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医女》第50章


种喜欢广交朋友的人,他们这才分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却感觉到素栖瑶明显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是在对蝉衣的事情上。
“大概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吧。”扶桑半真半假地道。
“不,我觉得她这明显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凤十三佯装严肃地道。
“那你可以去问问素姑娘了,”扶桑侧首抬眸,打趣道:“看看她认不认你了?”
“唉不行不行,打不过。”凤十三摇摇头,否决了扶桑的提议。
扶桑没有提过,在柳乡的时候,他最后之所以没有和万俟岚等人打起来,全凭眼前这位笑语晏晏的青年,没有跟另外两位同伴提及自身上的异能,不然,他如今恐怕也没有机会坐在这儿与人聊天、讲故事了。他能猜到对方的来路,分明不是像能和自己这种异类和平共处的人,但既然对方没有提,他自然也不会去作死,像现在这样糊涂着过下去,也似乎没什么不好。
露台上三人等了许久,却只等来素栖瑶一人,蝉衣则被白堕叫去了二楼,说是店长那边有事相商。
蝉衣不在,扶桑也没有讲故事的欲望了,直接将小册子递给了凤十三,让他们自己看,他本人则起身离开了露台。
二楼书房。
“去黎市?为什么?”蝉衣刚被白堕带进二楼书房,就听到风长渊让自己一起出远门,心里顿生不解:“是师父在那儿吗?”
风长渊闻言,从书架前走到蝉衣面前,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对她道:“可否借姑娘右手一看?”
蝉衣迟疑了一下,便将袖口往上提了提,将手伸到了他到面前,两人的手并未相接触。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蝉衣感到自己的手掌刚刚放置到风长渊手掌上方时,她的掌心里突然飞快地闪过了一缕幽蓝色的光。那蓝光从出现到消失只不过短短一瞬,甚至连视线一直都放在蝉衣面部的风长渊都没来得及看见,等到他意识到蝉衣神色不对之时,那蓝光已然没了踪影。
“怎么了?”见蝉衣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措,风长渊立即低下头,闻声问了一句。
蝉衣伸展了一下右手五指,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便摇了摇头,只当自己刚刚是看花眼了,也就没有太在意。
风长渊见她如此说了,也没有再追问,而是缓缓地伸出自己右手食指,在蝉衣右掌掌心轻轻点了一下,须臾,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蝉衣的脑袋里响了起来。
“你要什么?来,告诉我,你要什么?”
蝉衣身体立即一僵,这个声音不就是昨天将自己带入梦中的声音吗?可是自己明明已经醒过来了,怎么会还能听到这种声音?
“这是魅灵,”见蝉衣震惊又疑惑地看向自己,风长渊立即给出了答案:“你之前被魅灵所伤,身上还带着她的煞气,这次我们带你去黎市,也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
“魅灵?煞气?”蝉衣一听,立即想到了之前被人束缚在桥墩上的那个猩红色身影,她记得自己当时将其当成了普通伤患,正准备过去查看之时,却被风长渊捂住了眼睛,他当时好似就说过,那个就是魅灵。
“魅灵是执念太重,无法往生的鬼魂所化,”风长渊缓声解释着:“不过它们大多记忆不全,只对自己执念之人亲近,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他人,只等执念化去,便会自行归于地府。只是这次我们遇到的这个魅灵情况有些特殊,法力也比一般的魅灵强大,所以要去请人帮忙,将你身上的煞气化去,不然会影响你的身体。”
“我明白了。”蝉衣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动身吗?”
“嗯,早去早回。”风长渊说着,转身从旁边的长桌上拿起了一支精致的笔。那笔杆通体青翠,颜色清新,好似雨后新竹一般,笔杆下端嵌着一簇雪白的笔毫,全长不过四寸,在风长渊修长的五指衬托下,更像是一件孩童的玩具。
“我来为你们护法。”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万俟岚走了过来。
蝉衣刚刚进屋时,还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就被风长渊的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此时,见他走近了,这才笑着跟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对方稍稍一愣,也略显僵硬地回了一个笑。
当初在柳乡,万俟岚一见面就将古尘斩成了两截,蝉衣一开始对这个刀法凌厉的青年并无好感。直到他救活了古尘,还帮了扶桑和小萧那么大的忙,她才稍稍对他改观了一些。后来也是这人帮自己请来了风长渊,为自己寻找师父,不然以她的能力,现在还不知在哪儿,无头苍蝇似的乱窜呢?
