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成瘾》第79章


算算日子,还只有半个月了。在那个“家”,只能呆半个月了。时间仿佛在跟我作对,加速前进着,我怎么握都握不住。我默默地走进琴房,今天他们全家人都出去给萧情庆功,而我找了借口没有去,我只想留在这里,多留一会儿。我默默地走进琴房,一曲肖邦的c小调响起。那看似轻巧的节奏,又诉说了多少的哀愁?
曲毕,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搭在琴键上,若有似无地抚摸着。
忽然,一杯红酒递到了我的面前,我颔首,睁大着双眸,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孟宸轩,他回来了。
他轻笑过,坐在我的身旁,将手中的红酒搁置在旁边的架子上。
“do”低低的声音响起,拖得很长很长,渐渐地消逝在这静谧的空间里。
我侧目,不解地望着他,不懂他要干什么?也不想懂他在干什么,我只知道,那时是我最近一次看他。
接着,一串音符不大连贯地响起,可是我又怎能听不出来,这就是我刚刚弹的c小调中间的一小段。
“你,会弹?”我不禁问过,这些年来我竟还不知他会弹琴。
他侧目看着我,四目相对,让我有一时的慌乱、诧异。我紧锁着他深邃如海的双眼,甚至能看到自己无措的影子。
“不会。”他收回视线,从一旁拿过酒杯继续品尝。又望过我,“你,真的不要?”
“不了,我,我有些不舒服,不能喝酒。”我差点忘了,我正是以这样的借口没有赴宴。
沉默,又是良久的沉默。
“你,真的不会弹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珍贵,我不想如此蹉跎。
“嗯。”他放下酒杯,“只是刚刚看你弹了,对你按的键有些印象,想来我没有记错。”
我不可思议地望过,他这样便可记住?!
“这首曲子很好听,但就是太悲了。”低沉的声音,性感、醉人。
我又一次深陷其中。
“是啊,太悲了。”我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曲谱,那些故事仿佛开始上演,“这首曲子是肖邦用来纪念他跟乔治桑9年的感情,他们的分开,是他一生的遗憾,可他却用这首曲子告诉自己‘悲哀吗?怎么可能?我可是不在乎的,不在乎的,该怎样就怎样吧!’呵可是真相隐藏在圆舞曲激动的悲哀里,他的心潮在起伏翻滚。你说,他能做到真的不在乎吗?”
我侧目望过他,等着,静静地等着。
终于
“你,果然是一名与众不同的钢琴师,怪不得我那妹妹在你手中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今天的荣耀,你居功至伟。”宸轩诚恳地跟我道谢,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思绪收回,包括那呼之欲出的眼泪,硬生生地都逼了回来。就连那垂死挣扎的心,也都停止了跳动。
“萧情很有天赋,能收到这样的学生,也是我的荣幸。”又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语调。不过,此刻的我又是那般的不甘。五年了,五年的相处,到如今还不能有一丝的进展吗?“不过,你若是真要谢我的话,我也不介意。”
“哦”宸轩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做我的学生,将这首曲子学会。怎样?”
