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都是惯的》第98章


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只有你。”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所有人都在为爱情下定义。
乔义哲头皮发麻,莫名感觉自己的伤口更痛了,“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也请原谅我无法理解你所说的爱。”
他永远都没办法理解周沐仁和温卿赟,也想不透他们是怎么做到爱着一个人的同时,跟另一个人发生关系在一起的。”
温卿赟头低了低,声音暗哑阴沉,“如果你说的是妞妞妈……我对她是责任不是爱,我这辈子都不会像爱你一样再爱其他的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活在世,多少都想求一个纯粹,可现实中哪里有那么多纯粹。我不在乎你之前交往过什么人,说实话我心里还有一点庆幸,起码我面对你的时候,不会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你。”
乔义哲身体虽然受了伤,脑子却没有受伤,“你的自我开解只能安慰你自己。因为我之后交往了别人,所以洗脱了你良心的歉疚,这是什么逻辑?你当初的所作所为和我选择重新开始有什么关联?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是男人,不必用这么可笑的借口掩饰自己德行的缺失。”
乔义哲一针到骨,温卿赟被斥责的哑口无言,可他心里是有点雀跃的,起码这个人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发展到了今天的追根究底。
他不怕他恨他,他怕的是他的无动于衷。
挡在他面前的除了乔义哲的恨与厌恶,还有一个更棘手的周沐仁。
温卿赟闭上眼再睁开,笑容渐渐从讳莫如深变的悲苦,“我不止一次地对你说过我错了,我真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原谅我。我们重逢的那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差点就把你绑回家了,我出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我在酒吧找了你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安保人员调动监控录像证实你离开了,我才放弃。”
他不提,乔义哲还没想到,“那天我出了一点小事故,不得已就先走了,上次你说你有一个能调查事情的老板,能拜托他也帮我查一件事吗?”
温卿赟犹豫了一下,不得不实话实说,“上次我找的人不是老板,是我们公司负责调查案情的调查员,他按小时计费,单独结算。”
乔义哲摇摇头表示他不在乎钱,“只要不是太贵都可以,我只想知道那一晚到底是谁恶作剧,在我酒里下了催情剂。”
温卿赟闻言马上就变了脸色,“催情剂?什么催情剂?”
乔义哲轻声冷笑,“你帮我点的那杯酒被酒保下了催情剂,当时我就觉得那个人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好在之后我只喝了一口酒,身体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温卿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我帮你点的酒里有催情剂?”
乔义哲哭笑不得,“你不用这么激动,也不必急着想澄清自己,我要是怀疑你就不会找你帮我查了。”
他和温卿赟重逢的时候,温卿赟的确是措手不及,就算他有心图谋不轨,也绝对没有安排布置的时间。
乔义哲最怀疑的人,是把他引到那间酒吧的罪魁祸首。
温卿赟喉咙一酸,说出的话都有点变调,“所以你是服了催情剂才提前离开酒吧的?那你之后去了哪里,医院?”
乔义哲目光一闪,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温卿赟知道他没说实话,事实上更可能发生的事,是他用了活人解毒消遣。
乔义哲一转回头,就看到温卿赟鼓着腮帮子愤愤的表情,莫名地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温卿赟马上又对他露出笑容,“我心里不爽而已,会帮你查清楚的。”
止疼药的药效渐渐发作,乔义哲昏昏欲睡。温卿赟等他睡着了,才敢抬手摸上他的头,又顺着他的脸摸他的额头,眉毛,鼻梁,嘴巴。
摸到他两片唇的时候,温卿赟就想吻他一下,可吻的轻了,像饮鸩止渴,吻的重了,又怕弄醒他,想了想,还是忍了。
来日方长,前面大把的时间,何必急于一时。
乔义哲一觉睡到晚上九点,护士中途来换吊针他也没醒。
病房的探病时间刚刚关闭,就冲进来一位访客。
值班护士本来还很有原则地强调规章制度,等那人摘了墨镜露出脸,她就没出息地妥协了,“五分钟,真的只能让你呆五分钟,被人发现了我会惹上麻烦。”
郑毅笑着对护士眨眨眼,轻手轻脚地摸进乔义哲的病房。
温卿赟已经换了睡衣,躺在陪床上看书,着实被不速之客吓了一跳。
郑毅也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就算病房里有陪护,也会是周沐仁那个混蛋,从哪冒出这么个面色阴郁的美男。
打死郑毅他也不相信乔义哲会在短短时间里找了新欢,难不成这是周沐仁帮他请的男护工。
两个人面对面地互相打量,半分钟也没人说一句话。
温卿赟极力调整态度,挤出一个笑对郑毅问了句,“请问先生是?”
