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之后》第95章


果的清香,一旦咬破一口,清香四溢。
刘衙役笑道:“那你们可真是好运。”观了品相,折算了五十八两纹银。”开了单子让他们去库房取银子。
楚寻拿了单子就走。
刘衙役原本准备好了一肚子说辞,见她走的干脆,不由怪笑了下,暗道:“到底是外地人,这两颗品相上品的拿到贸易行去都能卖到三百两,剩下三个都能卖到五六十两了。”
楚寻从库房取了银子,给银子的账房听说是到官府卖果子的,暗暗咋舌,这不年不节的,官府不急着上贡,价格都会压得极低,就这样居然还有人来卖神仙果,果然是外地人。
期间,少不得又询问了神仙果从如何得来的诸多话。
楚寻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地上都是,捡了几个吃了,还有一些揣在怀里准备当口粮,听说能卖,就拿来碰运气了。”
楚寻前脚刚走,账房也出了衙门,刚好和刘衙役碰在一处,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都准备回家收拾收拾,明儿去神仙林碰碰运气。
楚寻有了银子,开了个上等客房,和豆得儿安置妥当了。
楚寻要了盆洗澡水,解了面纱,门外传来敲门声。
楚寻以为是小二,打开门,见豆得儿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大壶热开水。
她低着这脑门进来,说:“细君,奴婢伺候您沐浴。”
言毕,又细细刷了浴桶,继而又装了凉水进来。
待洗澡水搞好,豆得儿自觉的出了门,候在门外,楚寻沐浴结束,换了干净的衣裳。豆得儿进屋,开了窗,正巧小二端了饭菜过来,豆得儿亲自接过。
摆了饭菜上桌,豆得儿站在边上,迟疑的开口,“细君,我想过了,之前那事并不怪你,我是和徐公公允兰一起的,他们想害你,你肯定也是将我当成他们一伙的了。再说,你也知道那是媚、药,你心里并不想害我性命,后来还指点我,就是不想我被药性控制。细君,你是好人,若不然,你这一路也不会护着我了。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可你为了给我一个好归宿,你还是愿意陪着我。你比天底下的很多人都还要好,我”
“”楚寻执箸敲了敲碗,“吃饭吧。”
她真的没她想得那么好,她会护送她去京城,最终原因还是为了她自己。
关于这个话题楚寻不想继续,后来二人又聊了神仙果的事。
豆得儿描述,那树底下都是累累白骨,一眼望去就像乱葬岗。如今想来,那棵大树能长那么大,恐怕也与那么多的尸身腐烂肥沃了土壤有关。
豆得儿听得这话,差点作呕。她先前吃的果子可不在少数。
不过豆得儿第一次采摘的时候没看到,第二次就露出了地底真容,想来那神仙树也邪门的很,楚寻想了想说:“神仙树的事就揭过去了,你往后回了京城,也别乱说。”
“是,细君。”豆得儿小小声的应道。
楚寻偏了偏头,“别叫我细君了,郁候早亡,你每叫一声都仿佛在提醒我,我是个寡#妇。”
“细君恕罪!啊!那奴婢叫您小姐?”
“”
“主子?”
“”楚寻尚未来得及表示,豆得儿忽然娇羞又匆匆忙忙道:“要不我叫您寻姐吧?寻姐怎么样?”
