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妃嫁到:上神太难撩》第148章


晌赖械娜兆印?br />
到那时,什么救命之恩,什么同行之情,通通都做不得数了。
如果有人将钟离从她身边抢走,她千依发誓,定要与那人分个生死。。。。。。
三人围着茶桌坐下来,千依泡了一壶上好的“雨后清明”。
顿时,整间屋子茶香四溢。
抿了一口茶,想到任莫忧已经没事,飞廉也回来了,黎姮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思,瞧着飞廉好奇的问道:“对了飞廉,孟槐说天上地下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掉进了那井里就再也出不来了,那井里都有些什么东西?你是怎么出来的?快跟我们讲讲。”
说起这件事,一丝疑云拢上了飞廉的眉头。
飞廉自从被那妖物推到井里,慌乱中想要使出灵力控制自己下落的身子,可惜也不知怎的,他在这井里竟是半点灵法都使不出来,与个凡人并无两样。
眼见着飞出这井已是无望,飞廉只好放弃了挣扎,他睁着眼睛仔细瞧着两边的井壁,想要从中找出些玄机来。
渐渐地,飞廉感觉自己有些想睡觉,他不得不拍了自己两巴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可终究,他还是没能抵住浓烈的睡意。
虽然飞廉很清楚自己是在幻境里,可是当他看到纪家小姐的时候还是愣住了,甚至心下一喜。
纪小姐站在一片空旷的山坡上,手里拿着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张纸鸢,浅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小公子,我就要走了,以后你便再也见不着我了。”
听闻,飞廉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他有些后悔临走前没能再去见那纪小姐一面,可是纪小姐好端端的说什么再也见不到的话,这里虽是幻境,可飞廉还是觉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见飞廉不说话,纪小姐慢慢走到飞廉身边轻轻拉了拉飞廉的手,然后将纸鸢递给了他。
“因了这纸鸢你我才得以相遇,小公子,虽然我们只见过三次,但我觉得你人甚好,这纸鸢我便送给你,以后你若是想我了,就可以看看这个纸鸢。”
飞廉能感觉到,纪小姐的手十分的冰凉,比起阿姮的还要冷些,低头看着手上的纸鸢,飞廉想起几个月前他与这纪小姐在那拾春城里的初遇。
那一日飞廉受不住黎姮的撺掇又一次和黎姮下了山来些乐子玩。
半途中,黎姮被那茶馆里说书的给引了兴趣,便说什么都要留在茶馆里听人说书,飞廉只好作陪,听到一半,兴致缺缺的飞廉一个人在街市上闲逛了起来。
拾春城里的大户人家很多,这纪家就是其中之一,飞廉逛着逛着也不知怎的就来了这纪家的府邸前。
飞廉本无意逗留,可不经意间一抬眼便看见了一个彩色的纸鸢从纪府的内墙里升了起来。
飞廉本想着等这纸鸢飞上天了他便离开,可那纸鸢升升落落好几回硬是没能飞上去,看得站在外面的飞廉都不禁替里面的人着急了起来。
末了,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廉寻着那纸鸢的位置竟摸到了纪家的内墙里,本来他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那院子的,可飞廉觉着这样实在不是个好神兽,便打消了此念头。
“小姐。。。快快快!飞起来了。。。它飞起来了。。。小姐你看。。。。。。哎呀。。。。。。糟糕!挂在树上了。”
内墙里小丫鬟的声音很是响亮,飞廉听得一清二楚,一抬头,果然,那纸鸢挂在了树枝上。
“小姐,我去叫人给你取下来。”
隔了好半晌,飞廉听见那小姐柔柔软软的嗓音说了句:“算了,等哪天起风了,这纸鸢说不定能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它若跟着我,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院墙里了。”
这是飞廉第一次听到如此言论,飞廉只有些感叹这院墙里小姐的想象力竟是如此丰富,纸鸢还能自己飞到想去的地方?
