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179章


的很惨。”
沈半夏双手怀胸,冷笑不已,片刻,对他勾了勾手指头。
“你过来。”
“你要干什么?”吴言后退半步,下意识双手护胸,防狼一样警惕地盯着她。
“你过来嘛,我问你一个话问题”沈半夏笑容满面,看上去无比“和蔼可亲”。
吴言见她隐约有发怒的兆头,虽然心里害怕接触她,但是更加畏惧她发火,所以,不太心甘情愿的往她身边凑了凑。
一般不发火的人,发起火来才恐怖。
沈半夏一手摁在吴言肩头,逼他和自己对视。
“你喜欢我吗?”
摇摇头又点点头。
“摇头又点头,你什么意思?”沈半夏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道。
“现在不喜欢,或许,以后,可能会喜欢。”吴言尴尬笑笑,忐忑道。
“不喜欢?不喜欢那你还信口开河?你知不知道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呀!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很容易当真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感情呀!”
沈半夏忽然忍不住大吼起来,每说一句,就毫不客气一巴掌打在对方身上。
“行行行,你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吴言受不了她的武力攻击,双手抱拳连连告饶。
“做了错事,说两句错了就行了吗?那是不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都说两句我错了就可以既往不咎,万事大吉了?”
沈半夏气不打一处来,猛然站起身,对着吴言连踢带踹。
她清楚,对方有口无心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具体原因,她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反正吴言是撞在枪口上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呀!脚下留情,疼啊疼!”
祸从口出,他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们的响动太大,惊醒了已经入睡的百里晨。百里晨悠悠醒转过来,看着两人一脸茫然。
“小言在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你管。”吴言对百里晨一直没有好脸色。
百里晨知道吴言对自己心有怨言,所以悻悻地闭了嘴,不再言语。
沈半夏发泄完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下脚重了些,呜呜哝哝向吴言道了歉,又商量起如何出城的问题。
453。第453章 北漠之行(29)() 
“我们去不去找叶未央?”吴言也不再嘻嘻哈哈,敛容正色道:“去,的确可以节省很多麻烦,但是一旦接受她的恩惠,就代表太子府欠了她大恩情。 那个女人很难缠,你确定要和她打交道?”
那种无利不起早的女人,能不招惹最好不要去招惹,他现在就是惹了一身的骚。
沈半夏微微颔首,的确钱债易偿,人情账难还。何况还是夜未央,她对这女人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那怎么办?白焰堂的人能来接应我们吗?明天出城,肯定会严密搜查,要不我们缓几天?”
“不能等,因为路上还不知道会耽搁多少天,我们必须尽快!”
“诶,对了。蒙…百里演他到哪儿去了,他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他还有重要事情要办,所以不能和我们一起走。”
“那好吧。”她沉吟片刻,忽然灵光一闪,大声道:“有了!我们不走南城门,拐个弯而儿,走最偏僻的西城门。”
明显他们是西楚的人,走南城门是回京城最近的城门,走北城门的话,如果对方的脑袋也会转弯,又有些正中下怀的意味。
他们转个弯,再稍稍偏一些,如果对方还能猜到,那就是他们运气差劲。
吴言略一思忖,颔首道:“行!但是我们能大大咧咧往出去走吗?”
