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情侠:草莽王侯》第50章


偏偏有人不识好歹这个时候还进来骚扰清静。
进来四个人,清一色穿着白衣,披散着长发,如果在半夜碰上他们,真怀疑遇到了无常鬼。他们大咧咧往那里一坐,喊小二上酒上菜。几个人喝了几杯酒后,开始海阔天空地吹牛,说着说着,竟开始谈论谁才是天下英雄。
第156章 江南() 
宇文太指指自己:“看好了,认清了,这就是宇文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草包!”
“咕咚”一声,其中一个人倒地,脸色发绿,竟然活活被吓死了,另外三个人想跑,可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震碎了头骨,倒地而亡。
宇文太红着眼睛指着四具尸体:“你们骂我没关系,反正我早就被人骂了千遍万遍了,可是你们不该骂柔儿,柔儿是这世界上最好,最纯洁的女人,你们不会明白的!”
严郎小心地走过来:“庄主,您醉了,我们回吧,夫人会担心的。”
宇文太木然坐了一会儿:“让人把白衣长发会的情况给我查清楚。”
“庄主,您不会真的要灭白衣长发会?”
“我宇文太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宇文太回到客栈,被一桌子红红绿绿的东西弄傻了。
月柔比划着各种颜色的布料,笑吟吟地问:“太哥哥,你说用什么颜色的布料给孩子做衣服?红色的喜庆,蓝色的大方,黄色的富贵不过我还是喜欢月白色,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太素了点?”
宇文太回过神了,酒立刻醒了,换上一脸温和的笑意:“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太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你喜欢就好。”
“太哥哥,你喝酒了?好像还喝得不少。”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柔儿,我们回杭州吧,我突然想家了,特别想。”
她点点头,不明白最近太哥哥怎么变得像个孩子似的。
江南早已是春意盎然。
宇文太担心马车过于颠簸,过了淮河便决定改走水路。
在码头等着丈夫安排船只的时候,月柔一脸羡慕地看着一个正在奶孩子的妇人。妇人看看月柔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头一胎吧?”
月柔羞涩地点点头,一脸幸福的模样。
妇人笑了:“我已经是第三个娃了。头一胎啊,有些困难,以后就好了,你这有四个月了吧?”
“没有,才两个月。”
妇人摇头:“不可能,我见过的大肚子多了,两个月根本就看不出来,你这样子,有四个月了。”
月柔的笑容消失了,心有些慌。太哥哥还没有回来,旁边是一家医馆,她转身走进去。
第157章 距离() 
船,平稳地前行,月柔心事重重坐在船舷看着两岸的杨柳。
四个月,已经四个月了,那就是说,孩子不是太哥哥的,那一次,在冰雪堡她不敢想下去,这简直太糟糕了。太哥哥为什么骗自己?他是学医出身,不可能不知道确切的日子,他故意隐瞒,是怕自己想不开,还是在试探自己?
肩头多了一件衣裳:“河上风大,小心着凉。”他一如既往的温存。
又嗅到他身上沾着淡淡的酒味,月柔一阵心酸,他是在自己折磨自己吗?她伸手轻轻抚平他眉心的锁:“最近你的情绪不太好。”
他握住她的手,柔和地微笑着:“最近事情太多,压力有些大。”
压力?撒谎,他是个举重若轻的人,从不知道什么叫压力。
“你不想问问我去冰雪堡看姐姐这一年里都发生过什么事吗?”
“哦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他闪烁其词。
“你可以为我受万箭攒身之苦,却不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不是不想知道,是不敢知道,对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柔儿,我不问是因为我信任你,你想得太多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中只有你,只在乎你,难道这错了吗?”
是啊,他错了吗?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回避任何可能令她不开心的话题,不去追究那些已经过去的事,这有错吗?错的是自己,苗月柔,你凭什么去责问他?
