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瞬华》第64章


而龙霜城内的情况,秋灿因寒气反噬而被关在房里好生休养,严桦一听消息就赶到他床边守着,伺候吃喝,拉撒的事秋灿尚可自理,虽然想把严桦劝回,但严桦硬是赖着。
「你安心睡嘛。」严桦把杯子搁在一旁,替人拉好被子。
「有人在我睡不熟。」
「哈,那你还不是跟那个姓裴的,你们没一起睡过?」
秋灿有点恼他提这些,一声不吭,严桦知道自己讲错话,自打嘴巴赔罪道:「你别气我,我口无遮拦,哥哥你别气我。」
「别撒娇。没用。」秋灿转身背对严桦,心里已经没怪他,只是不想惯坏弟弟。
说是弟弟,他们来到这世间不过差了会儿,若换了顺序,床边撒娇的成熟男人就成了他哥哥。秋灿无聊的想着这些,又为严桦那软声软语感到好笑,他自己是从不撒娇的,可是严桦好像天生就懂得讨人欢心,逗人开心,讲这些话从不害臊。
以前他常想像严桦娶了媳妇儿会怎麽哄弟媳,现在就认清现实,不会有什麽弟媳了。
「别气嘛。」严桦小力戳了戳秋灿的背,接着没出声音。秋灿还想他怎麽安静了,就觉得身後的床陷了一个重量,是严桦脱了鞋爬上床,从後面环抱他。
「真热啊。天又不冷,别这样闹我。」秋灿苦笑。
「我们小时候都一块儿睡的。」严桦喜孜孜的说:「我偏要这样。」
「呵嗯。是了,你还能预见麽?」
「不能了。」严桦答得乾脆。
秋灿不怎麽意外,也没应声,以前他听说自己生长的村子偶尔会出现一些人身怀异能,不过长大能力就会消失,因此村人们不以为奇,怕招惹麻烦也鲜少与外人提起。
「你呢?还能给人孵梦?」
「不晓得。有时好像可以,有时就没感应。」秋灿闭目养神,淡然说:「当凡人好啊。只怕当年假和尚就是知道我们村的秘密才抓人去卖的。」
「和尚都有假的,所以我才谁都不信。」严桦搂着秋灿,脸颊在他背脊蹭了蹭说:「我只信哥哥。」
「你是指严泓之呢?还是我?」
「都是啦。」
秋灿打了一个呵欠,想为了之後无月之夜的逃跑做准备,努力想入眠,便懒得思考严桦对自己怀有怎样古怪的心思了。
第24章 贰肆
室里点了两盏灯,一个是镂刻花样的铜灯罩,一个贴了翦花,蒙胧的花鸟图样就落在墙壁和床帏间,拥有相同容貌的两人亲昵相倚,同床共卧。
眼尾多了颗小痣的男人偶尔发出梦呓,身後的人将手探到他衣襟里抚摸,轻捏了他的乳首,小力搓揉,熟睡中的他仍禁不起刺激而模糊哼了声,挪动身躯想躲开,只是怎样都逃不掉那只手的骚扰。
胸前两点被玩弄到突起,那只手转而往下游移,钻进裤裆里掏弄起两团囊袋和垂软的器官。由於那里更加敏感,呻吟也比之前还明显,甚至呼应着现实喃道:「别弄了。别……呼嗯……」
「是不是觉得舒服?」清醒的人含着他的耳垂询问,那是动情後的嗓音,磁哑而低沉。
「痒死了。」
「是麽。」严桦宠溺一笑,伸进秋灿衣里的手更卖力讨好,不一会儿便觉掌心湿润,他浅浅笑道:「真是可爱,反应如此高昂。」
「啊……」秋灿的衣衫被撩开,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胸膛,严桦从後方环抱他,一手揉胸肌并张口吮啃他肩头,秋灿往前挠床被挣动,却不觉撅起臀磨擦对方下体硬热的事物。
严桦受不了这般诱惑,匆匆脱下身上衣裤,抓起肿胀的性器便往秋灿後庭插,秋灿大声痛叫并生气骂了什麽,只是还没能够醒来,哼哼唧唧的又失去动力。
「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严桦拍拍他的背安抚,知道秋灿还睡着,这回才耐着性子把秋灿的私处用手指拓软,加了些润滑的东西,费了些工夫才把自己挺进肉穴里操弄。
严桦抱着亲生兄弟紮实的抽送自己阳根,一手不忘撸动秋灿胯间与自己相同的性徵,让秋灿於梦里沉溺在肉欲中舒服呻吟。
看见秋灿被自己干得颇爽快,严桦心里感到满足,秋灿趴在床间把屁股翘得老高,严桦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自己不断进出秋灿身体,兴奋不已,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或许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件可怕而恶心的事,但此刻他只是想抱着此生最重要的人。
「我曾经为了严泓之而抛下你。」严桦加快抽插的速度,将秋灿牢牢扣在身下艰涩吐露着:「往後不会了。」