其实他从前就知道郑毅,也知道他和乔义哲曾经有过几年的交往,可就他上一次得到的消息,这个人拍戏去了北琼,貌似已经跟乔义哲分手了。
怎么会突然阴魂不散地又冒出来了。
郑毅愣是从温卿赟礼貌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挑衅,他干脆走到乔义哲床前,笑着回了句“我是他男朋友”,随即弯腰吻上他的唇。
温卿赟心里的郁闷就不用提了,他心心念念一个下午的事,被一个来了不到两分钟的人给做了,真是够憋屈的。
乔义哲被郑毅折腾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这家伙惹人讨厌的笑脸。
郑毅刮着他的鼻子问了句,“你几天没刷牙了?”
乔义哲忍不住气愤,“你几天没刮胡子了?”
郑毅摸摸下巴,轻声笑道,“角色需要就留起来了,怎么,扎到你了?”
第6章 8() 
留了胡子的郑毅比从前更多了几分颓废的气质,看上去也成熟了不少,与原来的花美男形象又有不同,好像多了一点内涵的东西。
可当他又故技重施吻他的时候,乔义哲就确定是他多心了,这家伙根本和以前一样幼稚,哪里有什么内涵。
温卿赟板着脸站在一旁,郑毅明明感觉到他的眼神危险,可他从头到尾也没打算搭理他,只跟乔义哲说话,“护士说我只有五分钟,让我再亲一下。”
乔义哲把头转向一边躲开郑毅,“你不是拍戏吗?怎么跑回来了?”
“我今天才听说你出事,就跟剧组请假坐飞机赶回来了,看到你没事我才放心,一会我还要坐飞机连夜回去。”
郑毅看到乔义哲包扎严密的手,语气也酸涩起来,“我听说你跑去保护人家?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吃错药昏了头了,你怎么不先保护好你自己?”
手术后疼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乔义哲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危急关头他为什么那么傻,应该事不关己地打开门逃出去才是,干嘛要多管闲事!
乔义哲其实也有想过,他之前之所以会那么做,也许也有周沐仁的原因。
人的本能里,究竟包含了多少理智的思考,和不为人知的潜意识,要是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做抉择,他还会不会冲上去做钢琴家的肉盾。
郑毅见乔义哲心不在焉,就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想什么呢?”
“懊恼。”
“懊恼跟我分手?”
乔义哲哭笑不得,“你是自恋狂吗?又不是什么事都跟你有关。”
郑毅一撇嘴,拿脸上的胡子蹭乔义哲的脸,“你变成这样,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结果你还不收敛。”
乔义哲还真想不到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老天爷要这么惩罚他,“你少在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气我在你住院的时候说你咎由自取,所以我现在倒霉了,你就跑来嘲讽我。”
郑毅恨不得仰天大叫冤枉,“我都心疼死了,你居然说我嘲讽你,我花钱花时间跑回来看你,你居然这么抢白我。”
乔义哲也很不忿,“我也奇怪了,为什么我们每次分手,倒霉的都是我,你甩我的时候我进医院,轮到我甩你了,我又进了医院。”
郑毅眼神一暗,口气也没了调侃,“上次你生病不能陪在你身边,这次要不要我陪你?”
“你不是才说你要连夜回去?”
“你留我,我就留下。”
“然后呢,谁付巨额违约金?”
郑毅笑的狡黠,“我们结婚?结婚了我就有正当理由了,配偶住院包含在合理违约的条例之内。”
乔义哲听他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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