无所谓了,只要不是某某未亡人就好。
“豆得儿,你说你失了记忆,那你现在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宫里的嬷嬷,她老人家随口取得,他们并不知道我原本叫什么。”
楚寻展眉道:“既然你是殷家的子孙总不能忘了本,你既不知道名字,我从此唤你做小殷好了。”
豆得儿的眉眼都充满了神采,感动的都快哭了,“寻姐,你待我真好。”
后来,茶馆里都在议论神仙林捡到神仙果的事。
据说今天去山里的人,只要仔细搜寻都有收获。
楚寻满意了,后来她又拿出两颗果子让小二帮忙拿到贸易商行卖了,卖了两百一十二两。小二回来还颇不满意,说今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好些人都捡到神仙果了,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药商断言是神仙林有什么变化,将来神仙果也卖不上价了。可着劲的压价,原本能卖三百两的,现在也只愿意给两百两。楚寻并无所谓,接过银子后将零头抹去,给了小二。又让小二帮忙找了马车马车夫,谈好价格准备明日启程。
小殷后来没事,都已经掌灯了,还跑出去置办了许多出行必备的物品。
二更天,楚寻正睡的迷迷糊糊,一阵古怪的萧声吹的人神魂不安。
楚寻幽幽睁开眼。
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小殷和她一个房间,临晚的时候让小二搬了一张凉床进来,上头铺了薄被。
楚寻推了推她,又掐了她一把。小殷除了翻了个身,一点反应都没。
这萧声有古怪。
她正诧异,感到窗外掠过一道黑影。
她没多想,推开窗户,抬头看了眼,忽然一道掌风迎面劈来。
楚寻偏身劈开,那人一击不成又来一掌。
楚寻生怕伤了小殷,抬手按住窗棂,一个纵身就飞跃了出去。
那人紧追不放,二人在长街屋脊间来回飞窜。
终于,飞至一片空旷的林子,斜刺里一道疾风袭来,楚寻本能的抬手去接,就被一个重物狠狠一撞。
楚寻闷哼一声,整个人连同那重物一起跌趴在地上。
楚寻被那重物压#在身下,抬手一摸一捏,触手温热,是个人!
“呵,中了我的摄魂术,居然还能反抗!萧烈,看来你的剑术真的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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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就两身衣服,都这一个色。”
垂首躲在人后的小殷闻言睫毛快速的扇动了下;到底没敢抬头;生怕宫里来的人认出了她;将她给抓了回去。
秦公公张口就要挤兑回去,目光扫过郁府“家徒四壁”的堂屋;又看向廊下站成一排的花白头发,表情难看的挤出一句话,“那你这样打扮也是不行的。”
楚寻忍着一口哈欠没打出来,“那怎么办?要不公公您给想个法子吧。我们郁家实在是太穷了。”
德叔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到底没敢吭声。早些几年,作为府上的老人,德叔还是很要面子的;谁要说郁府不行了;他都要跟人吵上几嘴;生闷气。也因此连累郁府吃过闷亏,后来被瑞婆插着腰堵在屋内骂过几次,这股填不饱肚子还惹麻烦的清高劲就被压下去了,要不他也不会同意府内上下在郁家几代人住过的院子里种菜养鸡。
不过他心里认了怂是一回事,听主子自个儿在那抱怨穷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感觉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毕竟楚寻是嫁过来的,且嫁来的当天就扶灵柩南下了。于德叔来说也就勉强算半个主子吧。况这二日下来;楚寻存在感太低;瑞婆倒是有心帮她端起架子;勉强找了些不打紧的事请她拿个主意什么的,楚寻都是挥挥手,“不要问我,我不懂,我不知道。”
因此,瑞婆还被德叔好一通嘲笑,说:“那位一看就不是久居此地之人,你还指着咱郁府到了这般田地还能留住人?”
瑞婆被他说的心酸,狠狠“呸”了一声。
那秦公公上上下下把楚寻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把这老老少少过了一遍,他虽然年纪不大,进宫当差却很有些年头了,以前也常跟着干爹往外头跑传旨,哪回不是被人捧着往高了抬举,吃酒辛苦钱也是拿到手软,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仅辛苦钱没有,瞧这意思,还要自己倒贴?
晋国喜奢华,达官权贵无不穿金戴银,整的自己花团锦簇。楚寻这通体的一身漆黑,进宫见太后显然是大不敬,可人家穷怎么办?总不能变出一套衣裳来?按理楚寻身为郁候细君,朝廷命妇,宫里该给准备朝服的,可她走的时候才十岁,现在突然回来,也没谁想到这茬,就算有人想到,谁好好的去管这闲事?老人们都知道郁候细君是犯了事的,没得脑抽会主动凑上前惹一身腥。也就太后老人家菩萨心肠还惦记着她。
秦河越看楚寻越不顺眼,尖着嗓子说:“你干什么在自家屋子还蒙头盖脸的?就这么不能见人?”
楚寻裹面纱裹习惯了,听了这话,顺手就给摘了,同时说:“估计是底下待的太久了,皮肤见不得光。”
秦公公看清她的脸,一时愣了神,也就没听清她的话,半晌过去,才慢慢回想起,昔年跟在干爹身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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