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祭品》第73章


送走了蓉蓉姑娘,齐魅僵着身子立在哪里。方才,是自己张口说要走,可这会儿,受了人家的激情一吻,又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继续抬步离开吧,未免显得自己小气;可若将他为美人作画一事,全当作燕过无痕的昨夜风,似乎又太便宜这坏男人了。
这台阶要如何下,齐魅还未想好,便架不住餮灼灼望过来的眼神,只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飘忽忽,往漏着月华的洞顶石缝上头瞟。月色如洗、银纱就地,确然是适合互诉衷情的良宵光景。无奈两人之间,莫名生了嫌隙,明明一开始,都是为着同一个目的。
一只小指头伸过来,轻轻地勾住了齐魅的,缓缓施力、拉紧,似在偷偷讨好。
餮轻声问:“你不看看画?”
“不看!”齐魅继续偏着头,执拗道。
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提还好,慢慢地气也就消了;这一提之下,齐魅似乎更加没有了要原谅餮的理由。
“看嘛看嘛……”说着,餮将那张画,举到了齐魅面前。
齐魅瞪大了双眼,望着墨纸上,那大片锦簇的花团中央,映衬其间的人。那人乌发泻身,面染赤霞,一身素白衣衫,襟口完整地封到颈上。光从上半身来看,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青莲君子形象,可偏偏画中人的下半身,却迤逦淫‘靡得不堪凝目注望。
他目含魅惑,倚在姹紫嫣红的石墙花壁上,那两条玉藕般白皙修美的长腿,从解开的长衫下摆中露出来,淫‘荡不堪地大肆敞开着。其中一条,虚虚点着地,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条高高悬起,挂在石间垂落下来的一根青藤上。翠蔓携着上头开放的小朵繁花,一圈圈卷在美人的小腿肚上,不会勒得太紧,却生生绑出了一种,令人心漾神驰的脆弱美感,将那本就生得媚骨天成的曲美弧线,点缀得更艳丽了。
齐魅从来不知,餮的画技,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的好。且他所使的技法,不似时人粗笔走墨的写意风格,而是用了细致的勾线,配了深浅叠加的墨影,画出了如临其境的逼真感。但最令齐魅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那画面上的美人,容貌看着那样眼熟,分明,就是镜中所见的自己。
餮的眼里,从来只能容得下齐魅一人。齐魅托他办的事,他无不尽力;为了齐魅,他可以忍辱负重,委屈自己。即便是对着蓉蓉那样的如花美人,餮所能看到的,也只有立在花前的齐魅一人而已。因而他凭借着想象,完成了这幅画作。不过,那栩栩如生的画面中,唯独只有一处,是极不协调的留白,那便是齐魅腹下、最最勾人向往的幽境秘处。
餮见齐魅的眼神停留在了那处,及时附到他耳边,吹起暧昧煽火的“耳旁风”:“魅官儿,没亲眼见过的风景,任凭我再怎么想象,都是徒然。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儿个,我不仅要见见你的股间美景,我还要……”
话音未落,齐魅整个人,便面朝下,被餮打横抱了起来。男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石头上,将齐魅压在了自己膝上,不由分说,就去掀他的衣摆。
齐魅凌空悬着上、下半身,只余下一个饱满弹嫩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下揉‘弄。他惊慌呼喊着,无措的两手,下意识拍打在餮结实的小腿上,同时欲拒还迎地蹬着腿,口中明知故问地嚷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说了么?我不仅要扒了你的亵裤,好好地亲眼瞧一瞧,花街里人人向往的小‘穴究竟有多漂亮;还要亲耳听一听,这天下闻名的齐氏家主,哭着喊着告起饶来,能有多动情!”
“别、别胡闹……啊!”还未待齐魅如何抗议,他的长袴连同亵裤,便被男人褪到了膝弯。一个响亮、但并不令人真痛的巴掌,就“无情”落了下来。
餮这一回,真不是说着玩玩而已,从南馆到镜山,从初识到相恋,他确实已忍得够久了。就算要不了齐魅,可看一看、摸一摸这属于他的东西,总不过分吧?
于是大掌收敛了蛮狠的力道,斟酌着绵绵的情意,一下一下,拍在饱满如奶白水桃的臀上,在那两片翘挺的玉瓣上,烙下了独属于男人的烈火情印。齐魅是他的猎物,从始至终,就是他一个人的。明知故犯、迎难而上,齐魅要捕猎的,是他的人,而他要捕猎的,是齐魅的心。
“哼,谁让你这么狠心,把我推给那个女人的?说,你是不是该罚?该不该罚!”
