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不让本皇子拍吻戏[娱乐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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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两个人都好像昨天的吵架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一同到酒店的楼下吃早餐,只是吃早餐的过程有些过于安静。
一顿饭吃完后,钟自明才开口:“你今天还要去吗?”
这一句话像是□□,将所有粉饰太平的矛盾再次揭开。应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不去了,今天陪你。”
“那我也不去了,”钟自明说,“我们自己去玩吧。”
应然惊了一下:“你今天不是有安排吗?”
“没事,”钟自明想了一下,“上午是讲座,可以不去。”他说着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
应然笑了下:“不如我们哪都别去了,回房间睡觉吧。”
应然说出来这话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十分钟之后,他们竟然真的翘掉了讲座,而且是回房间开始补觉。
在电梯里,钟自明说:“还真的有点像逃学的学生。”
“殿下可没少逃学。”应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的钟自明爱逃课,尤其是一些老头子讲的圣人书,他更是能逃就逃,放到现在就是问题学生。
钟自明也想到了过去:“要不是你差点挨打,我可能会一直逃学下去。”想到这里他又撇撇嘴:“父皇为了逼我念书也真是的……”
当年钟自明逃课谁也管不了,谁也不敢管,皇帝对自己宠爱的小儿子舍不得打骂,最后只能剑走偏锋,派人将应然按住,说钟自明逃课一次,应然就挨一次板子,钟自明年纪还小,哪里分得出来父皇是吓唬自己还是来真的,当时就吓得大哭,但还要抱着应然喊“要打就先打我”。
这些记忆像是碎片一样,一点点回到钟自明的脑中,他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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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别说是上午的讲座了,就连下午的活动也都错过了。钟自明起来看到时间后急忙穿衣服准备下楼,但是却被应然安抚住。
“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应然已经给他准备好了饭,就差喂到他嘴里了。
钟自明后知后觉地觉出了不好意思,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刚吵完架的尊严。
“下午要不要和我去武馆那边看看?”应然问道。
“嗯?”钟自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哪?”
“武馆,带你去看比武。”
“不要,比武又暴力又血腥。”说归说,但是钟自明口嫌体正直,还是乖乖地跟着应然走了。
武馆离他们住的宾馆有些距离,应然在路上给钟自明科普,说这次J国来交流的主要是剑道武者,而他在剑道上有些优势,这才让他和J国的武士进行切磋。
“他们国家真的有忍者吗?”钟自明想到J国就想起来小说和电视剧中看到的忍者形象。
“我也不知道,起码我没见过,”他说,“不过你见到J国人可以当面问一下。”
上辈子钟自明很爱看比武,尤其是每年的武举殿试和五军营的大比武,他一场都不会错过。虽然自己不会什么,但是看别人打架的招式都能讲个头头是道。
然而现代化的比武和古代的比武截然不同,到了武馆,钟自明才有了几分失望。
古代的比武都是在露天,没有现代的场馆,没有温度恰到好处的空调,没有标准的记分牌和裁判,自然也没有休息区和科学化的各种能量饮料。
古代的比武要更加暴力,也更加返璞归真,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两人战至酣时,都会把上衣一脱,打着赤膊上阵,拳拳到肉,即便比武用的剑是没开刃的,偶尔也会见点血。
同样比武的胜负也很简单,就是打到对手站不起来为止,因此伤筋动骨一点也不稀罕。
钟自明在观众区围观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聊,现在的比武虽然技巧性更强,但是却缺少了很多热血,没有能让人提起兴趣来的危机时刻,一方得分也只是跟着鼓掌而已。
“没意思?”
“也不是。”钟自明玩着自己的手指,“但是想到你也上去比过,就觉得有点烦躁。”
应然一下下撸着他的后背,像是撸猫一样,将他要炸起来的毛一一捋顺:“上辈子我倒是没比武过。”
钟自明却突然问道:“上辈子你们是怎么训练的?”
应然一愣:“殿下问这个干嘛?”
