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医女》第95章


“多少钱?这些翠鸟我买下了。”果然,蝉衣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解决之法。
“哼,那好,珍珠十斗!!”社公大约是看在风长渊的面子上,爽快地开了口。
“好!!”蝉衣连讨价还价的心情也没有,直接就应了下来:“你放开我,我现在就给你。”她估计也是被气晕了,都不想想自己昨天穿着居家服就被重黎带走了,身上估计连钱包都没有,哪能拿得出十斗珍珠。
社公三下两除二地就解开了蝉衣身上的蛛网,伸出一只爪子,做出了准备收钱的动作。
蝉衣显然没有像风长渊想的那样被气晕,刚一得自由,马上就说出了自身情况:“我没有珍珠,我是被人掳到这附近的,身上现在连个钱包都没有。”
“小姑娘,你是在跟老夫开玩笑吗?”社公闻言,马上收手,做出了攻击之势。
“前辈”风长渊脸色一变,正要上前止住,却被身后的蝉衣拉住了。
“我只是说我没有珍珠和钱包,又不是说没有可以替代之物,前辈急什么?”蝉衣缓缓走上前来,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附身摆在了社公面前:“不知这个,可否代替十斗珍珠?”
珍珠毕竟是常见之物,哪里比得上夜明珠的珍贵,况且眼前这颗夜明珠足足有四五岁小孩拳头大小,更是罕见,社公自然不会拒绝,马上就夺过了夜明珠,并随意地抛了一串钥匙给蝉衣,嘴上却还大言不惭地道:“算了算了,老夫不想和你一黄毛丫头计较,就卖给你吧。这是那笼子的钥匙,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未落,他就已经飞快地迈着八条爪子离开了。
蝉衣接住钥匙,赶紧去打开了鸟笼外面的小锁,那小锁足足有十几把,而且锁芯也不一样,大概就是防止有人偷偷放走了这些翠鸟而故意设置的。
小锁全部打开,笼门开启,没有受伤的翠鸟马上冲出笼子,一哄而散。在微弱的阳光下,飞向了不远处的树林,瞬间就没了踪影。
等到能飞的全部飞走,蝉衣才矮着身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近了鸟笼里,然后脱下外套,铺在地上,将那些受伤较重的小鸟慢慢地捧到了外套上,团了团,抱在怀里,走出了鸟笼。她以前在小南山就特别容易吸引这些小家伙,也不知是何原因,本来一般鸟类都应该是胆小且对陌生人避而远之的,在她面前,却像是喜欢撒欢的孩子,找着机会就往她怀里窜,大声呵斥都不走。
蝉衣抱着十几只惨不忍睹的小翠鸟走到外面,低头一看,只见刚刚还惊慌不已的小家伙们都仰着头,张大嘴巴,像是向父母讨食的雏鸟一样,对着自己柔软地叫唤着。
第86章() 
“我们快些回去吧,它们看起来都很饿了。”蝉衣侧首对风长渊道。
风长渊收回逗弄小翠鸟的手,笑容可掬:“回去可以,只是还烦请蝉衣姑娘先解释一下,为何将给我的劳酬转而赠给了别人,是对我的任务完成得不满意吗?”
蝉衣面色一红,马上低下来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没有不满意,只是借用一下,回去后,我会送你一颗更大的!!”她被重黎带走之时,才刚刚起床,哪来得急准备什么,总不能用重黎编的几只蚱蜢来换翠鸟吧。所以在一番思索之后,她立即想到了风长渊昨天摆在破庙里,给自己照明的那颗夜明珠——那本来是她让对方帮自己找师父所付的定金。因为昨天只有她一人睡在破庙里,所以早晨起来,她就顺手将那夜明珠收了起来,原本打算过会儿还给对方的,后面却一不小心给忘了,现在被人当面讨债,她自然羞愧难当。
“哦,这样么?”风长渊语气疑惑,似是还有些不信。
“对不起!!”蝉衣的脑袋埋得更低了。
风长渊低头看着蝉衣红彤彤的耳朵,笑容深了几分,不由生出了捉弄之心:“那如果我说我更喜欢你送给社公前辈的那颗,该怎么办?”