他微微拧眉,不解地看着我。
说实话,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至少这样的情绪,他是愿意在我的面前展露出来的。想到此处,我心中一暖。
“通过刚刚,我觉得你也很有天赋,能收到这样的学生,正是我的荣幸。”回以一笑。
他愣了一下,忽而一笑,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细细品尝。
我打开水龙头,清水哗哗作响,我用双手捧住,拼命地往脸上砸去。沁凉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毫无间断地袭击着我的脸颊,仿若是要将脑海中那一幕又一幕统统洗刷。可耳边,那哗哗的水声仿若奏起了那悲伤的音乐。我忘不掉,那半个月来,与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忘不掉,他弹琴时的高雅风姿。更忘不掉再分离的时候,我与他轻轻拥抱,像是陌生人般的礼貌,也像是知己般地相心相知,我告诉他,我很喜欢这首曲子,他回以一笑,“我也是。”
我也是
是喜欢这首曲子?还是和我一样,喜欢这半个月的点点滴滴?还是
我伸手关住水龙头,记忆戛然而止。
我看着镜子中美丽却又落魄的脸。无奈地笑了。
我留住了青春,留住了时光,却没留住他。
或许,他从未属于过我。 掠爱成瘾: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向房间走去,换上宸轩派人送来的衣服。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端庄大方,很适合我。他果然还是关心我,果然还是懂我,只是从来未紧张过我。这一刻,我总算明白了,那五年来的关心和照顾,或许真的什么都不是。
对着镜子,我自嘲地笑了笑。
昨晚,我彻底地放下了自尊,如今我要一点一点地拾起。或许,我做不了他的女人,但却是他所欣赏的女人。
转身,迈步离开。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昨晚
那杯酒
宁瑞身上有着一种很神秘的色彩,今天我将她神秘的面纱摘下。不知道你们喜欢这样的她吗?忐忑呀
我该怎么办() 
俊炎,孟家的人阴险狡诈,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你父亲的死,你查了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很有兴趣知道。
当年你父亲一直得到上级青睐,在三个考察对象中,名望和呼声早已盖过孟景荣,你别忘了,你父亲死后,谁是最后的利者?!”
好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不是说想儿子了,等着这次升职完成,你就回家看一看吗?!
孟景荣是只老狐狸,害死你父亲,却道貌岸然将孟萧情与你定亲,他这样做只是为怕起疑心,欲盖弥彰而已,当年自以为把此事压下,可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你呢?却将仇人错当恩人!
将仇人错当恩人!
当恩人!
“不不要不要不要!!”俊炎猛地起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已经被汗湿,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滴落,啪,啪,砸落在手背上,迎合着秒针的转动。
顺手拿过床头闹钟,又是凌晨。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去年看到李亦然手中的资料,他的人生仿佛陷入了深谷,一直掉,一直掉,只有黑暗,没有尽头。好像从那时起,屋里的灯就习惯性的被开着。也许这样,心里就能照进些光亮,在睁眼时,还能告诉他这也许只是一场梦。
空气中沁凉的空气,随着不住的呼吸,刺进他的心窝。冷,为何如此之冷?!已经到了春暖花开,为何却还是毫无生机。欲拾起被子,盖在身上,可是,那被子却冰冷刺骨。也对,一个有心的人,都如此之冷,更何况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起身,点燃香烟,静坐在沙发上。
那晚,当李亦然把资料递给他时,他有好奇,有疑虑,父亲的死似乎有太多的蹊跷,而他多年暗中调查,却总无所获,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的老军医,以为快要解开谜底时,却被无奈错过。想到这里,他急切的抽出资料,仔细阅看。而正是这份资料,改变了他的人生。
孟景荣,孟首长!当年最后见父亲的居然是他,那是说明他和父亲的死有关?!还是……。
不对,不可能,映像中他是那么的慈祥。在父亲走后,他把他接进了孟家。
“俊炎,你从小就和宸轩他们很要好,而我对你也甚是喜欢,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吧。你父亲是走得太突然,而你现在也大了,应该懂得担当。你母亲的痛,需要你慢慢来填补。作为祁家唯一的儿子,你今后要更加努力,不要给你父亲丢脸,要让别人看到,这就是他老祁家的好儿子!”
当时,他们刚从医院出来,孟景荣便亲自把他和他的母亲,接到了孟家。还为他们安排了住处。他说现在回到家里面,可能会触景伤情。在这里,俊炎和宸轩可以互相照应,而孟母也可以和祁母说说话,这样心中也许就不会那么苦闷。
因为祁父的死,部里乱成了一锅粥,那段时间也多亏了孟景荣去协调。夜很深,走廊尽头,透过窄窄的门缝,一缕柔和的光亮倾泻在深褐的木板上,他还在工作!
孟景荣,真的是他吗?他不知道,那晚,他疯了似得的撕裂了手中的纸页,仿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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