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24章


不要以为月红跟别的女人一样会选择默默的承受。其实她心里一直很介意,而你似乎,从来不曾关心过!
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发现真正的肖月红又回来了!”
他没忽略掉他对肖月红的看法是真正的肖月红又回来了,之前的肖月红可是个天真烂漫的人…
也就因为这样,他才会纯纯的喜欢她。
可是回头看看,现在的肖月红早已变得沉重不堪,少言寡语,死气沉沉,什么天真,什么浪漫早已荡然无存。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好像就上次的那次吵架吧,自己仿佛踩到了她的底线,所以,她便一直耿耿于怀。
太倔强
最近的时间,他一直在等她的低头,她的认错,可她太倔强了,要是自己不主动去看她,她连静园的大门都不进。
就算唯一一次去了静园,她也是转头就走,仿佛对他这个夫君早已没有半点留恋。
她是那么的不想看到自己。
但他所能想到的只是她不想见到自己所以才逃开,但从没想过,她会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开。
想到早上见到肖月红时,她脸上的不安,眼神的慌乱…
好像在害怕自己,又像是在紧张!
自己在她的眼里,竟然变得那么可怕了?
他很不解。
“她不会的!”如果真的要离开自己,她怎么会再回裴家?
“是吗?”费若吉淡淡的说着,眸中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玩味,“那你应该知道,昨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
本来他就了肖月红在一起也不算什么事,可这话听来似乎另有韵味,这让裴延诺有些不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月红并没有拒绝我跟她同在一间屋子,同在一张榻上,我早晨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她。”
费若吉说话时的神情透着几分幸福的意味,这让裴延诺心里波涛汹涌,“你是说你跟她…”
他们昨晚睡在一起么?
不,这是不可能的。
月红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压制住内心的狂躁,裴延诺平心静气的松开桌上紧扣起来的手指,脸色铁青,心想不能中了他的计,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怀疑月红。”
“不会吗?”
费若吉勾唇一笑,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酒杯,目光盯着酒杯中的酒水看了一会儿,摇动了胸前的折扇,悠悠然抬眼看他,“不管你是否真的相信,但我只想说,月红,我要定了!”
他眸中的坚定,让裴延诺感到不可思议,“我还没死,她还是我的娘子,你这样做,要置月红于何地?”
要她红杏出墙么?
“是想她红杏出墙,自此背上不守妇道的骂名?”
裴延诺字字铿锵,指望他能明白自己的一丝,可费若吉只是简单的勾唇一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只能从一而终。这本来对女人就不公平,你凭什么一定要让月红守着你这个背叛了她的男人。”
女人也是可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的。
“告诉你,我不在乎,不管她背负什么样的骂名,我都愿意跟她一起承担后果,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不会像你一样,去背叛她,伤害她,让她有苦无处诉。”
费若吉说的毅然决然,裴延诺只觉不可置信,“凭你的家世背景,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月红?”
“我只要她!”费若吉将折扇一收,斩钉截铁,“你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话,就请你对她好一点。
否则,我是不会输给你的。因为月红并不是很讨厌本公子,如此,我就更不能轻言放弃。”
他说完就走,裴延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剑眉紧蹙,眸中射出一道寒光,放在桌沿的手掌猛地一收,在桌上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迹,在阳光的照耀下如一条条沟壑般斑驳。
这个费若吉真是太可恶了!
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手跟他宣誓,一定要得到肖月红!
可恶!!
昨晚,肖月红到底跟他发生了什么,又说了些什么!他竟会选择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月红!
“咕咚!”
裴延诺几口见手边上放着的一小罐酒坛的酒喝个一干二净,有露出的酒水顺着他尖削的下巴淌进衣服里,濡湿了衣襟!
“砰!”他猛地将酒坛放在桌上,发出巨响,眸中一点点蓄起一抹冷凝的光,有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月红!”
两个字从他口中吐露出来,带着几分无力感。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早上和费若吉手拉着手站在他面前的一幕,如果没有肖月红的默许,费若吉敢这样对她么?
