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43章


花司月点头:“是。”果然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看便明白。
“真没人比你细心了。”烈舞感叹一声,这个做女人的她满满的失落,输给一个男人可是万分的不甘。
他将白布扔回床上,用被子随意的盖住,而后拍拍手道:“走吧夫人,咱们去用早点。”
乍听“夫人”二字,烈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啊”了好几声才回神,走在他身旁,跟着他离开。走在回廊的时候,她偷偷朝房间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个嬷嬷偷偷的进门,很快出来,手中拿着方才的那块白布……
皇帝啊皇帝!你真是太精明了,只可惜你遇到的对手是细心的花司月,所以你完败。
去了花袭月的府上,她随着他恭恭敬敬的奉了茶,规规矩矩的领了红包,之后就被花袭月的母亲领着去了她的房间,一直在说什么要是她能嫁给花袭月多好,能给他们花家开枝散叶该多好。
烈舞十分迦唬花司月毕竟是她的侄子,再怎么偏心都不能如此表明啊,更何况在花司月的妻子面前这样说,也不怕她回去告诉花司月……
而她只是微笑应对,离开了花府她就跟瘫了似地,在马车上强烈要求花司月下次不要带她去花袭月家!
花司月满是笑意却又十分认真的说:“嗯,只把你锁在我的府中。”
而她点头:“宁愿被锁在府中也不愿出来听伯母的唠叨啊……”她感叹一声,完全没有听出花司月话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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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二少吃醋 。。。
马车哐啷哐啷的行驶着;很快便到了花司月的家;他率先下车;伸手扶着她下来。落地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将方才在花袭月家的郁闷全部输了出来,“还是家好啊。”
说完她也没注意什么,反倒是花司月微微一怔,笑道:“这是当然。”她已经将这里当做家了么?还是,一时的口误?他希望是前者。
“不过,话说回来;这条街是京中各大官员居住之地;你怎住在这里?”她抬眼看大门前威武的大狮子,又看描金门匾,心中各种疑惑。
他笑笑,拉起她的手,领着她踏上台阶:“你说作为京城第一年轻的乐官,有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乐官,你?”烈舞顿住了脚步,他不是来京殿试的么?怎么还没考试就成了乐官了?
他猛地将她拉至身边,小声在她耳边道:“莫要让门口的那几个宫人瞧出你的惊讶,回屋再告诉你。”烈舞瞄眼看门口的人,点点头:“他们真是阴魂不散啊。”花司月笑而不语,缓步走着,一手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侧身,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副恩爱如斯的模样。
站在门丁旁边的两位宫人偷偷瞅了烈舞一眼,很快低下了头。
烈舞自然也看到他们的动静,心里估摸着皇帝是十分的不信任她,有可能一直这样监视着她。
回了屋,还未等烈舞开口,花司月便先说了:“你虽未在众人之前拒皇上旨意,但你忤逆了他,如果被他发现你我今日成婚是假,只怕他不会轻易饶过你。”
“我也感觉……”
花司月似是玩笑:“不如,你我就假戏真做,不必如此担惊受怕。”
“这对你完全不公平,你知道我喜欢戒色的。”为啥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那么虚呢?感觉好生怪异。“哎呀,能骗一日是一日,咱们不纠结这个。倒是说说你,啥时候成了乐官的?还得了这么大一座宅子。”
他落了座,指了指茶壶,她领会为他倒了茶,他才道:“一个月前便得知你被皇帝逼迫的事儿,我快马加鞭回京,琢磨着入朝为官或许能为你说句好话。只可惜我设计与皇帝在外相遇,让他看到我的乐律才华也不过是十来日前的事儿。急迫等待他破格封我为乐官的时候,你的期限也将至,就在你要入宫的前两天,皇帝想起了我,封我为乐官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给你们谱出一曲鸾凤和鸣。我知不能为你说话,故剃了头来当这个新郎了。”一件复杂而又难以速成的事儿,从他自己口中描述出来,似是很简单。
“感动,太感动了……”烈舞双眼水汪汪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真是好人,大好人!”