“那那我改天过来找社公前辈换一换吧。”蝉很有自知之明,她总不能现在去屋内将刚刚送去的夜明珠再抢回来吧,以她现在的能力,进去只能给那会说话的蜘蛛当食物,还是别冒险得好。
“那行吧。”风长渊勉勉强强地应了下来,然后在蝉衣抬头前,施施然地走开了。
回去的路上,风长渊忽然大发慈悲地告诉蝉衣,他想了想,决定不要蝉衣送去的那颗夜明珠了,再换一颗给他就好。
蝉衣欣喜不已,她本来就有点怕那只说人话的蜘蛛,如果不用再去那种地方,自然是最好的了,马上提议道:“那我再补送你一条手串吧?就当是我不经你同意,擅自将本属于你的东西送人的歉意。”
“什么手串?”风长渊语气淡淡,不辨厌喜。
“你想要什么手串?之前阿遂和我一起送了一条苦楝子手串给小桑,正好还有多的苦楝子,要不给你也做一条?这苦楝子还是可以治疗冻伤的一味良药,特别适用!!”二人站在风长渊招来的腾云之上,一前一后,站在后面的蝉衣并没有看到风长渊突然阴沉下去的脸色,不然她绝对不敢在兴致勃勃地推荐苦楝子手串的好处了。
夜幕悄悄降临,寒风潇潇的小树林里,两道黑色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了石屋外面,他们分工明确,一人守在石屋门口,一人则蹲在了湖泊边,席地而坐,小声地念着什么。
不多时,一阵白雾从湖面腾空而起,只见刚刚还面积可观的湖泊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干涸的湖底,无数的白点跳跃不止,随着那人的长袖一挥,那些白点也消失在了原地。
翌日清晨。
一声暴喝从干涸的湖泊边响起。
“杀千刀的,谁偷了老夫的鱼???”
回到忘忧坞,蝉衣急着给小翠鸟疗伤,下了腾云,就直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结果刚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门,显然已经等候了许久。
“我去见重黎了!!”在甘遂扑上来之前,蝉衣就马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快速讲了一遍,然后用受伤的小翠鸟顺利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接着拉上扶桑去了隔壁房间。
“怎么了?”见蝉衣神神秘秘的动作,扶桑不觉好笑。
蝉衣插上房门的门闩,转过身来,撸起自己的袖子,将手腕上的月牙显露在扶桑前面,一脸急切地问道:“你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解吗?”这月光咒功效特殊,损人利己,她现在又没什么自保能力,为了对方安全着想,还是解除这份不平等契约比较好。
“月光咒?”扶桑眸色一暗:“这是谁给你下的?”
“栖瑶,是她给我下的。”蝉衣说完,又讨好地笑了笑:“所以你看,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大家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
“噢,”扶桑眯了眯眼睛:“原来你也看出我在生气了?”
“嘿嘿”蝉衣傻笑两声,没敢答话,扶桑现在已经被她视为和甘遂他们一样的家人了,而栖瑶对自己也帮助良多,如果这两人能够好好相处,让她伏低做小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扶桑沉默了一会儿,终究不想让蝉衣为难,最后皱着眉,勉强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去找点资料,再帮你解了这月光咒。”
“好!!”蝉衣高兴地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看看小翠鸟的情况。
“等一下!!”扶桑仗着身高,轻轻松松地勾住了蝉衣的后衣领,将她拽了回来:“坐下,我来给你把把脉。”
“呃?”蝉衣一愣:“把脉做什么?我没有不舒服呀?”
“良医者,常治无病之病,未雨绸缪,防范未然,有何不可?”扶桑也不明说,将蝉衣往旁边椅子上一按,挽起袖子,就给她把起脉来。
蝉衣还不知道,昨天中午自己身上发生的异状,已经被甘遂发现并告诉了其他几人,只当是自己这次离开比较久,所以扶桑才例行检查一下。
“可以了。”扶桑很快就收了手,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以后不要跟人随便乱跑。”
“那是重黎,她不会伤害我的。”蝉衣整理了一下衣袖,笃定地道。
扶桑之前已经听白堕说过,抓走蝉衣的人是巳廾族的,此时见对方居然提过那个失踪的弟弟,心里立即就明白了风长渊昨天神态为何如此镇定了。
两人回到蝉衣房间,甘遂已经准备好了伤药、清水和纱布,此时正拿着香喷喷的糕点在喂那些嗷嗷待哺小翠鸟们。
“别喂太多,它们现在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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