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155章


“不自量力。”曹志哲嫌恶似得甩开他的手,同时一脚踹在他腹部。
两处剧痛,蒋文通弓着身子倒在地上,一直杀猪似的大声嚎叫。
“啊!娘啊,疼…”
“通儿!”见儿子受伤,蒋大德立即扑倒他面前,看着蒋文通娘们儿的啜泣起来,“我的儿啊!”
蒋江氏本来心里就憋一口气,现在又见儿子被对方折磨成这副模样,怒上心头,居然从一旁的桌子上抄起一盘红烧蹄髈,迎着曹志哲劈头盖脸泼过去。
“王八蛋,竟敢打老娘儿子,找死!”
曹志哲本来正在欣赏蒋文通的嚎啕,一时不慎,竟被一个老女人泼了满脸油垢,别提心里有多窝火了,抹了把脸上的油水,恨得牙齿打架:“老太婆,你找死!”
一言甫毕,右腿飞出,一脚踢中对方的胸口。
“啊!”蒋江氏惨叫一声,身子向断了线的破风筝一样,向后飞去,最后砸在一张桌子上,杯盘碎裂,咔嚓作响。
“夫人!”蒋大德惊呼,连忙蹒跚着肥胖的身躯,向妻子跑去。
“娘!”蒋文通捂着肚子,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没能成功。
村民看见他们的厉害,纷纷后退,缩成一团,尽可能拉开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好了志哲。”南宫新翰眼中情绪没有丝毫起伏,对左手边的士兵道,“去新房把咱们‘新娘子’请出来吧。”
“是,属下遵命。”那士兵垂首抱拳,立即带着三人去了新房寻“沈半夏”。
曹志哲那一脚力道十足,对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中年女人来说,绝对足以要命。她被人抱下来摊在地上,几乎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沈半夏缩在人群里,看见这一幕心几乎揪成了一块泥巴。
她虽然怨恨蒋家人逼迫她,但也不至于恨到希望他们去死。而如今,被南宫新翰找上门,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而且,她也没有勇气,主动站出去,让南宫新翰放他们一马,因为她知道,经过前几次的事情,南宫新翰绝对不会再和她讲任何条件了。
不多时,几名士兵押着,尚盖着红盖头的柳嫣嫣走到人前。
392。第392章 逃嫁惊魂(5)() 
南宫新翰低头俯视着瑟瑟的柳嫣嫣,立即发出鹰隼猎食时的兴奋和激动目光,他长腿一绕,从马背上跃下来,姿势无比潇洒。
“沈半夏,你怎么不跑了?还以为你对太子多么情深意重呢,现在看来也不过为此,不然也不会在他处在水深火热之时,这么快就改嫁他人。
不过,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居然看中一个酒囊饭袋,和一群女人共侍一夫…”
他说着,伸手进盖头之下,直接勾起柳嫣嫣的下巴。
他进村之后,迅速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包括尚泰安那里,他联系前后左右,很快就判断出沈半夏的踪迹。
当然,同时也摸清楚了蒋文通的所有情况。
“…既然你如此堕落,那还不如给本将军做暖床妾,至少本将比那个废物厉害多了。你说,对不对?”
他凑到柳嫣嫣的耳旁,无比暧/昧的低声说道。那神情,那语气,那姿势,看的沈半夏不禁浑身一个激灵,恶寒不已。
她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瘟神(没错,由于你不会逆天,成功的得罪了作者麻麻,o(n_n)o哈哈~),遇见的男人都是特么的神经病,不是喜欢调戏她,就非礼她。
听见南宫新翰赤果果的挑逗,柳嫣嫣倒是忍不住开口。
“多谢将将军…抬爱,夫君虽然不好,但是身为人妻,妾身……”
她的声音婉转酥软,悦耳动听,偏偏这柔弱之中,又带着一股子莫名的风情,这就是所谓职责惯性了吧。
南宫新翰听她的言语,正打算出言讽刺,但在一细听,这声音似乎不太对头,他心下一惊,一手掀开盖头。
“你不是沈半夏?!”看着眼前这个眼球秋波的娇羞美女,南宫新翰惊怒交集。
“沈…半夏?小女子名叫柳嫣嫣,不知沈半夏何许人也。”柳嫣嫣一脸抱歉的看着他。
南宫新翰恼怒,一把推开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这个死女人,又骗他!迟早一天,他非得打断她的双腿不可,看她还怎么跑?!