“我只知道暗卫的训练艰苦血腥,但是有多辛苦你都没和我说过。”
应然沉默了一下,在钟自明期待且心疼的眼神中,还是说出来:“其实训练是比较苦,但也能够忍受,只是选拔的过程……”应然似乎有些不愿回忆,“可能就和殿下想的差不多。”
钟自明看着应然表情,小心翼翼得问道:“是很多人在一起厮杀,最后活下来的才能成为暗卫吗?”
应然点了点头:“差不多。”
“那我听有人说,你们训练的时候动不动就要挨鞭子,没饭吃,光是每年的训练都有很多人丧命?”
应然又是点了点头。
钟自明垂着眼帘不说话,而是将手覆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想象力想来丰富,因此仅凭短短的几句话,他就足以想出来应然到底经历了什么。
钟自明的手很小,搭在应然手背上时比他的手小了一圈,只能握住应然微凉的手指,但钟自明还是握得很用力,像是要靠自己的体温把应然的指尖捂热。
“那你刚遇到我的时候,会觉得不公平吗?当时的我就是只米虫,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会,每天还是锦衣玉食,不用为生计和命运发愁。”
这回应然摇头:“不会,当时我们早就信命了,那些还能觉得不公平的人,早已经在选拔过程中被淘汰了。”
钟自明噎了一下:“我好像还没好好和你说过谢谢。”
“谢什么?”应然问。
“要谢你的太多了,”钟自明掰着手指头数,“谢谢你愿意在各种时候保护我,谢谢你不厌其烦地教我骑马和功夫,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胡闹,当然,还有最后……你最后还为我送了命。”
应然摸着钟自明后背的手稍微往上,揉搓着钟自明脑后的头发:“不用谢,殿下,这些这辈子我还是会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钟自明的话尚未说完,声音却被远处喊应然的声音打断。
“怎么今天才来?”远处穿着练功服的一位年轻人小跑过来,朝应然打招呼,“这是你朋友吗?”
钟自明松开了拉着应然的手,向他伸出手:“你好我叫钟自明。”
“你好,我叫刘晚,叫我大刘就行,你就是钟自明啊?”
“你认得我?”
刘晚大大咧咧地笑着说:“谁不认识啊,应然他也总和我们提你,说你演戏特别好,长得也特别好。”
“你胡说什么?”应然朝着刘晚轻轻踢过去一脚,让他闭嘴。
但钟自明已经笑弯了眼睛:“他平时都是这么夸我的?”
刘晚站得离应然远了一点:“是啊,他平时三句话不离你,我们都听腻了他还没说腻。”
钟自明笑着看了应然一眼,见应然已经无奈地低下了头,像是老底被揭穿的尴尬,于是他笑得更大声了。
“不过没想到你今天能来,应然之前说好给我们的武馆投——唔唔——”
刘晚话说了一半,却被应然捂住嘴拖走了,钟自明没听清那个投资的“投”字,只是以为应能是不好意思了,笑着看他们拉拉扯扯地离开。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应然压低声音对刘晚说。
“我怎么了?”刘晚挣扎着抗议道,但他突然醒悟过来,“是投资的事不能提?”
“你知道就好,要是你说漏嘴了,我保证投资的钱你一分都拿不到了。”
刘晚立马举手投降,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保证不说。”但他很快又忍不住问道:“他是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吗?”
应然没理他,转身走回去问钟自明:“无聊了?我们走吗?”
“走。”钟自明拉着应然健步如飞回了宾馆,从自己的行李箱深处翻翻捡捡,像是找存量的仓鼠,最后掏出了一把糖,奶糖软糖水果糖一应俱全。
钟自明一股脑将这些糖塞进了应然的手里:“都给你吃。”
“这是做什么?”应然撕开一包软糖,自己挑了两个吃就已经被甜到牙疼了,他将剩下的半袋塞回给钟自明。
“你要甜一点才行。”钟自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幼稚的举动,明明只有小孩子才会邀请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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