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39章


是真心感谢他,没有他如今只怕是入宫做那可怜的怨妇去了。
闻此言,他微笑: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好了。
“每天能吃到你做的吃食,也算是我的福,不是么?墨舞小姐。”
乍听他叫她墨舞,她愣是没反应过来。“啊?啥……”
见烈舞一脸混沌的表情,无奈的摇头,听闻外面的嘈杂声临近了,提醒道:“做好准备,花袭月带着人来闹洞房了。”
“啊?闹洞房?”烈舞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各种的茫然。直至房门被人无礼的推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想也没想就抓住花司月的手:“你才来京城,怎生认识那么多人?”一窝蜂,简直就是一窝蜂,门口已经被堵得完全看不到门了,领头那人是花袭月,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花司月顺势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应该都是花袭月的相熟,不过你放心,一切有我在。”烈舞扬起头看向他,他坚毅的面容上是沉着的表情,一股子稳重从骨子里透出来,给予人安全之感。她紧了紧手中他的手:“嗯,有你在。”
“哟呵,手握的真紧,不愧是新婚夫妇。”花袭月那俊容满是笑意,眸在她和花司月之间徘徊着,最后锁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轻佻的开口:“不过,怎么感觉你们夫妻俩是要就义去的模样?我们又不是恶魔,只是来闹洞房而已。”
烈舞听闻此言,才发觉自己把花司月抓的很紧,看了看他的手忙想要放开,却被他抓的更紧,只听他道:“我们夫妻两笑迎你们。”
“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今儿没打算放过你们,最好闹腾的让你们没力气洞房。”听到“没力气洞房”几个字,烈舞脑海中瞬间闪过不和谐的画面,顿时脸红了个透。她虽然花痴,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她和二少,是不会做那种事儿的。
花司月依然微笑着,他很认真,因为这是他和她成亲的大好日子。
“我们早已商量好了,也不会太过折腾你们,只要过了三关,我们便关门走人。”花袭月说着,打了个响指,守在外面的宫人进门。
一个宫女领头,身后带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进门,花袭月又开口道:“这两块玉是刑部侍郎之子送与烈舞郡主的新婚之礼,别看玉佩小,这可都是上好西域白玉。”说着他拿起一块玉看了两下,之后带着肆意的邪笑看向花司月续道:“我命宫人将这玉佩放在新娘子衣裳之内,由新郎从新娘身上寻出来。此间新娘不可言语,新郎要用手摸。”
花袭月话放落,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摸……摸……摸出新娘身上的玉。”
烈舞瞪大眼看着花袭月,却见他瞳眸暗了暗,旋即又有了色彩,放下玉佩小声的在宫人耳边说了两句,而后目光投向花司月,朝宫人挥手:“带着新娘去内阁。”
“是。”宫人应声带着走至烈舞身边,带着烈舞往内阁走去。
烈舞走前看花司月,却见他朝她微笑颔首,似乎很是有把握能够将那两块玉找出来。
他目送她进了内阁,而后转眸看向刑部侍郎之子汪宪之,微微一弯腰做了个揖道:“谢汪兄厚礼。”
汪宪之亦是回礼,笑道:“客气客气,我和烈舞郡主也是从小玩到大,这点礼不算什么。”包括闹洞房出的难题。
听到“从小玩到大”,花司月蹙了蹙眉,旋即笑道:“原来众位之中多是烈舞的朋友……”她结识的朋友皆是男子,想来她的这些朋友没有将她当做女子看待。
花袭月哈哈一笑道:“我们烈舞郡主曾‘行军打仗’,故周遭都是我们这类朋友也不算奇怪。”
“原是如此。”花司月有些好奇那些被她自己忘却的过去了。正想着,房中或站或坐着的人目光皆是投向他身后,呼喊着:“要开始咯,新郎快去摸……”
花司月转身,将缓慢走过来的烈舞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最后目光锁定在她的胸前……