这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严桦从前也是懵懵懂懂,他喜欢上义兄严泓之,但碍於各种立场和艰困的环境,他有必要谨守本分。他爱严泓之,为其牺牲也在所不惜,可他在京城的时候察觉严泓之与秋灿的事,便把他们三人之间的情况又重新思考过。
严桦感悟到感情的事,光想是没用的,而在那段期间秋灿落难,靖王瞒了他,他无法即时与靖王翻脸,於是利用靖王的势力布署自己的局,做他所想的事。
他关心的事太多太多,可是最想要的还是把秋灿找回来,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预见将来的异能是有禁忌的,严桦跨越了不该越过的界限,看到了美梦的尽头。
「哥哥,我好怕。」严桦抱紧秋灿忘我的在对方体内驰骋,他恣意的撒娇,将不安和扭曲的感情倾注在亲兄弟的体内,然後趴在对方背上喘息。
严桦亲吻了秋灿身上的刺青,不管这人身上曾被留下怎样的痕迹,都是他唯一的兄弟。
别人不能明白,恐怕连秋灿都不懂,严桦怎麽会如此眷恋着与自己拥有相同容貌的男人,而且还有血缘关系。对严桦来讲,这要他想破头都难以交代出个所以然,只是有天他发现自己握着身下孽根泄慾的时候,满脑子想的不再仅仅是严泓之,还有他的哥哥秋灿。
严桦意犹未尽的顶了顶秋灿,秋灿趴在床上舒服的哼了哼,小声抱怨:「够了,别再弄了。清和,别太贪心。」
严桦浑身一僵,妒火在听见别人名字的瞬间油然而生,他退出来扳过秋灿身子,狠狠甩了他两巴掌,压着嗓子低吼:「给我醒来!药效也差不多该退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两巴掌在秋灿脸上留了红痕,他本就从小吃苦吃惯的,只是严桦下手重,加上迷药正慢慢消退,他一脸迷糊的撑开眼皮,恍惚了会儿。
有个男人跨在自己身上跪立,空气间有近似栗子花的气味,室内光火蒙胧,秋灿感到脑袋嗡嗡作响,难以聚集精神,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对准身上那人,骤眼一看竟是另一个自己。
「你……干什麽?」秋灿猛然意识到那是严桦,吓得脑袋有七、八分醒。严桦衣衫不整的模样,薄愠的神情带点妩媚,秋灿自己又衣不蔽体,後庭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发生了什麽事已经昭然若揭。
美梦的尽头往往是恶梦的开始,秋灿失控咆哮唾骂,但严桦拿布条环过他後脑把嘴巴绑着,虽然能出声却听不清楚讲了什麽。
「哈哈,看样子你现在认得出我了。」严桦对秋灿的反应颇为满意,拉开他双腿架到肩上,将再度雄起的凶器插回湿润的小穴。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忘不了我的事。」严桦愉快的欺压秋灿,语气很温柔,做的事却极为残忍,他知道秋灿绝不可能接受,而他不管怎样面对这兄长就只有後悔的份。
秋灿痛苦摇头,拼命想抗拒,但身体因迷药的关系使不上力,才会连严桦都打不过。房里一片骚动,严桦专注在秋灿身上,自然注意不到外头的事,秋灿却觉得有人逼近这儿,外头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光亮,是严泓之提了灯笼进房。
严泓之的出现并没打断严桦正在进行的事,他表面平静的将灯立在灯架上,而严桦则一面侵犯秋灿一面对着他扬起挑衅的笑容。
「哥哥,嗯、呼……还没睡?」
「睡不着。」严泓之优雅的解开肩上披的黑色大氅,挂在一旁衣架,然後踱近他们,边走边褪下衣物,来到床边时就剩一件单衣和长裤。
严桦主动拨开自己臀肉,一手沾满油膏挖弄自己未曾被进入过的小穴,亢奋而短促的喘息,轻声道:「帮我。」
严泓之无奈吁气,带着对弟弟长年的怜宠,又望了眼哭着摇头的秋灿,温声说:「你没把他弄伤吧?」
「怎麽会。我把他当成宝,就你把我当草。」
「以前我错了。」严泓之脱了靴到床间,搂着严桦的腰柔声说:「认错不行麽?」
「又不……不怪你。」严桦两手按住秋灿的肩,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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