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188章


当盖头掀开了,别说是男人了,连那些心里不忿的女人们,都吞了许多的不甘心,心悦诚服人家花城粮金贵的值当。
只是家主人李伯和那人一起长大,抛开仆从的身份,单只是个人而言,李伯极其敬仰那人,悉心服侍是心甘情愿,更是对他熟悉到眉梢微动,都立刻意会。
李伯当时作为亲随,就在家主人的身边,立刻感觉到了家主人淡笑之下的怒气。
他大着胆子悄眼瞄了眼新娘。
怪不得他随着家主人在花城时候,一心相许的,是当下这位的妹妹!
这两个人已经结亲,不只是隔着两个国家的千山万水的远途,还有各自家族里利益的牵扯,谁知道,这场姐妹替换,是对那个真心相许的妹妹好还是不好?!
家主人即便立刻将人送回去再强着换过来,这中间,不知道会死多少人,甚至死的会是他真心牵挂的那一个。
那人本就不是普通人,对着佳人微微一笑,算是认了这桩违心的交易。
只是李伯也是正当年的年轻人,自己也先于家主人娶了老婆。
他悄悄打量那个新娘时候,发觉这场阴差阳错的事,那位新娘是唯一欢喜的。
且对家主人满心、满眼的爱慕。
也许不追究下去,这男人会爱屋及乌?或者日久生情?或者真正过日月了,才知道惜取眼前人?
也许那个满心欢喜满眼爱慕的新娘是这么想的吧。
李伯不知道该为谁叹一口气。
打心眼里,他更心疼自己主人多一些。
接着就是酬宴亲族、宾客,那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看不出一丝烦闷和怒意。
直到他要入洞房了,醉倒一堆人,他也只是微醺。
“呵你甚是欢喜?”
那人浅笑着问,半垂的眼眸看不清眼里的情愫。
“恩欢喜!”
“呵你心悦于我?”
新郎似乎带了调笑。
“恩心悦!”
新娘那个“恩”字含着无比的羞意,而“心悦”二字却无比坚定。
“哈!”
新郎扯开她的衣裳
第226章 孩子是活生生的折辱() 
新婚洞房,有闹的、有听墙角的,那人本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那日不知道是不是真醉了,却没有亲自催撵那些听墙角的。
还是新娘喊了自己的管事姨母,把“不懂事”的人清走了。
“怎么不喜欢?”新郎调笑地问。
“喜欢只不想被人听着多羞人!”
“哈哈都这样了,还怕什么羞人不羞人!”新郎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努力耕耘。
“请你啊轻些”新娘疼得求饶。
“好芸儿我最疼惜你了!”新郎附耳在新娘的耳边,温声呢喃。
“什么,我啊啊”新娘身体瞬间有些僵硬,却被新郎不管不顾地冲撞,有些语不成句。
“芸儿芸儿喜欢我这样待你吗?芸儿!”新郎深切地呼唤着心上人的名讳,似乎要把恩爱渗透到骨子里去。
“我我啊啊啊”新娘一再想分辨什么,实在是力不从心,话语只在心里盘旋,却都破碎在床铺间的娇啼里。
新娘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晌午,管事姨母喜滋滋地和她说,男主人交待过家里了,说她不容易,不必晨昏定省!
“他何时走的?”新娘莫名地有些不安。
“恩夜里走的。”新娘带来的管事姨母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
“夜里什么时候?!”新娘问得气势汹汹了起来。
“就洞房了之后”姨母回答的有气无力。
“他他”新娘想发脾气,又对那人实在恨不起来。
尤其当下全身酸软疼痛,就算发脾气也没力气。
“我的主主啊,人生百样百种,脾性更是千般不同万般各异,新婚夫妻,才开始互相品对着,慢慢就好了!”
听着管事姨母的解劝,新娘心气平顺下来,只是心里有个暗恨一直卡着,就算对着最亲近的管事姨母,也问不出口、倾诉不出一字。
日月轮替起来,和风车似的,再有几天,这位新娘就要临盆了。
当然,那位卓尔不凡的男主人,据说境界又升了阶段。
新娘揪着自己的手巾子,咬牙吞恨!