他吻着她,尽可能的温存,可是在他怀中,她却觉得距离他越来越远,她真的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船到了扬州,会合了前来迎接的李应、陆薪,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趁着休息,月柔想上岸散散心,宇文太要陪着她,却被她拒绝了,她只想一个人走走,如果他不放心,一定要人跟着,就让陆薪跟着吧。他稍稍愣了一下,便同意了。
陆薪跟在月柔后面,看着她漫无目的地瞎转,忍不住问:“夫人为什么不让庄主陪?庄主刚才的神色不太好。”
她笑笑,这一路上他几乎寸步不离,细心呵护,他对自己实在太好了,好到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了,她现在需要的是空间,是距离,她只想暂时看不到他,好让自己喘口气。
“夫人有什么心事?”
第158章 密旨() 
她笑笑,这一路上他几乎寸步不离,细心呵护,他对自己实在太好了,好到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了,她现在需要的是空间,是距离,她只想暂时看不到他,好让自己喘口气。
“夫人有什么心事?”
她轻轻摇摇头。
陆薪道:“我是个大老粗,不会说话,搞不懂这些男男女女的情情爱爱,夫人是不是跟庄主吵架了?”
月柔轻轻叹息:“他要是能跟我吵一架,就好了。”
“那是为什么?”
“陆四哥,你觉得庄主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哪个女子不希望丈夫对自己好呢?”
月柔无语了,难道说自己又错了?是啊,谁不希望丈夫对自己百般疼爱?自己是不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为什么自己反而不开心了呢?真的就像默棘连说的那样,爱得太多反而会伤人?
“夫人,船要起航了,回去吧。”
月柔和陆薪往回走,周围忽然多了三三两两身穿白色葛衣仗剑散发之人,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朝两人包抄过来。
陆薪紧张起来,如果单单只有自己他倒是不怕,现在要保护夫人,无形中有了压力。
“柔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宇文太的声音适时响起,那些人一声呼哨,消失得干干净净。
陆薪松了口气:“庄主,您来的真及时,这些人好像是白衣长发会的。”
“嗯,这个帮会是这两年才兴起的,范围广泛,人员众多,背景极为隐秘。”
“听说这些人触怒了庄主,因而结下了怨恨?”
宇文太看了月柔一眼,淡淡道:“是陛下密旨,白衣会在民间散布谣言,迷惑百姓,陛下欲禁绝白衣会。”
客船继续南下朝杭州出发。
月柔满腹心事坐在船尾,水波逐渐在船后散开,延续到很远。
宇文太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她看着两岸时隐时现的白衣会徒,问:“真是朝廷要禁绝白衣会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想做的事,朝廷是无法操纵你的。”
“柔儿,咱们不是说好了,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吗?”
月柔无语。
一阵东风吹过,满树落英纷纷扬扬洒落河面,飘向尘埃。
莫怪频过有酒家,多情长是惜年华。
春风堪赏还堪恨,才见开花又落花。
第159章 揽月听涛楼() 
宇文山庄的湖心岛上,翠竹成趣,月柔喜欢倚在揽月听涛楼上眺望一湖碧波。
其实,她看的是对岸的韬晦书斋,丈夫每天都在那里处理事务。有时候她觉得隔着湖思念要比面对他的感觉好。她经常是听着风铃的叮当声,心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他无论再忙,每天都要回到湖心岛陪她,对她的宠溺没有丝毫减少。
但是她却替他感到很累,她宁愿他忘记回来陪她,忘记对她微笑,忘记带来她喜欢的东西,就像别人家健忘的丈夫一样,临出门时答应给妻子折一朵鲜花回来,而到了晚上却两手空空归家。可她又害怕那一天到来,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害怕是多余的,他的记忆力出奇得好,总是能记住每一个细微。如果她早上说这盒香粉的味道有些浓了,到了下午就会有一盒新的香粉摆在她的梳妆台前;她无意间提起喜欢谁的诗,第二天,一准能在书桌上看到那人的手抄诗集;她抱怨昨晚蛙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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