蝉衣虽然对风长渊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是很懂但见两人神色严谨,也不禁暗自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两人。
只见风长渊一手执笔,一手凌空一挥,一张薄如蝉翼的图纸顷刻间展现在他们的面前。那图纸看着平平无奇,四角甚至微微有些卷翘,一看就是件古物。图纸上有许多杂乱无章的黑色线条,如发丝一般团在一起,图纸的四角则各印着两枚红色小点,像两只诡异的瞳孔似的。
风长渊先执笔在那线团上扫了两下,少时,便见那雪白的笔毫上染上了淡淡的墨色。等到那沾了墨的笔尖落到图纸一侧的红点上时,整张图纸猛地消失在了空中。然后还不等蝉衣发问,那图纸消失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面银白色的小门,小门敞开着,另一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起了雾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第34章() 
“跟我来吧。”风长渊掌心向上,侧身看着蝉衣,轻声道。
蝉衣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了风长渊的手腕上。风长渊平常一般都喜欢穿广袖长衫类的衣物,今天却十分罕见地穿了一件窄袖的束腰青衫,腕间还配上了银色的护腕,一副十分利落的装扮,看着倒比平时精神了几分。
风长渊就着手腕上的力度,将蝉衣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然后侧首冲着白堕嘱咐了一句:“我应该晚上才能回,这之前,忘忧坞就不要开门做生意了。”
“嗯,我知道。”白堕收起了一惯的笑意,眼色里有淡淡的郁色。
蝉衣跟在风长渊身侧,缓缓地走进了银色小门后面的白雾之中,乍一进入雾中,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落入了一只温厚的掌心里。
“你看不见路,一定要跟紧我,不然走掉了,可就会被永远留在这里面了。”风长渊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似警告,又似玩笑。
蝉衣一听,本想抽回的手立即变得迟疑起来:“要要多久?”
“不知道,少则一刻,多则半个时辰,去凭小尺的心情。”风长渊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谨慎地移动着步子,向浓雾之中走去。
“小尺?”蝉衣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手上的力度也松了下来。
“嗯,缩地成寸听过没?”风长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
“道家法术,据说能将万里之遥化为一寸,是这个吗?”蝉衣之前为了哄生病的重黎,没少在师父的书房里翻箱倒柜,查找各种奇闻异录,其中就有这所谓的缩地成寸。据说这缩地成寸的法术是道家的一位前辈自创的,能在转瞬之间,行至万里之外,其效果与传说中的哪位斗战胜佛所使的跟斗有得一拼。
“蝉衣姑娘博识,我们现在就在这缩地成寸的阵法中。”风长渊一边跟蝉衣说着话,一边悄悄地转动着手里的笔杆,将刚刚靠近的两个灰影挥开。
“那张图纸?”蝉衣蓦然想起了刚刚见过的那张奇怪的图纸。
“聪明,那就是小尺,”风长渊手上微微一用力,快速地握了一下蝉衣的手,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又马上放松了些许。
“可是不是缩地成寸吗?怎么是小尺?”蝉衣果然没有察觉到刚刚的动作。她学医之时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将一种病症或者药材研究透彻了,才会再学习新的东西,此时见风长渊的明显只说了前段,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呐,小寸在这儿。”风长渊逗孩子似的晃了晃手上的笔,因为雾气太大,两人虽然站得很近,但其实也看不清彼此的神态。
听了他的话,蝉衣下意识地伸手往身侧一摸,想要见识一下这传闻中的缩地成寸的法宝,谁料指尖却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尖锐物品。她刚刚在外面已经见过小寸是毛笔状的东西,此时触感不对,便立即警觉地收回了手。
“怎么了?”风长渊感到蝉衣身体一僵,立刻停下了脚步,面向她问道。
“有有东西。”蝉衣捻了捻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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