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妒夫》第76章


“哦,辛苦阿挽了。”洛辰修似是笑了一声。
慕挽歌心底那一股火一下子腾起来,抬眼瞪他,“你差点儿死了,你带着的护卫无一活口!”
洛辰修面上的笑容敛去,他停下不走了,在她疑惑又要斥他时,他猛地将她拉入怀。
抱着她,便拥有了一切。
“阿挽,那些护卫虽然无辜,可我不得不狠心除去,他们是父王的人,留不得的”
听到他坦白,慕挽歌反而心安了。
山上那些护卫的死过于蹊跷,洛辰修一人便能解决挟持七公主那帮人,不可能会眼睁睁瞧着护卫一个个死去,那些人中毒后无法动弹被杀,她便怀疑洛辰修了。
那些护卫是洛王的人,洛辰修早有拔除之意,今日之事是个契机,无需他亲自动手,他只是袖手旁观罢了。
“七公主可察觉你是故意的了?”她担心的是七公主那纯善的性子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算计。
崇拜敬重的兄长竟然袖手旁观,眼睁睁瞧着那么多护卫在眼前死去而无动于衷,这样的冲击于七公主而言终究是太大了。
洛辰修摇头道,“小七瞧见扶风中毒时便吓坏了,我追上救她时,她神情恍惚,对方用毒时我假意中毒不能动弹,护卫尽数被屠后,使毒之人欲对我出手,小七冲过来咬了那人一口”
七公主见兄长有危险,自恍惚中醒神,疯了一样推开挟持着她的人,不要命地冲过去咬住黑衣人的手,那人吃痛挥手,失手将她推下陡坡。
洛辰修飞身去救,护住七公主,兄妹二人滚下陡坡。
那些人也追了下去。
滚下陡坡时,七公主晕了过去,洛辰修虽然撞伤头,但仍有意识,在河岸边与十几个杀手打斗,皆被他灭了。
他也发觉了,被沈知阑的裂心掌重创痊愈后,他的修为竟然还提升了。
可他也知晓,这一切的功劳来自何人。
是他的阿挽啊。
“阿挽,我修为精进,你可知晓?”他问她。
慕挽歌扶着他继续朝前走,淡淡应声,“嗯,结缡蛊的功劳。”
而后,她问,“对你们使毒之人你可知晓其身份?人可是被你杀了?”
洛辰修轻叹,“那人自称是毒王的徒弟,声称要为红药报仇,我瞧着他多半是红药的相好罢,虽不是我的对手,但奸诈狡猾,投入河中,让他逃脱了。”
第69章() 
灵璧跟着白狸;很快便寻到非言、非语兄妹俩了,与扶风一样中毒昏迷,就在离先前关押洛碧如的山洞不远处的沟里,非语只是中毒昏迷;非言受了很重的内伤。
在楚香寒的相助下;非言、非语也被送到了沈家庄。
慕挽歌再度给扶风诊脉后,开了方子;好在沈家庄药材齐全;府上有大夫,倒是帮了慕挽歌的大忙。
非言、非语与扶风中了一样的毒;虽致人昏迷;但并非是立即取人性命的剧毒,下毒人之人并非心善;而是更恶毒。
中毒者不会立刻死去,四肢无力再无法反抗,任人宰割;这才是最残忍的。
那些死去的护卫便是这样毫无反抗之力死在了杀手的剑下。
扶风与非言、非语算是幸运了。
非言要倒霉些,还中了别人一掌,内伤较重,需得好些时日调养。
看灵璧守着非言,眼睛红红的,慕挽歌安抚地拍拍她的肩,“他无大碍,将养个把月便能痊愈了。”
灵璧点了点头;想笑的,却哭出声了,赶忙捂住嘴,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一会子喂他们兄妹俩喝药,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他们会醒过来。”慕挽歌轻声嘱咐后才出了屋子,去了隔壁屋。
洛辰修在隔壁,七公主昏睡还未醒来。
慕挽歌进屋,见楚香寒也在,意外挑了挑眉,“师兄不着急赶回去向洛王禀报?”
