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56章


“唔……你混账。”烈舞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凌虐”,一种屈辱感浮现心头,她捶打他:“放开我!”
他和她拉开了点距离,看着她怒红的小脸,轻笑道:“怎么,不喜欢我这样?”最后一个字落,他的手便狠狠的捏紧,感觉到刺痛的烈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你谋杀发妻!”
听到“发妻”二字,花司月心情似乎好了些,却没打算放过她:“还知道是我的发妻?在宫中,随意和男子搭讪,你可想过我的感受?”
她终于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戒色是你我的朋友,你怎会介意这些?”
“为何,我不会介意?”花司月轻笑一声,眸冰冷如斯,看着她露在外的肌肤,白嫩柔滑,他手经过的地方火烫绯红,颜色可爱的紧。那柔软正无力的在他的掌心下享受着温暖,“你和任何人说话我都不会介意,然戒色就不行。”
烈舞气喘吁吁,紧紧蹙着眉看着身上的男人,“你吃醋了……”
“是的,我吃醋了。”花司月倒也不矫情:“因为吃醋,所以会好生对待你,让你补偿我。”
语罢,他的唇再一次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肌肤上,一点点,一寸寸的扩大范围。
烈舞难受的推搪,却还是放弃,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选择接受,继而享受。
她不再推开他,而是比方才还要紧的抱住他:“既然惩罚,那就罚吧,我不怕……”语毕,她抱住他的脸,柔情的吻着他的唇。
花司月先是一愣,后便了然,坏坏的一笑,躲开了她的吻,之后一路向下含住了她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动。
烈舞极其难受的哼唧:“不要,不要咬坏了……”
“嗯……”他闷哼一声,力道却加重了,一手搂着她,一手一路向下探去,温柔的解开了她的腰带,褪了她的裙子裤子。
烈舞抓住他的手,“不要没有预兆的……我怕痛。”
“嗯。”他继续用胸腔发出声音,每次他过度用力,她便会疼的哇哇大叫,这次他本就是打算让她痛的,可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声音,狠不下心来了。
当身上的衣物全然被他褪光后,她红了脸。他们明明已经很亲密了,为何每次她都是担心被他看,害怕被他赤?裸?裸的看着……
他好似早有准备,身上只有一件衣服,扯开腰间系着的带子,衣服便很快歪七扭八,三两下就掉了下来。他分开她的腿,跻身而来,缓缓的抵住她的,却不进入。
她噎了噎口水,看着毫无□的他,不解道:“你,你要做什么?”
“折磨你。”他邪肆的笑着,随之不安分的在她身前扭动触碰着她。火苗一点点的燃烧起来,然他就是不满足她。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小腹间一股子酥麻的感觉立刻浮现出来,气息不稳的说:“司月,别这样好不好?我要吃禁果。”
“回答我几个问题。”花司月不紧不慢,完全是一副不在做这种事儿的人似地。
烈舞乱了,点头:“你问。”
“你喜欢的人还是戒色?”他冷冷的问。
烈舞微微点头:“嗯……应该还是他。”谁知话才落,他捏着她手臂的手收紧了,捏痛了她:“真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了……”她痛的头发昏了,越是疼痛越是刺激越是感觉下?身的空虚以及颤栗扩大了。
美人在自己的身下,怎可能没有情?欲?花司月是正常男人,自己身体自然也早有了反应,却被他一度强压住:“你的丈夫是谁?”
“花司月,是花司月你啊……”她真是难以承受那种空虚慢慢扩大,更难以承受想要却不能的感觉。
他眯了眯眸子,命令道;“回头给我写一千遍‘花司月是烈舞的丈夫’。”
“好,我写我写。”情动的烈舞迷失了自己,火被人挑起,那人却不帮她灭火,真是不厚道。
他又进了一步,却未再继续,停留在门口,又问:“最爱的人是谁?”
烈舞想也没想回答:“花司月,还是花司月。”
“真的么?”他哼笑一声:“大声喊出来,你爱的是谁?”
烈舞气呼呼的,被折腾的人都快崩溃了,他还玩的悠哉乐哉的,但她还是遵从他的话,大声喊了出来:“花司月,我爱你,最爱的人是你……”
随着她最后一个字落地,接着就是一声吃痛而又满足的尖叫:“啊……”他,终于肯放过她了。
下面被猛地充实填满,那灼热如铁柱一般,一下到底……
她似是满足的喟叹一声,而他也似是松一口气的低吼了一声,旋即他搂紧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她难受,他何尝又不是呢?