扶着烈舞的两个宫人朝他们福了福身,便绕过人群出去了。房内闹腾的声音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尤其是和“她”相熟的那几位:“小舞儿,玉佩藏在哪儿啊?说出来吧,不然可就要被摸咯。”
“哎,新娘要说出来的话,新郎可就要罚了……还是别说了,让新郎摸吧。”
“快动手啊……”
烈舞看着一群如恶狼一般的人,憋着嘴看向花司月,而他却依然如沐春风的笑着,走至她身边,小声道:“暂且冒犯了。”而后双手从她的手臂开始摸。
当他手摸上她的时候,一群人的惊叫声不断,他们只当新郎会求饶,却不料竟是真的在他们面前摸新娘。
除花袭月外,大家都很惊讶,忙的都别过脸偷偷的瞄眼看。
花司月摸到烈舞腋下的时候,他道:“这里一个。”而后将她护在自己身前二话没说拉开她的衣裳将腋下夹着的玉佩取了出来。
烈舞也是震惊,他竟然……
她已经无法动弹,直至他将她胸前的那块玉也取了出来。
她屏着呼吸,突然有种想哭的念头。可看到那么多人,又想到方才给她放玉佩的宫人,这才清楚自己处于何地,她如今在做戏,为了不入宫而做的一场成亲的戏,故强制自己把眼泪忍了回去。
当他将两块玉示于众人时,她勉强扯嘴笑,心里却甚是委屈。
“厉害,真厉害……”大家拍着手,具是称厉害。
“二哥果然是高手。”花袭月不怀好意的笑着,又道:“第二关可没那么容易了。”
烈舞一脸苦相的看着花司月,而他却只是用眼神安慰她,要她镇定,对他们道:“出题吧。”
第32章 缠绵长吻
“第二关,如数家珍。”花袭月吐纳出一句话,之后命人将桌上的餐盘撤走,铺了一块红绸,其上还有一双筷子:“去年户部侍郎江源娶妻的时候,烈舞你可是用这招折腾的人新娘都哭了,今儿江兄可要用这招为他娘子报仇。”说着朝站在汪宪之身边的江源看去:“江兄,你的机会来了。”
烈舞拧眉看向花袭月所看的人,眉清目秀,一派书生气,却见他眼眸一瞪,道:“可算是等到郡主你出嫁了。”看他一副恨不得她哭死的样子,她就缩了缩脖子,拉住花司月道:“我不知道我还结下了那么多的‘仇家’。”哎呀喂,“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闹人家洞房做什么?好好的待在闺房绣花不就完了么!她心里愤愤的将真正的烈舞郡主臭骂了一顿,之后委屈巴巴的对花司月道:“连累你了。”
花司月挑眉,笑道:“夫妻同命,何言连累。”说罢对江源道:“请说‘如数家珍’的规则。”
“很简单,新人玩酒令。当初郡主要求女方输了,女方脱衣,如今规则不变。”江源笑着说,很是期待烈舞输了后的苦相。
烈舞明白,这就是数着她脱下的衣服有多少件:“我不会玩啊。”之前的“她”铁定会,可如今这具身体都易主了,只会玩石头剪子布,不会玩别的。
“郡主,你这是忽悠我们呢?”花袭月身边一个穿藏青色袍子的人开口:“当初我都不是你的对手,频频输给你,你倒是忘了?”
她“呃……”了好久,一个字说不出。
“一共行十次酒令,输一次脱一件。”花袭月道:“虎棒鸡虫令,开始吧!”
烈舞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花袭月,啥虎棒鸡虫令?花袭月却一脸不关他事儿的样子瞅着江源。烈舞不认识江源,也不抱怨啥了,求救般的对花司月道:“我怎么才能不输?”
“这个只能看运气了。”他拿起筷子递给她一根,“相击,喊虎、棒、鸡、虫都随你了,规定是以棒击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明白么?”
她点头,随他在桌前坐了下来,开始和他玩起了酒令。或许是巧了,她连赢花司月三次,从第四次开始却以棒对虫输了,大家起哄着喊:“新人脱衣,新人脱衣……”
因为是闹洞房,大家都是图个乐子,当初江源之妻也在众人面前褪衣裳,新娘虽是被闹哭了,却也算得上尽兴。今儿遇上的是烈舞郡主,一个个都不甚在意,“郡主,你是女中豪杰,可不能比江源家的还要扭捏啊。”
烈舞站起身,开始褪衣,然却被花司月一把抓住:“不用。”而后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对大家说:“我替她。”这话刚落,他便将衣裳褪了去,留下中衣。
可是,大家都不依,一个个反对:“女方输了女方脱的,新郎你这样可不太配合啊。”
“大家知道你护妻心切,但这毕竟是闹洞房啊,我们是不会做得太过分的,放心。”
“是啊是啊,当初江源的那位小娘子被折腾的哭哭啼啼的,结果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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