楚香寒优雅饮茶,淡笑,“洛王府能干之人众多,多我一个不多,况且方才父王也在山下,见到洛碧,他大概都已知晓,该如何做,用不着我操心的。”
“师兄不怕知阑放狗咬你么?”慕挽歌摇头失笑,沈知阑可是记仇的小孩子心性,上回之事,他可是记仇了。
如今在沈知阑心里,师兄已不再是曾经那个美好的师兄了,沈知阑便是这样纯真的性子,爱憎分明。
谁对他好,他加倍对那人好,谁对他不好,他会一直记仇的。
孩子心性便是如此。
楚香寒放下茶杯,无奈扶了扶额,有抬眼看向她,真挚恳求,“不若师妹替我向师弟说说情,打小他只听你的话,你若为我说好话,师弟他定不会再记仇了。”
慕挽歌看了看抿唇不语的洛辰修,正巧他也看着她,她无辜摊手,无情拒绝了楚香寒的恳求。
“师兄莫不是忘了我的秉性,我可比知阑还记仇呢,你伤我夫君一事暂且不提,光凭你坑我千两银子一事,你便不要厚着脸皮再来与我提同门之谊了。”
楚香寒不禁愣住,细细打量她,似乎欲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玩笑之意,可他失望了,她虽在笑,却无半分玩笑之意。
她真记仇了。
“师妹,他这不还没死,此刻安然无恙坐在此处,你莫要这般记仇,到底我也未下死手不是,让师弟出马,其实只是试探一下罢了,谁知他外强中干,那样不中用,被师弟伤了。”
楚香寒试图讲道理,无奈失笑。
慕挽歌油盐不进,洛辰修露出鄙夷不耐之色,却仍旧一言不发。
他等着他的阿挽给他报仇呢。
慕挽歌先给昏睡的七公主诊过脉后,确定她无恙后,她才给洛辰修看。
却如洛辰修所言,他只是撞到头了,身上无别的伤。
慕挽歌懒得搭理楚香寒,再拨开洛辰修的头发,瞧了瞧他后脑处的鼓包,遂拿了散瘀药膏出来,动作轻柔给他搽药。
“疼不疼?”她柔声问。
洛辰修勾唇,温声应道,“疼。”
果然,她又的动作更温柔。
被无视了的楚香寒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他是头一回见慕挽歌有这样温柔的一面,而洛辰修在他眼中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轻轻撞了一下而已,难不成比在战场上挨刀还疼?
“矫情!”
这么想着,无意识便说出口了,话方出口,楚香寒自个儿先愣住了。
待两人相似的冷漠目光同时朝他看来时,他又恢复如常,再端起茶盏,优雅饮茶,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过。
慕挽歌忽然摇了摇头,又低头,轻轻给洛辰修揉着头,漫不经心道,“方才我似是听知阑说他的大黄撒尿时他接了一些,顺道给师兄驱驱邪,想来师兄喝的茶别有一番滋味,才会这般陶醉。”
闻言,楚香寒惊恐睁大眼,一下子便吐了。
“呕”
洛辰修起先也是微怔,见楚香寒反应如此之大,顿时也乐了,仰头看慕挽歌,瞧见她得逞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果然,看在楚香寒是她师兄的面上不予计较,根本不存在的。
她整起人来,六亲不认。
慕挽歌亦对洛辰修笑了笑,收了手,慢悠悠走到楚香寒身边,伸手摘下茶壶盖,啧啧道,“这味道确实很独特,不愧是知阑的爱犬,连尿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想来驱邪之效定然是不错的。”
“呕呕”
她越说,楚香寒越发干呕得厉害,脸都白了,边呕边摆手求饶。
“呕师妹别、别说了”
“呕”
实在是受不了了,楚香寒起身奔了出去。
慕挽歌并未就此作罢,扬声道,“师兄,大黄就在墙角哦,你顺道问候一下。”
楚香寒一走,屋中便无碍眼之人了,洛辰修低笑出声,朝慕挽歌伸手。
“阿挽,过来。”
慕挽歌将茶壶盖盖上,朝他走去,方走到他面前,他一伸手将她拽过去,坐在他腿上。
“那茶里真有狗尿么?”他笑问。
慕挽歌摇头,笑道,“没有,来者是客,知阑也许想这样做,但沈夫人可不会让他做这等事,我胡诌的,师兄他对衣食讲究得很,诓他茶水里有狗尿,此后他怕是夜夜要做噩梦了,瞧见茶水便要吐上一番。”
“阿挽这是为我报仇呢。”他收紧手臂,更加抱紧了她,凑过去要吻她。
慕挽歌并未闪躲,直勾勾盯着他。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就要贴在一起了,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嗯”躺在床上的七公主呢喃一声,尚未睁眼,身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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