不止她的管事姨母知道,那人的爹娘以及新娘自己的妯娌们,都知道了,那人自洞房夜之后,再没亲近过新娘。
花城的女子哎!
那人一家的兄弟们,族里的兄弟们,外头书馆的同门学子们,他修炼同一个教引的师兄弟们
没有不羡慕,没有不嫉妒,没有不惋惜的。
那人的父母被新娘暗示过几次后,亲自问过自己儿子。
“紧着修炼,顾不上!”那人简短地回答一句。
已经奔着仙使而去的儿子,当父母的,哪儿有听着儿媳妇耽误儿子的。
于是所有知情人又是唏嘘声一片:如花美眷呦
也许等突破做了仙使,攒着劲儿呢吧。
那些男子们如是作想。
也许他做了仙使那些初识的爱恋就淡了吧。
要做母亲的花城新娘如是作想。
只是如今,她就要生产了,那人连个面也不露,亲随都没打发一个来。
只是公婆早早安排了一应侍从、医者。
整整熬了三天三夜。
那个孩子就像她曾经所有的龃龉和暗恨凝结而成,又想拿出来威胁那个暗自眷恋的人,又极其害怕被人看到,就那么吞吞吐吐着,产妇奄奄一息。
“我的主主啊,你就这么去了,就算恨死了那人,你也没机会寻仇啊”产妇耳旁,抱着她长大的管事姨母,泪水涟涟地激她。
“既然他那么作态,你就只是活着,也算是给他添堵了,何况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啊我的主主啊,你快警醒起来,快活过来!”
是啊,就算我这身份和婚姻使了手段,用了心计抢了来,你不也就那么顺水推舟地接着了么?
没错,我是逼着妹妹把你让给了我,可是我对你的心意难道就是假的了?
不行!我既然能抢,就能抢到底!
心中发狠,被姨母灌了化成汤的丹药,运化起魂力来:你给我滚出去!
一声啼哭震响那人成婚的院落。
“姨母姨母”新娘虚弱不堪地唤着管事仆从。
“哎哎,主主,哪儿不舒服?”只有时刻关心她的仆从,在别人都欢喜着这房长孙降生的时候,听到了她微弱的呼唤。
“姨母,亲自把孩子抱给他让他起名!”
“哎哎,主主放心,我定亲自送去,亲自和男主主讨赏!”
管事仆从一边许诺,一边抹了把泪水,给产妇床铺的边边角角都更细致地打点过,才去安排别的需要支应的事体。
在宗政家这支这房的主园子深处,简单的屋舍里,管事仆从怀抱着那个刚刚降生不就的这房长孙,垂头跪着。
“呵要我亲自取名?你家主主交待的?”
“是,还请男主主恩典!”仆从抱着孩子深深地又欠了欠跪着的上身。
“很好!既然你来了,也亲口把我的原话给你家主主。”
长孙的亲爹动都没动,孩子却已经在他身前打坐的几案上,那人端详了几眼,孩子即刻又在仆从的怀里滚着。
吓得仆从手忙脚乱,张张惶惶地抱揽住。
“你头脑心计诡谲,身体倒是诚实,这孩子正是你身体诚实的见证,就叫诚实罢!”那人说完,仆从已经跪在这屋舍的门外了。
刚才就一直在的那人随侍中的一个,将一两金递在仆从的手里,却不言不语。
管事仆从虽然跟随侍奉自己的主人,脾性和气焰可没跟随了自己主人,尽职本分地拿好赏金,给男主人的随侍行了一礼,抱着孩子走了。
“长公子初生那年,你刚刚去了那边院子,有天回来,不是和我说,夫人对长公子的事差点要了你们的命吗?”
退出回忆思绪的李伯,已经吃完饭,放着筷子,突然和自己老婆的念叨答应起来。
“哎?哦对对,你这么一说,可不是么,当时把我要吓死了,要不是有你在,我都怕我被不明不白地夭折了。”
李伯到这个年纪,也才三十来岁,温和地隔着桌子,拍拍妻子的手,一如当年,让妻子心头安定。
“什么?他这么说的?”当年还没出月子的女主主,身体刚刚有了些起色,听了原话转述后,气得把手里的汤碗砸了出去。
“欺人太甚!他这是活生生地折辱于我!”
“女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