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53章


“棋下完了,咱们胜了。”花司月瞥了眼听见烈舞嘟哝的花袭月。
花袭月忙偷笑着别过头,装作没听到没看到。
烈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两席中央站着一个人,拿着毛笔在架起的白纸上作画。作画……她蓦然清醒了,瞪大眼:“开始作画了?”
“嗯,很快轮到你了。”花司月看对方的人画技在烈舞之上,他不由担心起来:“这场不论输赢,你只要尽力就好。”
烈舞揉了揉眼,“我都睡晕了,画不出来了。”她每次都是看心情画画的,没心情画的东西她自己都厌恶。
“画不出来也得画,”花司月笑笑,也不顾在场有多少人,一手抬起宽大的袖子挡住了他和她的脸,他二话没说亲上她的唇,舌头探入挑逗,末了他放开她说:“还晕不晕?”
烈舞果断摇头:“很清醒,没有比这更清醒的了。”她最怕他不分场合的索取,所以她不能不清醒。
他放下手,终于让她见了光。她深深感觉到好多人的眼睛带着诧异震惊看着她……顿时,她的脸蹭蹭蹭的烧了起来。
“不给我镇定起来,小心……”
“没人比我还镇定了,你看我这张镇定的脸!”烈舞瞪大眼,打散所有的瞌睡虫:“是不是是不是?”
花司月抿嘴一笑,给她倒了杯酒,依然命令道:“喝了。”
“刚才我来的时候,你就让我喝酒,这会儿又让我喝酒,是什么意思?”烈舞端起抿了一小口,不解的问。
花司月却轻描淡写的说:“方才给你压惊,现在给你壮胆。”
“司月……”她心犹如棉花一般软而又暖,他总是这样细心,叫她怎么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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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或者隔日更新哟亲~~~
43、活色生香 。。。
烈舞一杯酒下肚;胆子壮了不少;精神抖擞;轻快呼出一口气,朝花司月笑道:“我要大展伸手了!”
“嗯,让大家看看刁蛮郡主的才艺,树立一下良好形象。”花司月抿嘴微笑,“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约定?啥子个约定?”烈舞听到“刁蛮”正想发作,却因他后面一句话火全然小时。约定,什么约定;怎不记得他们之间有啥约定?
花司月扬了扬手:“上场吧;他下去了。”她看了看场上无奈起身,刚走出一步,他又开口:“约定就是,不管你赢了还是输了,回去都得听我的。”
烈舞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但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她还是很顽强的没有让自己倒过去,挪着沉重的步子往两席中央走去,心中那是个欲哭无泪,他……竟在她上场的时候,扰乱她的心!
“烈舞郡主,泽瑞国画师一幅《无欲无求》画的可好?”在上的皇帝玩味的问。他将她和花司月之间的调情都看在眼里,他们之间似乎微妙的不可思议。
烈舞脑袋一边儿大的看着那幅画。
无欲无求……
如果花司月能够无欲无求该是多好啊!
烈舞心里嘀咕着,却面带春风一般的笑容,柔和的开口:“皇上,试问天下苍生有几多无欲无求之人?泽瑞国画师此画画的确实很好,但完全不符合现实。生在世间,自然有欲有求,无欲无求之人皆是将死之士,咱学不得。”说着,走至泽瑞国画师所画的图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花一木,一女一僧。”烈舞几个词就将整幅画概括完了,末了眼睛瞟至戒色身上,灵光一现,对皇帝道:“皇上,既然泽瑞国画师画《无欲无求》,我就来一幅《活色生香》您可恩准?”
