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哄我》第102章


方才因卦而生出的忧愁一扫而空,现下脑中却也只剩下了“玩耍”二字。
而那卦上,所展现的不过是此行的因果罢了。
鬼者,凶也,取一命,乃因果了。
第98章 老·无所依(三)() 
老人住的地方离这小镇有着不下两个时辰的脚程;一路上老人和林立讲了不少东西。
林立也从老人口中得知,他姓徐,名贵生,村子中的人都称他为徐老头,要不是林立问起,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名字叫贵生。
徐老头家中世代都以打渔为生;就住在离这最近的海边,虽常年在外风吹日晒;可收成好的时候;也能存下不少银两。
到了年纪便与渔村中的一位姑娘成了亲;诞有一子;日子过得也算是美好了。
只是好景不长;徐老头的妻子在一次外出打鱼时遇上了海啸,最终葬身于海底。
徐老头被人险险救回一命,在这之后,家中就只剩下了他和儿子二人。
在那之后,徐老头便将他儿子送进了学堂,只希望他能够靠着科考混出个名堂来。
这打渔的日子太苦太累,而且常年都在和海打交道,一个不小心;连命都得搭进去。
渔村中不少人都是葬身于大海之中;徐老头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安稳地过上日子;不用这般四处奔波劳苦。
也好在;徐老头的儿子还算争气;倒也考上了秀才。
在这之后,徐老头的儿子便离开了这渔村,去往别处求学,常年鸟无音信,徐老头只知他在外日子还算不错。
他儿子知道徐老头不识字,便也从未写过书信,也只是时常让人带个口信罢了。
徐老头知道读书花钱,天气一好便出海打渔,争取能在集市上卖出个好价钱,好将那钱邮给自己出门在外的儿子。
“只是这一年前,也不知在外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回了家,这之后他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往外跑,这手上的钱全部都进了赌/坊。我存下来的钱,哪经得起他这般花费?可他偏偏日日都要进那赌/坊,还总是带着伤回来。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可这半边用处都没有啊!”
徐老头说的泪眼婆娑,用那袖口抹了两把眼。
这里离徐老头口中所说的渔村已是不远,林立已是能模糊地看见一两处影子。
“你方才所说,令郎后来又得了癔症又是怎么回事?”林立问道。
这一路上林立与徐老头一直都在交谈,而陈域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听林立问出一个个问题。
不等徐老头答,这时的陈域便先开了口,道:“不是癔症。”
林立脚步微顿,疑惑地转头看向陈域,“嗯?不是癔症?”
徐老头这时也停下了赶路的步子,面上露出点惊慌,颤着音道:“那,那该是什么?”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徐老头的身子有些颤抖,眼神中充满着恐惧。
“令郎的身子骨很健朗,自然不会得什么癔症,只是他的身边有东西一直跟着他罢了。”陈域冷声道。
“东西?是什么东西?”林立疑惑的问道。
而这时,徐老头却是颤着声音,问道:“东,东西?是,是鬼吗?”;精彩!=
第99章 老·无所依(四)() 
“东;东西?是,是鬼吗?”