沈半夏摇头晃脑,贼笑道:“那当然不行,我们需要乔装打扮一下。”
吴言听她笑得很阴险,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
第二日,沈半夏和吴言偷偷摸摸上街,采购了一些乔装需要的东西。
拓拔羽也没干太大张旗鼓的寻找百里晨,只是把他列为窃贼,全城通缉。
不过奇怪的是,告示上,并没有提到她和吴言。似乎刻意将他们忽略了一般。
或许她也知道京城人海茫茫,不可能逐一搜查,所以把重点放到了出城人员身上。
沈半夏买东西的时候,吴言一直眉峰紧锁,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因为她看中的东西,全都是女子服装,胭脂水粉以及首饰。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他还是忍气吞声,认命了。
回到破庙,她把两人装扮一新,再用她的巧手梳妆打扮一番,两个俊男瞬间变美女,而且还是娇滴滴的大美女。
沈半夏把自己也拾掇一番,再从庙门走出来的时候,三个不同年龄阶段的美女,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睛。
“喂喂喂,吴言你斯文些,哪怕人家北漠姑娘,也没有像这你这走路的。你看百里叔叔,就算不娘气,也要端庄稳重。”沈半夏看见吴言龙行虎步,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道。
“去,我凭什么要像他?”吴言立即反驳道。
“你别说话,闭嘴。”模样再像,嗓音还是略粗犷了些。
百里晨蒙着面纱,对他们俩的争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其实,没人知道他此行回京是何心情。
在得知夏朵儿以及尙家岭近千村民,都因为他而被拓拔羽斩杀殆尽时,因为有了百里山庄惨案做铺垫,他居然显得异常冷静。
因为他知道,他存在这世上的价值,仅限于揭露自己的耻辱,来证明班染、百里粤,以及整个因为谋反案而冤死的所有人的清白。
哀莫大于心死,除了百里山庄的冤屈,这世上已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最后,哪怕黎泽天不赐他死,他也再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
……
454。第454章 北漠之行(30)() 
他们买了一辆板车让百里晨装成病妇,然后用被子严严实实裹住,慢慢悠悠走到西城门,结果正好碰到拓跋寒玉,来城门口视察。双方迎面相逢,他们想回头避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那样只会显出自己的心虚。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当拓跋寒玉的目光扫过来时,沈半夏推车的手一颤,迈脚的步伐也不免慌乱起来。当双方相聚不足一丈的时候,拓跋寒玉身后一个魁梧凶狠的士兵,忽然向他们喝止道:“前面的停下,车上的人请下来接受检查。”沈半夏背脊一僵,差点忘记该如何反应,幸亏吴言扯了她一下、“兵爷,我娘她得了风寒,大夫说见不得风,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老子让你接受检查,哪来那么多废话?”那士兵说着就冲过来,动手去掀百里晨身上的杯子。吴言右手一动,下意识想抓住对方的手。就在这时,拓跋寒玉冷喝一声道:“住手!”那士兵的手停在半空中,掀也不是,不掀也不是,很是尴尬。“小姐,这是将军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放过!”他口口声声将军的命令,也就是说不一定会听拓跋寒玉的话。“我知道,本小姐还不需要你教训!妇道人家,岂容你一个男人动手动脚?”拓跋寒玉利刃似的目光射向对方,那士兵嚣张的气焰,顿时偃旗息鼓。语毕,拓跋寒玉迈步上前,将被子轻轻掀开。虽然刻意用脂粉修饰过,但是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百里晨睁眼,对方拓跋寒玉审视目光,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僵持许久着。沈半夏双手攥紧,微微有些出汗。吴言浑身紧绷,蓄势待付,似乎只要拓跋寒玉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冲过去和对方拼死一搏。就在怪异的气氛中,良久之后,拓跋寒玉将掀开的被角塞回去,回头对那士兵说道:“一个病弱妇人而已,大惊小怪。”语气中,尽是责怪之意。沈半夏和吴言面面相觑,他们手里还拿着百里晨栩栩如生的画像,难道拓跋寒玉瞎了吗?“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小姐莫怪。”那士兵冲着拓跋寒玉郑重施礼。拓跋寒玉并不领他的情,冷哼一声,对沈半夏三人道:“没事了,你们走吧。”呼……“谢谢拓拔小姐。”沈半夏紧绷的弦松懈下来,暗中长舒一口气,赶紧推着车往前走。她以为是拓跋寒玉没认出来,但吴言却知道,对方是故意放他们走的。如果不是拓跋寒玉刻意隐瞒,拓拔羽不会难道不会知道府中还有两个,和百里晨一同失踪的人吗?就在吴言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拓跋寒玉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既然走了,那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闻声,吴言微微颔首,眼中有着淡淡的感激。他们快步走到城门口,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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