皇帝自是发现烈舞的那双美眸瞟过谁,他也不经意的瞟过她所看过的人,点点头道:“准你画一幅符合现实的画。”
“谢皇上。”烈舞展露妩媚的笑,提笔转身,开始在画布上作画。
皇帝在强行带她来的时候,她就要求一定要为她准备画布和炭笔,不论如何她都不要用毛笔。虽是经过花司月“惨无人道”的训练,能够称得上有炉火纯青的技术,但她还是喜欢用炭笔。
她画画如跳舞一般,在画布前旋转着,时而蹲下时而站起,喇叭状的裙摆随着她而动,如蝴蝶一般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
将要画好,她突然贼笑一下,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已经想好将剩余的炭笔送给谁。
只可惜,她永远都不可能赢得了花司月,她将炭笔对准花司月扔了过去,想要袭击他未料他眼疾手快将炭笔用两指夹住,面色没有波澜,静静的低眉看着桌面,烈舞心里一个颤抖,忙与皇帝道:“皇上,画如何?”哎呀,她怎么感觉花司月的眼睛带着火,好似说:回去剥了你的皮。
“你这画……”皇帝看到完成品后,不禁蹙了蹙眉,他很想说这画低俗的不能再低俗了。
烈舞看了一眼自己所画,道:“九只狐狸精,一个和尚。”和尚露着点,九只狐狸精曼妙的身体半遮半掩,全都围绕着一个和尚,有的谄媚的笑,有的抛着媚眼,有的吮吸着和尚的手指,有的长长地指甲划过和尚光滑的胸膛……
很活,很色,一幅低俗的画就这样华丽丽的出炉了!
“这就是现实,和尚也是人,有情有欲。遇到美女无动于衷的,那一定是太监。”不要说她不纯洁,就因为太纯洁了所以被花司月折腾的不纯洁了……
皇帝抽搐着眉毛看向花司月,好似在抱怨:你把人带成这样,该当何罪?
花司月回之一个无辜的眼神:皇上,这才是真实的她,与微臣毫无关系。
烈舞好似看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眨着天真的眼朝皇帝看去:皇上,人家真的很纯洁,只是嫁了个不纯洁的人。
皇帝收回目光,一副无力扶额状:“不知王使臣觉得这画如何?”相比之前一女一僧,这画无比的露骨,一些禁书也不过如此。
王使臣往画布上一看,老脸开始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烈舞立刻抢了话头说:“我知道王使臣您不愿承认我的画是最好的,但你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王使臣默认烈舞郡主画技高超。”烈舞的话才落,一个太监高喊声很适时的附和了起来。随之众人都欢呼鼓掌,开始赞美烈舞所画。
烈舞得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瞥了眼花司月:“你那什么破约定不算,根据我的来,你……禁?欲!”
“嗯,好。”花司月很是配合的说,反倒让烈舞小心的瞅着他,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她不淡定了:“你……怎生答应的如此之快?”
“莫非,夫人不希望我答应?如此,我便不答应了。”花司月轻佻的抬眉。
烈舞一惊,忙的谄笑道:“不是,你答应了最好,最好。”怎么这心就是落不到实处,总感觉他今儿那么虚呢?
花司月笑而不语,瞅着她的眸是那么的深沉,如同磅礴的大山,给人无比神秘的感觉。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不淡定的情绪,忙的转移目光,看向别处。
戒色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坐着,好似外界人和事儿都与他无关。花袭月一边偷偷打量她,好似要从她身上探索什么秘密。皇帝那双纵览天下的眼眸也时不时的看向她……还有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带着有色眼镜似地。
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大家的眼神都是那样的奇怪?
她送出两字:茫然。
不过无所谓了,大家爱怎么怎么吧?她不在乎。
交流会慢慢进入尾声,到最后一刻她才被解放,和花司月一起离开了御花园,走在回去的宫道上。
花司月一直沉默,烈舞也不说话。
直到又过一道宫门和宫道的交界处,花司月停下了脚步:“怎么那么淡漠?”
“淡漠?你说我?”烈舞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没淡漠啊。”
花司月拧眉看着烈舞茫然的那张脸,道:“方才在御花园你不是这副模样。”
“哦。”烈舞呵呵一笑道:“方才皇帝在,我当然得配合着你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不能让皇帝看出咱们是假夫妻嘛。”
烈舞的话方落,花司月的脸已经黑成了炭,他冷冷道:“方才你是在做戏?”她的行为和往常确实有了些区别,他以为是她真心,却不料全然是假意。
“演的好不好?”烈舞邀功一般:“皇帝一定会认为咱们不是假的,对吧。”
花司月终于动了怒,眯了眯眸子,“很好。”尔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哎……怎么了这是?”见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离开,她不由嘀咕:“往常不都这样,难不成往常也是做戏么?”她和他往常都这样,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着他隐忍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真是奇怪的……人。”
她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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