抢夺妻子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以前肖月红看到费若吉就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冷若冰霜,甭说拉手就连说话也是极少的。
可今天,他看到费若吉满面春风的拉着肖月红,心里就像是堵了块大石一样,呼吸困难。
特别还是肖月红并没有甩开费若吉的手,只是扭捏的挣扎,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忽然觉得,月红变了!
不,她不可以变,在他还没有变的情况下,她怎么可以变!
起身叫来小二付了账,裴延诺准备离开,可抬脚走出去的时候,他感觉脚底如灌了铅般沉重。
从今天开始,他的朋友就要跟他抢夺妻子…
呵呵,他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
遇人不淑?
可他还有改变的机会吗?
月红,告诉我,你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
肖月红在娇儿的搀扶下回到房里,好不容易等来大夫给自己上了药,止了痛,发现已经是午时时分了。
原来还准备跟裴延诺说说,让他去牢房看看苏妙言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却一早上都没有回来过。
如今腿伤了,她根本没办法出去找他,也没法去衙门看苏妙言。
至于费若吉,那个油腔滑调的男人,她只希望他不要在裴延诺面前说漏了嘴才好。
早上的事情,她真的连想都不敢想。
单单就跟裴延诺打个照面的那会儿,她都会觉得心虚,不敢看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就怕他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只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真的好恕?br />
摇摇头,她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她现在必须马上忘记跟费若吉的事情,否则只会越想越容易露出破绽。
转头看向门口端着红木托盘进来的娇儿,她莞尔一笑,“娇儿,把香贝给我叫过来好吗?”
娇儿从托盘上端下来一碗东西,“那您先把这碗药给喝了吧。”
“药?这是什么药啊?”
到底是什么药
她记得刚才大夫并没有给她开什么药,只是留下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让她准时涂抹在腿上的乌青处,每次三到五次就可以了,无需吃药,所以面对娇儿手里那碗黑糊糊的药,她表示疑惑。
“当然是好药啦。”娇儿开心的笑起来,红口白牙的说:“是奴婢特意让大夫给开的,少奶奶,您赶紧趁热喝了,大夫可是说了,热的最管用。”
看着娇儿将热气腾腾的药递到自己嘴边,眸光殷切的望着自己,她当然感觉的到她的一番好意。
可是,那股子浓烈的苦味扑鼻而来,她不由感到一阵眩晕,小时候就不喜欢药的味道,现在也一样,特别还是不知道是什么药的情况下,她打心里不想喝,现在不免有些迟疑的看着娇儿,
“好药?是什么好药啊!”
她身上又没什么毛病,干嘛要吃药?
瞧出肖月红脸上的不情愿,娇儿立时不依了,“哎呀少奶奶,您就别问了,难道奴婢还能害您嘛?”
她当然知道娇儿不会害她,只是想到这药的苦味,她真的很难很难劝说自己喝下去!
“少奶奶,快点啦。”
娇儿不耐地催促,肖月红无奈的接过药碗,撇开头,避免那股苦味对鼻子的袭击,“给我准备蜜枣了吗?”
娇儿点头,“早就准备好了。”
伸手从托盘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来给她看,她自是认得那是蜜枣,这才捏住鼻子,准备一口气喝下去。
“咕咚,咕咚……”
娇儿见此,喜不自胜,急忙拿了一颗蜜枣,就等她放下药碗的时候给她吃下去。
肖月红一鼓作气的喝完,看着露出白底的药碗,奇怪的望着娇儿,问:“到底是什么药啊,好像不怎么苦的样子?”
“说了是好药啦,少奶奶您还问!”娇儿将蜜枣送进她的嘴里,收好药碗放进托盘,“奴婢这就去叫香贝过来。”
肖月红点头,心里却存了疑惑。
没忘记我家小姐
也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碗药也被她搞得神秘兮兮的,好像天机不可泄露似的。
不过想到她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她也就不去多想了,而是从怀里拿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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