院墙里的纪小姐怔怔的看着树上的纸鸢出神,院墙外的飞廉却是想出了个好主意。
足尖轻轻一点,飞廉从地上飞身而起,只不过眨眼间,飞廉便站在了院墙上,手里拿着纪小姐的纸鸢,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人家。
而纪小姐因为飞廉的出现惊愕地微张着嘴,不由的看得呆了。
飞廉见过许多美人都无甚感觉,可是眼前粉雕玉琢的纪小姐却独独让飞廉这个少年郎禁不住心头一动。
纪小姐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有些柔弱,带着丝病态,脸色没什么血色,看上去苍白了些,可她却有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为她整个人添了不少彩。
飞廉没想到墙内是个如此貌美的小丫头,登时便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就连先前嘴角带着的调笑也下意识的敛了起来。
两个人瞧了彼此半晌。
良久,还是纪小姐先开的口。
“你是神仙吗?”
听到纪小姐的询问,飞廉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想起自己先前飞身上树定是被这小姐看到了,飞廉只能撒了个谎:“我,我不是什么神仙,我就是会点儿武功而已。。。”
。。。。。。
在那幻境里,纪小姐将那纸鸢终是送给了飞廉,飞廉收下后纪小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任飞廉如何寻都寻不到。
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即将晕过去之前,飞廉这才明白,原来他跳下的这井该是口魔邪之物,初始只是让人失去灵力,等时间一久,它便慢慢消蚀掉你所有的气息,最后当你失去知觉后,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
抱着自己绝对不能死的想法,飞廉硬撑了许久,当他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的时候,看着纪小姐送给他的纸鸢上画着的一条条线时,飞廉脑海里猛地一个激灵闪过。
飞廉想起来,婆婆曾对他说过,当年帝神陨灭前他虽才刚被天地孕育出来,但帝神却也赠给了他一脉命线,就在他左手的手腕里。
想到这,飞廉急忙撩开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他比平常人多了一条命线。
有了这条命线,飞廉最后终于从那井里脱险归来。。。。。。
听飞廉讲完在那魔井里的事情后,黎姮和千依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千依忍不住将飞廉的左手腕拿了过来,想要仔细瞧一瞧,黎姮也跟着凑了上来。
果然,飞廉的左手腕处有一条细细的疤痕,据飞廉所说,这疤痕便是那命线留下的痕迹。
午后。
黎姮又去了一趟长尧的门前,什么话也没说,只站了会便离开了,不过,长尧却依然没出来。
回了房间,黎姮见任莫忧和飞廉都在,飞廉在给任莫忧讲他在井里的事情,正唾沫横飞。
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黎姮以为任莫忧和飞廉都回来了,她该是高兴才对,可她一想着长尧那紧闭的房门时,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竟变得有些郁闷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黎姮拍了拍自己的脸,逼着自己强打起精神来,毕竟,还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
黎姮一坐下,飞廉和任莫忧便自动停下了话语,纷纷看着她。
想了想,黎姮开口道:“飞廉,我敢肯定,灵水一定就在那山怪身上,否则凭他的修为是不会有如此高强的法力的,我决定明天去将他引出来,到时候你先躲在一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你再突袭他。。。。。。我们俩联手对付他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才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不能再浪费了。”
飞廉正要说好,话还没张口就听见千依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把推开了门。
“出。。。出。。。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飞廉嫌弃的从千依头上捡了几片菜叶子下来,发现千依的发尾上还沾了些鸡蛋。
顾不得许多,千依待自己的气稍微喘匀了些这才说道:“我刚才去街市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庙,那些凡人居然把那伤我们的山怪当山神供着,你们知道最惊奇的是什么吗?我去的时候正好碰上那些村民要杀了一个年轻姑娘,我问为什么,他们说要用那姑娘的血祭拜那个山怪!我看不下去便要去救那姑娘,哪知那姑娘居然都不领我的情,还说什么被献给山神是她的荣幸,还怪我多管闲事!真是气死我了!我一个人又不好用法术,打不过他们那么多人,所以就赶紧跑回来通知你们了。”
千依正说着,黎姮忽听得外面有些吵嚷,还没等她出去看个究竟,只见客栈的老板便带了几个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他们往外赶。
“本店庙小,容不下您们几位大神,还请另住别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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