齐魅一听这话,原本想要装个样子、假意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的确,自己叫他去哄蓉蓉,到头来,又不信任他,怨他背叛自己;而餮呢,齐魅一看那画便知,餮的坚贞情意,笃然不会生二心。过去于南馆中、群芳斗艳时他没有,现在为自己、孤身上镜山来,他更不会。是自己的错,的确是自己,无理取闹了。——该罚。
齐魅虽然嘴上不答,但他闭着眼,默默体会,那炙掌触在他肤上的微痛,感受着自己的臀‘肉,因为男人的柔情掌掴,而轻颤摇摆,口中时不时溢出一点,餮想听的哼叫:“嗯……嗯哈……轻一点嘛……你打疼我了呜呜……啊……”那腻化在嗓子里的甜美风情,完全不似是在抱怨求饶,倒像是在舒适呻‘吟。
第125章 芳心吐艳
然而附在餮身上的那个“第三者”,时刻觊觎着齐魅的香躯,岂肯白白放过了舔舐美人臀缝的机会?很快,饕的淫舌,便在餮的黑衫下头钻来拱去、蠢蠢欲动,伺机想从衣摆下头钻出来。哪怕分不上待会儿齐魅蜜‘穴中、可能泌出的“一杯羹”,若能抻直了那红棍似的舌肉,学着它主人的样子,趁机在美人弹动的肉‘臀上,狠狠拍打上几下,过一把凌虐的瘾也好啊。
可惜,餮哪里会给它那个机会?掌掴齐魅的玉臀,只是情趣,是调情的序曲,男人的正餐,还未上桌呢。今日,他要将齐魅那处、天底下独绝的景致,描绘成隽永的墨线,落在纸上,刻在脑中,印在心间。这世上,有人“望梅止渴”,有人“画饼充饥”,而齐魅之于餮,是梅,是饼,是举头仰望的皓月天风,也是让他想叼在口中,生生世世享用的独爱一味。
于是餮将齐魅翻转过来,彻底剥了他的下身衣裤,托了肩背、抄了膝弯,将他缓缓抱起,走至他精心布置的那一面花墙前,才舍得放下。是的,若不是为了画出臆想中、齐魅站在花间的娇俏模样,他才懒得附和蓉蓉的心血来潮,费心费力,来装饰这花景。
而眼下,齐魅真人,便立在此处,遂了他的心意,顺从地抬起一腿,任他照着画中人的姿态去呈现。一条纤细的玉腿,被虚挂在藤蔓上,绞缠在花间。
餮捋了捋齐魅的外衫下摆,看似是在帮他整理,实际却是故意,将那布片往外扯得更开,好将其下羞人的风光,不遗一隅地尽收眼底。
他摆弄完了,退开两步,抱臂注眸,凝视着齐魅洞开的私密地带。男人目如灼火,烫得齐魅有些紧张,原本柔软、沉睡中的玉‘茎,因感受到了餮目光中、赤裸裸的热度,情不自禁开始挺翘,继而微跳了一下,真是可爱得紧。
这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餮的眼睛。男人不坏好意思、微微上扬的唇角弧线,让齐魅更觉羞煞了。这一莫名的羞恼,又牵起了他小‘穴的自然翕动,穴‘肉像是躲羞似的,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弄了一下。餮眼里,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戏谑的笑意,变得更深浓了。
齐魅嘟着嘴假嗔道:“看够了么?要画便画,不画……赶紧放我下来!别人见了,还当是我在练杂耍呢!我……”说着,他不满地轻踢一下长腿,花蔓摇了摇,摇落几片多情的花瓣。落英柔柔地旋转坠下,覆在了美人粉嫩的脚尖,像吻上了一片柔荑。
“嘘——”餮的一指竖在唇上,打断了齐魅的抱怨,弯着月牙一样的笑眸,柔声说道,“这里僻静,此时又是深更夜半,应当是不会有人徘徊在洞外的。可你若再这样娇声不止,引来好事者,趴在洞口的暗影里偷觑,将你这淫‘媚的小骚模样全瞧了去,害你家主的威风扫地,我可不管哦……”
餮的“好意提醒”起了效果,齐魅也就闭了嘴,任他如狼似虎地盯着,不再言语了。
餮继续道:“我的好魅官儿,你再忍耐一些罢,我还没布置完呢。如若只是置身花间、笑靥如花,美则美矣,却距离我心中的‘花仙儿’,还缺了一道风情。”
齐魅诧然,心道:难道你还有什么鬼主意不成?忙问:“那依你看,还该如何?”
餮不急着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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