他三步作两,迈到被人左右搀扶的蒋文通身前,一把拧住对方衣领,怒不可遏道:“沈半夏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我只说一次,交出沈半夏来,否则,休怪本将不给你机会!”
咳咳…
蒋文通捂着嘴咳了两声,艰难道:“对不起了将军,草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叫沈半夏的女人,又如何将她藏起来?”
“对呀,将军大老爷,我家娶的媳妇儿不叫沈半夏,她叫夏薇。草民也在不知道,她居然和我儿子的小妾串通,偷梁换柱偷跑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估摸着时辰,指不定已经跑出陌溪村了。”
蒋大德一脸紧张的看着南宫新翰,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他这话很有讲究,一来告诉对方,他们并不知道沈半夏的真实身份,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二来,暗示对方沈半夏已经跑远了,南宫新翰不应该还在这儿磨蹭,得赶紧追沈半夏去才对。
393。第393章 逃嫁惊魂(6)() 
沈半夏始终低着头,但耳朵却竖的老高。若是对方真的相信蒋大德的话,以为她已经跑掉就好了。
闻言,南宫新翰剑眉微蹙,回头对曹志哲道:“你带一队人出去找!”
曹志哲抱拳,道:“是。”
语毕,一挥手,一半的人立即跟他除了院子。
南宫新翰放开要死不活的蒋文通,招手对剩下的士兵道:“逐个排查,不准放过任何人!”
众人齐声答道:“是。”
沈半夏暗道一声糟了,这逐一排查,肯定得露馅儿。
说着,士兵在门口设一道临时的关卡,招呼所有百姓排成两列,逐个验明正身,方可离去。
南宫新翰走到一直独自灌酒的鸦雀面前,对她微微欠身,抱拳道:“晚辈见过前辈,姑母一直挂念前辈,还请前辈同晚辈一同回京,以慰姑母多年牵挂之苦。”
鸦雀放下酒杯,一只独眼打量着他,冷哼一声道:“怎么?怕我老婆子把她的丑事说出去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南宫府家大业大,南宫婉自己又贵为皇妃,岂会真的为了一件宝贝,就对她执意追杀近十载?
对方对她穷追不舍,无非就是因为她无意之中,偷听到了天大的秘密,一个足矣让南宫婉,乃至整个南宫府都万劫不复的惊天大秘密。
“前辈!”南宫新翰语气加重,不无威胁道,“姑母并无它意,只是念及前辈年事已高,在如此下去,只怕不利于颐养天年。”
鸦雀眼睛一眯,讥诮道:“别无他意?那就请她南宫婉也自戳左眼,老婆子我一定乐意跑回京城,看她皇贵妃娘娘的热闹。”
她眼底的恨意滔天,但面上始终维持着风轻云淡。
她这只眼睛,就是被南宫婉派来的杀手刺瞎的,她怎会不恨入骨髓?
现如今,还想要她回去自投罗网,简直痴人说梦!
“前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新翰的耐心被她耗尽,手中的长刀狠狠落在桌子上,桌上不少盘碗羹碟顿时被震碎。
鸦雀抬头,如恶鬼般阴森怕人的右眼,淡淡瞥了他一眼,右手紧紧握住酒杯,摊开手,陶瓷的杯子已经化为一抔粉末。
“嗯,真是后人可谓。老婆子倒想看看,南宫小子怎么对我一个老太婆不客气。”
看见她手中的白色粉末,南宫新翰眸色一暗,意有所指道:“前辈,常言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您是大可一走了之,但是您的干儿子,您也不管不顾了吗?”
的确,蒋文通是鸦雀唯一的软肋。这小子以前救过她的命,在她被人追杀,还身受重伤时,蒋文通在危急关头骗走了追杀她的人,还给了她一碗救命的米汤。
她本冷酷无情,但或许年纪渐大,心肠软了些,便将蒋文通救命之恩挂在心上。由于没有儿女,又身为逃犯,晚景凄凉,慢慢地竟然将对方当成儿子一样疼爱。
以她的身手,如果不是不放心蒋文通,早在南宫新翰进院子的那一刻,她早就一走了之了,哪还会耽搁到此刻,被一个晚辈威胁?
她早就让蒋文通跟着她学功夫,但蒋文通嫌累不想吃苦,加之本来也没有天赋,所以根本不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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