陈域凉凉地瞥了一眼徐老头,徐老头本就对陈域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被他这么一看,更是瑟缩了脖子,只是脚下却不敢挪动半步。
好在陈域并不在意徐老头的反应;视线又转回到了林立的身上。
林立睁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疑惑地看着陈域,其中并不像徐老头那般充满着恐惧;反倒是像是孩子遇到了某样感兴趣的东西时眼神放光的感觉。
陈域嘴角似有若无地一勾;道:“不;不是鬼;是灵;一种能够听取人诉求的灵。”
林立问道:“灵?”林立在脑海之中搜索着关于灵这一类生物的文献。
万物皆有灵,灵化而为妖,又可修炼成神,可是林立却从未听说过这种能够听取他人诉求的灵。
而且从徐老头的描述来看,这诉求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的诉求。
知道林立心中疑惑,陈域解释道:“这种灵是因人而生,自然也因人而灭,是善是恶也因人而起;老人家;不妨还是先带我们去见见令郎吧。”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这小渔村;徐老头闻言忙应声道:“哎;好,好,两位道长这边请。”
说罢,徐老头便在前带路,脚步也是越发急促,迫切地想要让林立他们见见自己的儿子。
渔村中的壮年人都已经出海,还未曾回来,这村庄之中只有一些老弱妇孺,见徐老头带了两个人回来,一时间不少人都好奇地探头探脑地往林立这边看。
这种被围观的感觉,林立还是第一次尝试,多少有些不自在。
想要加快步伐,可陈域却不允许林立这般做,低声对林立说道:“你这番想要逃走的模样可真当狼狈得很。”
“师父,激将法没有用的,哼!”林立嘴上虽这般说,可步子依旧是慢了下来。
陈域笑着摇摇头,目光却是又柔了几分。
林立被陈域看得耳尖泛红,可面上依旧抿着唇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跟在徐老头身后往他家前去。
周围的那些渔民三两聚在一起猜测着林立和陈域二人的身份,还有不少便是谈论着徐老头儿子的事。
林立听了两耳朵,思索一番后觉得还是该见了那人后再判定究竟该如何解决。
徐老头家住在那渔村的最里边,带着林立与陈域二人终是穿越了那些户人家后到了那间破旧的屋子前。
屋子中寂静异常,林立并未听到半分的动静,压根就不像是家中有人的模样。
可徐老头径自带着林立和陈域进了里屋道:“两位道长,我那儿子就是在这屋子里头了,现在许是睡了过去。”
林立听罢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之上,想要推门而入,可却被徐老头给拦了下来。
“老人家,这是作甚?”林立皱眉道。
徐老头讪讪笑了笑,道:“还望道长能小着声点,免得那不孝子伤了二位,我那儿子一旦醒了,没几个人还真制不住他,还忘二位莫怪。”
“老人家,放心吧。”林立应下。
徐老头放下了拦着林立的手,林立也随即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老旧的房门发出一阵呻/吟,林立不敢怎么用力,生怕那房门在今日就毁在了自己的手上。
房门一经打开,浓重的阴气扑面而来,徐老头的儿子平躺在床铺之上,面庞被浓重的黑气所笼盖着。
手臂以及腿上都被缠绕着麻绳,应当是为了限制其醒后的行动的。
而在其床侧,立着一名粉衣的年轻女子,那女子面容姣好,可除了那张貌美的容颜外,其余所有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之上全部都带着青紫色的伤痕。
除此之外,在其脚下踏着的方寸土地之上滴落着一汪黑红色的血潭。
那女子好似听不见门口的动静般,只是在林立走近后,稍稍抬眸看了一眼,后又将视线移至那躺在床铺之上气息稀薄的男人身上,抬起手臂指着那人。
林立顺着她那沾染着鲜血的手指看去,床铺上的人身形早已枯瘦得好似只剩下了骨头般。
林立走近抬手在其额间一点,面上的黑色气息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逃散开来,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在阴气散退之时,床铺上之人嘴巴大张,喉间倒吸着气,发出一道“嗬”声,双眼突大睁开来。
只是那双眸子当中只有空洞洞的一片,当真要说有些什么情绪,那一定便是恐惧。
徐老头见自己的儿子醒了过来,而状态明显不对,忙焦急上前想要察看,可却被陈域拦了下来,“出去。”。
“道长,我那儿子,这,这是怎么了?”徐老头被陈域拦了去路,而床上的景象被林立和陈域挡得密实,除了声音什么都见不到了。
徐老头见状,只得出言问道,全然没有听方才陈域所说之话。
对于徐老头这不理睬自己话的行为显然十分得不满,眉头一皱,又是说道:“出去。”
这时,那女子也转动着脑袋看向了徐老头,同时还张开了自己的嘴。
从那唇间,吐露出一丝阴气,冲着徐老头的方向袭来,陈域没拦。
徐老头只觉得浑身突然一凉,再一睁眼,便见到了一张青白色还带着血迹的鬼脸。
惊叫着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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