。
“唉,这造孽的世道!”中年人叹着气说道。
陈客秋重重的饮了口酒,想要把所有的一切念想从脑海中抛去,他闷着声音道:“如果我真的回不来的话,小家伙就交给你了,还有凤儿那边”陈客秋说不下去了,越说他心里越没底。
“嗯!”中年算作答应了。
小家伙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已经略懂事的他也有些沉默。看着师父,看着中年人,他静静地坐着。这一刻,气氛竟是如此的沉闷。
早饭在沉闷中度过,小家伙和师父又踏上了前行的路,不过,这次他们身边多了一人,那个中年人,那个师父要小家伙叫师叔的人。
中年人名叫聂羽衡,人称“玄机散手”,在中原武林中同样享有盛名。他的“玄机散手”与偷天神盗律空云的“玄空妙手”并称为当代武林中最出神入化的手法。不过不同的是,聂宇衡行的是正道,而律空云却走的是左道——偷尽天下所有可以偷并且值得偷的。
“嘿,小家伙,要不你去把你师父的‘挑战书’偷出来,这样他就不能去决战了,也就不用担心打败了,怎么样?”
“真的?”小家伙歪着脑袋。
“当然了,你看哪一次盛会不需要邀请?你师父的邀请函没了他就进不去了,自然就不用比武了,再说我还能骗你啊。”聂宇衡一脸正经的对小家伙说。
“嗯。”小家伙一仰头,疑问的看着师傅。师父微微一笑,“别听你师叔的,有些时候邀请不能代表一切。”
小家伙有些紧张,小手握紧了师父的大手。他虽然不知道师傅去哪儿,但早间师父与师叔的谈话隐隐透漏出此行的危险。
“别想太多,这次我让你看看师父的刀法。”陈客秋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把梳好的头发拨的一团乱。
跟着的聂羽衡轻轻地叹了口气,跟在师徒俩身后,静静看着这对师徒,默默的走着。
“累了?”陈客秋轻抚了抚小家伙的小脑袋温和的道。
“大哥,这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我都不想就这么一直走了,你看他才这么小,早就累了!”聂羽衡蹲下用衣袖胡乱的给小家伙擦了擦汗。
“嗯,你去找辆车去,平时怎么的都说自己神通广大,要把天通个窟窿似的,找辆车小菜一碟吧?”陈客秋对聂羽衡道。
聂羽衡摆了摆手道:“大哥您和小师侄稍事休息,我这就去找辆车。我就不信了,堂堂天机阁主找辆马车还不是信手拈来!”聂羽衡脚尖轻点,身影已到了道旁树梢,几个纵跃之间,身影便消失在视野中。小家伙望着聂羽衡远去的身影,眼里全是羡慕。
陈客秋带着小家伙坐在道旁休息,不多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唏——律律”一匹高大的红马停了下来,“马夫”聂羽衡得意地看着陈客秋和小家伙:“上车吧!怎么样,两刻钟时间就找到这么好的马车,这下可以舒舒服服的赶路了!”
“不错,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陈客秋看着聂羽衡得意地不可一世,打趣道:“要不然就把你扔了!”
聂羽衡哈哈一笑,跳下了车,把小家伙抱上了车,等陈客秋坐好后,甩起马鞭“啪”的一声,那匹马撒起蹄子跑起来,跑向当代刀客与剑客最强者的归宿。
第3章 3大风起() 
遥远的山峰之上,两道挺拔的身影相对站立凝视,山顶的风吹动他们的衣角,如孤傲遗世之天神。
左侧那位,黑衣黑袍,背负一柄宝刀,任狂风乱舞,吹散了长发,但身如千斤之磐石。眉头轻皱,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对手。一代刀侠,孤傲且伟岸,他,就是刀侠陈客秋。
右侧那位,白衣玉带,锦袍银靴,手握绝世名剑穹渊。剑眉冷目,眸若寒光,面色凝重,同样凝视对手。他站在那里,仿若一柄冲天的神剑,直指苍穹。他就是名剑山庄的二庄主,人称“快剑无双”的夏明洛。
“常听人谈论,阁下刀法,而今独步于天下,自出道以来,未曾有败绩,许多江湖侠客皆不敢撄其锋芒。今日有缘,能与阁下切磋一二,实乃明洛之幸。”夏明洛微微颔首,向陈客秋道。
“彼此彼此,江湖人传言,夏二庄主,剑术无双,虽承夏家七杀剑决,却能突破其桎梏,独以快剑而闻名,能领教二庄主的无双快剑,亦是客秋之福。”陈客秋略低了低头,算是对夏明洛的回礼。
“阁下过奖了。”夏明洛道。接着,话锋一转,道:“你我一战,必定以生死分,不知阁下还有何心愿,战后,明洛必尽全力为阁下完成。”寥寥数语,便显示出夏明洛必胜之决心。言语之上似已站于不败之地。同时,他也是以言语做出试探,未出招却已有咄咄之势,借此扰乱对手心绪,使之在决战中露出破绽,从而取胜。
陈客秋不为所动,冷冽的脸上浮起微微笑意,道:“足矣足矣,平平之姿却得佳人垂青,浩浩江湖能与兄弟同欢,危难将临遇一良才佳徒,承我衣钵。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倒是二庄主,听说二庄主痴守剑道三十年,除此之外,更无他事。呵,未曾于红尘中走一遭,岂非憾事?”陈客秋的还语同样在试探着。
“红尘三千丈,处处尽愁城。明洛自认没有洁然入世,飘然出世之本领,唯有全心奉剑,追求剑道极巅。此乃平生夙愿。”夏明洛道。他的脸上全是神圣之色,仿佛人生除了剑道之外,不再有其他任何杂念。
陈客秋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夏明洛对于剑道已到了痴绝的地步,与他谈论剑道,只会让他的战意更强,是无法找出其破绽的。不过,对于剑客而言,有一个传承却始终是一个禁忌。而这,或许就是所有剑客的破绽。“‘君剑未出,孰敢称神’?二庄主也应该听过这句话。”陈客秋轻声道。
夏明洛心间一怵。君,剑,这两个字一直是剑客的禁忌。数百年来,这两个字一直联系在一起。每逢“君”执“剑”而出,必登“剑神”之位。君,是一个姓,也是一个个传奇。数百年来,“君”出世十次,尽是绝世之姿,以一人一剑镇压江湖各豪门剑客。所以,对于所有的剑客而言,剑中第一必为“君”。那似乎是覆盖在所有剑客头上的阴影,遮住了任何人的光辉。如果说世间剑客心中存在最大的破绽,没有比成就剑神位更诱惑且艰难了。即使是夏家剑术无双的二庄主,也不得不为之退让。
夏明洛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知道,对手已先他一步。高手过招,势的运用极其重要,当双方相对而站时,实际上已经开始交手。僵持不下之际,双方都以言语作为武器,找出对手心中的那一缕缝隙,试图以势压倒对方。未曾想,陈客秋一句百年未变的“老梗”,如今已占尽上风。“自己终究还是迈不过那一道坎啊。”夏明洛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一语阁下中的,明洛佩服。”夏明洛抱拳道。
陈客秋冷冽的脸上略有轻松,说了声“过奖”。
随即,山上又陷入了沉寂,只有往来的凛冽的风在呼啸着。
“不好,夏二庄主的心绪已乱。”距陈夏二人所在之地数丈之外,一道袍长髯的老者道。
“唉,‘君’氏一直是剑客不可逾越的天堑,夏二庄主而不能避免啊。”一个已隐世的著名剑客低声嘀咕道。
“卑鄙,用剑神一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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