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174章


没有了萧红的考虑,立即脱身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然而,大王子府中守卫森严,高手如云,他们又都没有完全恢复,要顺利逃走还是有一定难度。
别的倒也不怕,就是每次耶律辙把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放在她身上,都忍不住后背冷汗淋漓。
到今天为止,已经是四月下旬,距离她离京差不多两个月。闲下来的时候,除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付耶律辙,剩下的都在担心黎景行他们了。
夜间,原本说了让她养伤十天的耶律辙,忽然跑到她屋里,任她说的口干舌燥,唾沫乱飞,死活都要霸王硬上弓。
有了耶律辙作对比,沈半夏这才觉得,蒋文通还真是流氓中的君子,至少对方不会强迫她。
吴言在屋外急的直跺脚,最后听见她一声惨,正打算进去拼命的时候,管家猛地跑到门外,万千火急地禀告。
“大王子不好了,有人进府盗兵符!”
“什么?!找死!”
耶律辙一惊,立即放开衣不蔽体的沈半夏,转身飞奔出去,朝书房跑去。
大难不死,沈半夏当场哇地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娘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呜啊……
吴言跑进屋,见她还基本完好,松了一口气,拿过一件把外衣套在她身上,拽起她,边说便往后窗走去。
“趁现在赶紧走,府里闹刺客。”
沈半夏点点头,抹了把眼泪,跟上他的脚步,把外衣穿好。
兵符被盗,府中人仰马翻,护卫士兵,甚至是下人都被吸引到书房周围,捉拿盗贼,谁都无暇顾及他们。
二人以夜色为掩护,躲躲闪闪,不多时,就溜到后花园,花园东北角翻出去就是大街。
途中,他们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士兵,吴言将对方引开,沈半夏则按照吴言“瞎逛”时,摸好了的线路逃生。
耶律辙看重的是“凤舞”,所以把沈半夏被看的特别牢,但吴言还是有一定自由活动的机会。
他们约定好在墙外碰头,反正都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不会走差了。
院墙下,沈半夏有些望墙兴叹的感觉。
所谓高门大户,大王子府这院墙实在不低呀,足足有一丈高。
她没受伤时还好,现在伤势未愈,在没有凭借物的情况下,一口气跃那么高,有相当难度。
441。第441章 北漠之行(16)() 
时间不等人,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花园外头,隐约传来士兵追击的声音,其中就包括让她闻风丧胆的耶律辙。
没办法,她硬着头皮纵身一跃。飞到三分之二的高度,向上的势头一缓,她心道不妙,赶紧双手伸手,险险抓住了墙头。
她一鼓作气,徒手攀上墙头,站在上面,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响起一个冷喝声。
“谁?!”
惊闻人声,她起跳的动作一滞,脚步不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下。
“啊!救命啊!”
沈半夏心中哀嚎,完了完了,这会脑袋着地,不死也会变成傻子。
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是令她意外的是,她最终没有砸在冰冷的石板上,摔个头破血流。最后关头,有人用脚勾住了她的腰,延缓了她下降的巨大冲击力。
“凤舞姑娘,几日不见,可还无恙?怎么?姑娘又发明新的舞姿了,需要从墙头上跳下来吗?”
这个满含戏谑,好不正经的声音,不就是看穿他冒牌货身份的耶律轲吗?
“三王子?你这么在这儿?”沈半夏一跟头从爬起来,错愕道。
“本王子怎么不能在这儿?今天若是本王子不在这里,凤舞今天可就变成‘凤瘫’了。你说是吗?凤舞姑娘。”重音落在“凤舞”二字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陡然凑近,鼻子几乎碰到沈半夏的面纱,一只烙铁般的大手,死死捏住沈半夏的手腕。。
看着他陡然放大的俊脸,沈半夏勉强笑笑,尴尬道:“三王子,我还有急事,你能先放我走吗?”