花司月抿了口茶,挑眉不语。烈舞起身走至他身边,迅速将他头顶的黑布帽子拿掉,道:“我可以摸摸你的头么?”花司月不耐的想要拿过帽子再次戴上,结果还是被烈舞夺了过去:“就一下。”
“你又如此对待你的恩人。”他没好气的说,把他当玩具么?他可没那心情陪她玩。
烈舞嘿嘿一笑:“就一下嘛。”果断的将小手摸上了他的脑袋,感觉手心扎扎的,她续道:“你脑袋长的挺圆的。”
“啪……”
烈舞的小手被某人拍开了,她悻悻的闪开,还是没有幸免:“干嘛那么用力,我实话实说啊。”
“你脑袋是方的。”花司月别了她一眼:“怪胎。”
烈舞“切”了一声:“继续前面的话题……你之前就见过皇帝,之后又突然剃了头,这不是让人起疑么?”
“所以,皇帝才着那么多人监视着你我,等这批宫人回去,只怕这座府宅还有不少暗线。”
她头疼的叹息:“我咋就没好日子过呢!”初来时,是个无人问津的,如今有了身份地位还被人监视着,这日子真是过着痛苦。
“只要你放得开,怎么都会过上舒服的日子。”他阖上杯盖,续道:“我去看书,你一起否?”
烈舞无奈的抓抓自己的发:“看书看书,转移注意力!”
二人相携去了书房,一个在书案之后看书,一个翘着二郎腿在软榻上看书,她看书专心,为的就是要忘却烦恼。而他看书……目光几乎都在她身上。
他喜欢她安静的样子,静如幽兰一般,散发着高贵的气息,总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觉。但他更喜欢她活泼的样子,她的存在好似让他也感到了一种无止尽的活力,一种令人欣悦的欢愉。
她纤细的手指翻过一页书,眼眸认真的看着纸张,十分入神,突然间她抬头看向他,他没来得及躲闪,和她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她愣了下道:“这书上有个典故,我看了两遍没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吧。”他刚才是在看她么?还是她多心了?
“过来。”他从容的说,心下却是一阵的慌乱,竟是看她入迷。
她跳下软榻,快速走至书案前:“我不理解的是,泽瑞国秦鹳寺的土质怎么会改变以至于改变了花期?我不认为,土地会真的感动,为痴情人改变。”
“这也就是个典故,你可以当做神话来看,不需要太过较真。”
她了然的点头,“除了改变花期让人觉得神奇,故事还是挺感人的。”
“是的。”花司月附和,她还有个毛病,就是爱较真。
她又翻了几页,把书扔了:“换一本。”花司月无奈的摇摇头,低头看自己的,心里念叨了句:真是三心二意。
见她又找了一本书,专心的看起时,他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结果看她眉头拧的紧紧的,双眸瞪得大大的,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她捏着书的手指都泛起了白,颤抖着唇,终于爆发了似地大喊一声:“花司月,你这书哪儿来的!?”
若没有看着她,只怕生生被她吓一跳,“什么书,让你看了这样激动?”他快步走至她身边,狐疑的拿过书翻了两页,顿时他脸开始升温,很是镇定的说:“这书一定是放错地方了。”准备将书藏起来的时候,又被她伸过来的手夺走了。
“你……你……”烈舞不可思议,他才不会不懂人事,他比谁都懂!这种超尺度的书他竟然都有!“你们男人都喜欢看这种书么?”
花司月躲闪了一下,诚实回答:“这种书乃学习之用,男子十三岁就开始接触,不足为奇。今儿这书只是没放对地方,纯属意外。”
“十三岁!”原来古代就十分的重视性教育,完全不能怪古代会有那么多娃娃娘娃娃爹:“你为啥不放隐秘一点,放在书房这不是亵渎圣人么!”
她双眼瞪的老圆,红唇嘟起来,煞是可爱,他满足一笑:“这不是我放的,可能是下人失误放在这里了。”
“去放好了,别再让我看到。”话虽是这样说,但她有些好奇后面的画面是怎样的,方才失声出口她就后悔了,要叫也要看完再叫啊!
他看出了她眼中的纠结,还是将书推回给她道:“女子看看也无妨,说不定你们更喜欢看。”
“谁喜欢看了,我才不喜欢,别胡说。”她有些尴尬的别过头,余光却还是瞟过了书页。女人的好奇心比男**好不好,看到一半当然想知道书中接下来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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