纵使那句话并非出自她真心,但他已经很是心满意足。
听着她莺鸟一般动听的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欢愉,感受着她对他的包裹与容纳,他很满足。
一送一出之间,她尽显风情万种,妩媚动人,那双眸说不尽的迷离柔情。
一轻一重之间,她欲拒还迎,道不完的性感风情,享不尽的欢愉刺激。
烈舞在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中昏厥过去,而他也在她将要翻过白眼去的时候,将所有的爱全然灌在了她的身体里……
瘫软下来时候,他躺在她的侧身,看着昏厥却还不停的在猛烈喘息的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我,要你给我生儿子,要你的生命里只有花家的人!”
她已然昏睡过去,哪里听得到他的话?而他只是满足的勾起唇角,紧紧的抱着她安然的睡了过去……
……
散架,全身散架!
第二日烈舞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花司月,你这匹永远喂不饱的狼,我该怎么让你放过我啊!”她苦恼的抓着衣服,抖着手穿衣服。
她还在嘀咕间,房门外传来春柳的声音:“郡主,您起了么?”
“啊……起了,等会儿进来。”就算是身体不适,她还是强行让自己快速把衣服穿好:“花司月呢?”
春柳没有听她的话,直接推门而入,带着其他丫鬟将热水准备好:“今儿皇帝宴请泽瑞国的使臣,老爷入宫坐陪衬去了。”待热水准备好后,她入了内阁伺候着烈舞:“老爷让奴婢们伺候您沐浴。”
“沐什么浴!先把药送过来给我喝了。”烈舞不满,“他倒好,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春柳掩嘴偷笑:“郡主,您让老爷跟您说什么?让你等着他再来吃了您呐?”烈舞狠狠的瞪了眼春柳:“死狐媚子,越学越不正经。赶紧把药端来。”
“老爷今儿让奴婢们换了一个药方给您煎的药,说是效果比原先的好。”春柳去将桌上放着的药盅端了过来,又道:“老爷说,这个没那么苦。”
烈舞管他苦不苦,端了过来就全部喝完,末了说:“只要不让本郡主怀孕,再苦也得喝。”吧唧了下嘴,看春柳道:“味道确实好多了。”
“老爷说是他亲自问宫里太医要来的方子,自然是最好的。”
烈舞撇撇嘴,坦然一笑,他和她一样,从未想过要孩子的事儿。
浴后,衣着整洁的烈舞往长公主房间去了,请了个安便被长公主轰了出来,她老人家让烈舞回花府住着去,说是在这儿打扰了她和云锵恩爱……
长公主说话很直很直,烈舞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被说的心里不舒坦了,不过好在长公主在她离开前说了句关心的话,她才好受了些。
心里得到安慰后又开始不明白长公主为啥要对她说这样的话:“要是搞不定那事儿,找娘亲来,铁定给你办好了。”
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她非常的想知道。
一路问春柳,春柳支支吾吾的搪塞着,“谁知道啊,长公主她从来说话没头没尾,咱们做下人的怎么可能明白?”
“算了,既然不让住王府,那就回家好了。”烈舞无奈笑笑,吩咐了下,便准备回去了。
46、翻墙而来 。。。
她刚回府;府中就有了些大的变化。她喜欢的花都被搬在院中当路边的野花摆放着;而回廊中每隔十来米就有一盆瓜叶菊。往日常休息的亭子被人挂上了纱帘;完全看不清亭外的景色……
“花司月干的?”烈舞问春柳,春柳茫然摇头看向进门就伺候着的小厮,他笑道:“老爷一直和您在一起,没曾回来过。”
“那是谁干的?”把她的家弄的不像她的家,让她觉得有陌生之感也就罢了,竟还有危险之感。
小厮支支吾吾不肯说,摇着头跑了;烈舞更加疑惑:“我是老虎还是怎的?没说两句呢;就跑了!”春柳附和着:“郡主啊,您别多心,指不定是老爷着人收拾的,以为您喜欢呢。”
烈舞别了她一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总觉得心里怪怪的,难受的紧。
或许是早有预感,也或许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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