她努力挣脱耶律轲的钳制,但纯属徒然,她连对方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开。
“放你走也行,问你三个问题,你如果回答的和我心意了,本王子就放你走,怎样?”
“什么问题?快说呀。”
她很着急,被逮着了立即死翘翘。
“第一个,怎样才能让父亲厌恶他给予重望的儿子呢?”
“额……”沈半夏满头黑线,这家伙肯定是想让他皇帝老爹,厌恶大王子吧。
毕竟他血统不纯,就算因为母妃的原因受些宠爱,然而,常言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如果耶律艋有心让他继承皇位,就绝不会仍由他成为一个只顾吃喝玩乐,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的纨绔王子。
“怎么,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只好拉着凤舞姑娘,去见我那残暴不仁的大哥了。”说着,拽这沈半夏就往正门的方向走去。
“唉,别别别。我知道我知道。”
耶律轲动作一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沈半夏皱眉思索。人都是自私的,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爷。
“让爹对儿子失望,比如说有一样东西他们都喜欢,但是儿子得到了,而且还没有孝敬给老爹,老爹一定会生气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一旦起了利益冲突,翻脸最快最恨的一定是皇家。
耶律轲眼睛一亮,微微颔首,仍旧笑盈盈道:“那如何让父亲,把儿子儿子不好的地方忽视掉了?”
442。第442章 北漠之行(17)() 
沈半夏沉思。 如何要让耶律艋忽视掉耶律轲的血统,这还是一个难题呢?
人们说孩子像父母,一般首先想到的是外貌,然后就会比较脾性,而且无论好坏。
如果让耶律轲在性格上模仿老皇帝,会不会让耶律艋有一种,这个儿子和我很像的感觉,然后心生欢喜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让那个孩子模仿父亲的脾气、性格、甚至习惯,当然必须神似而形不似,而且不能让父亲察觉到儿子是刻意为之。”
耶律轲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
他哈哈一声大笑,一个指嘣弹在沈半夏额头上。
“不错不错,果然最毒妇人心。”
其实这两个方法单独看来,也没有么效果,但是一旦联合起来,绝对一加一大于二,威力非同凡响。
额……
沈半夏只能在心里对耶律辙说对不起。
其实她也没多少内疚,不但因为自己在对方吃了不少苦头,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耶律辙完全就是一个暴君。
光她呆的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耶律辙至少杀了七八个下人,而且完全都是他生气,单纯的想发泄而已,那些下人根本没有任何过错。
耶律轲有一半东陵文人的血脉,应该不会那么残暴,他吃喝玩乐,也是一种伪装吧。
“那三王子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呢?我还有急事在身。”
说着,拔腿就想跑,结果对方还是没有放手。
“这才两个,还有一个呢。”耶律轲手指左右摇晃,表示拒绝。
“那你快说呀!”沈半夏记得火烧眉毛了,因为她隔着围墙,都能听见士兵的叫喊声。
“告诉本王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放你走。”
沈半夏心中警钟大作,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人绝对是狗皮膏药,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她故作忸怩之姿,思忖片刻,才吞吞吐吐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给我惹来很大麻烦的。”
那骄傲神情和语气,好像她是一个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
“好,绝对不告诉别人。”耶律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就不好玩了。
竟敢冒充凤舞,糊弄他那个嗜血残暴的大哥,实在胆大包天呀。
不过,舞技的确非凡,若不是他曾经和凤舞有数面之缘,只怕也要被眼前这个女人骗住了。
“咳咳,那你听好了,本姑娘可是西楚鼎鼎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叶未央。”语罢,抬头挺胸,故作傲慢姿态。
对!就是“叶”未央,她可没有陷害“夜”未央。
“叶未央?”耶律辙眉毛一挑,语含怀疑。
“对,你不信?那你大可去西楚打听打听,整个西楚除了我叶未央,还有谁能把‘袖扇’跳的比惜红衣还好。”
“那也不尽然。”耶律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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