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50章


觉,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这一幕让寝殿内的宫女太监们看的心酸 ,有几个小宫女已经转过头去偷偷地擦眼泪了,更多的人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老天让他们的国师大人快点好起来,整个永宁殿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
在顾祁言一声一声的安慰中,裴淼终于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顾祁言还守在他的身边,一双眼睛熬地通红。
隔间外是庆隆帝和皇后,皇后的身边还站着萧贵妃和三皇子,他们全都神情疲惫,想来也是一夜未睡。
“淼淼你醒了?”顾祁言是第一个发现他醒来的,又惊又喜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裴淼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身上的伤口没了麻药的作用又开始疼了,因为失血的关系他的意识还有些模糊,眼睛睁开没多久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整只喵仿佛瘦了一圈,蔫蔫地被包在被子里,完全没有往日的风采。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时有点心酸,想起一个月前旺旺被带去绝育,麻药还没完全醒时一直转头去看我,抬起又无力地垂下,反反复复,心疼死了,那小眼神我现在还记得。
不管他平时怎么高冷,在意识模糊时,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去找我。
第48章 要战便战
旺财接过连翘递上来的药碗; 仔细吹凉后送到裴淼的嘴边。华太医开的方子,祛邪强身; 利于裴淼的伤口恢复。
他的伤恢复地比华太医预想的好; 伤口没有发炎; 也没有引起高烧; 只是伤口恢复地比较慢,几天过去了依旧红肿着; 而且当时他流了不少血,猫本身就极易贫血; 营养不良、伤口失血、生病难受都会造成他们的贫血,如此一来裴淼就无可避免地贫血了; 原本粉色湿润的小鼻子变得干燥苍白; 肉垫也失去了血色; 看起来就像个小可怜。
整个皇宫都心疼地不得了,除了每晚扎小人诅咒那帮刺客外; 就是想方设法地给他们的国师大人补血,药补、食补统统来一遍; 每天都有珍贵的药材成堆地往永宁殿送,什么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天山雪莲、极品枸杞子,但凡能想到的他们全都送。
裴淼这几天喝药都快喝吐血了。
褐色的药汁一到嘴里; 裴淼就苦地直吐舌头,眉头都皱起来了,紧紧闭着嘴巴不肯喝第二口,旺财又心疼又为难; 苦着脸道:“主子,你就再多喝几口吧,华太医说您身体虚弱,不喝药伤口就好得慢,奴才看着,看着心疼。”
旺财说话时几乎带上了哭腔,他是最早被派来伺候裴淼的,看着他从一只软糯的小奶猫变成现在漂亮活泼的小少年,心里对裴淼的喜爱与日俱增,如今看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腹部狰狞的伤口几乎刺伤他的眼,别提有多心疼了。
裴淼见不得身边的人替他伤心,只好憋着气又喝了一大口。
华太医开的药果然十年如一日地苦,要不是他的伤口还疼着不能起身,他真想把华太医叫来在他脸上狠狠挠两道。
暹罗和贵宾并排蹲在他的床前,两只前爪都搭在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淼喝药。
因为裴淼遇刺的原因,所有使臣团都被留了下来,当中有人不满,但更多地表示理解。
贵宾和暹罗的关系好,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裴淼,之前裴淼一直昏迷着,今天总算是清醒了。
暹罗砸吧着嘴盯着裴淼腹部的伤口,那里被剃了毛,光秃秃的,露出粉色的肉,刀口还没愈合,红肿外露,加上被羊肠线缝合着,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型的蜈蚣趴在粉色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淼淼,你现在还痛不痛?”暹罗勾着爪子,想上去摸摸伤口又不敢,只好纠结地吃爪爪。
裴淼小小声地“喵~”了一下,有气无力地,显然是很痛。
猫是忍痛能力极强的动物,裴淼穿成的布偶猫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常被人认为他们缺乏痛感,除非痛到无法忍受,否则他们不会表现出自己的痛苦,如今裴淼呼痛,那就是真的痛到不行了。
暹罗这次倒没有嘲笑他,反而用舌头舔了舔裴淼的耳朵安抚他,贵宾在旁边吐舌头,等两只猫亲密完了才插嘴问:“小姐姐,你知道刺杀你的是谁吗?”
这贵宾一直把裴淼当小姐姐,怎么解释都是“我不听我不听”,时间长了裴淼就任由他去了,如今听到贵宾叫他“小姐姐”,裴淼已经完全淡定了,自动把这三个字屏蔽并替换成了“猫大人”。
裴淼认真回想了下遇刺当晚的情形,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说那些人是谁,他连那些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贵宾继续吐着舌头,二哈兮兮地说:“小姐姐,我在你的房间里闻到鬣狗的味道,那些刺客会不会是北荻的?”
“北荻?”裴淼好奇地反问。
贵宾点点头,继续二哈兮兮地说:“北荻是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三十年前被统一后建立了政权,虽然实力不能和你们大虞相比,但是他们民风彪悍,武力强盛,真打起来你们大虞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北荻人蛮横不讲理,经常抢掠周边的国家,我周边的几个小国都被北荻欺负过,要不是我朝依附了大虞,恐怕也会被他们欺凌。”
说到此,贵宾愤愤地嚎叫了两声,恨不得上去咬北荻人两口。
暹罗竖着耳朵,惊讶地回头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北荻,就因为北荻风评不好?”
“当然不,”贵宾摇摇头,两只下垂的大耳朵跟着晃动,“北荻的国师是只鬣狗,长得超级丑,性格凶残恶劣,最讨厌比他长得好看的其他国师,小姐姐这么漂亮,肯定会被他嫉妒,就连我都被嫉妒过,那些刺客身上带有鬣狗的味道,十有八九就是北荻派来的。”
“!!!”暹罗深深地被北荻国师的不要脸给震惊了,嘴巴张张合合半天后说,“我有一句卧草不知该不该讲。”
“讲!”贵宾回答地一本正经。
“卧草,卧草,卧草!”暹罗连爆了三句粗口,然后回头看向贵宾,“你们狗界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吗,这鬣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狗!”
贵宾无辜脸:“小哇,你听我解释,我们狗界不都是这样的,而且鬣狗是猫科的。”
“……”暹罗嘴巴张了张,默默捂脸,“麻蛋,鬣狗竟然是猫科的,那他为什么要叫鬣狗而不叫鬣猫,简直是数典忘宗!”
贵宾:“……”
裴淼:“……”
这个问题很高深,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同时,太极殿中,兵部尚书跪在了大殿中央,肃声道:“皇上,臣有本启奏,据我朝探子回报,北荻近来频频动作,集结了大量的人马,似有意向我朝进犯。”
话音刚落,朝中便响起了“嗡嗡”声,镇国公上前道:“皇上,北荻一直野心勃勃,新上任的北荻王黑达格更是对我朝虎视眈眈,近来和边境多有冲突,若我朝一再容忍,恐会养虎为患,他们的国师土非原性情凶残,这次兵动恐怕就是他在搞鬼。”
大虞和北荻一直是死敌,北荻作为游牧民族,作风强悍,对富饶的大虞多有窥伺,自从大虞建朝以来,和北荻已经交战了百来次,每次都是北荻挑衅,之前因为北荻统一和清内,两国和平了二三十年,没想到现在北荻又有了动作。
战争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大虞边境因为这几十年的和平好不容易恢复了繁华,一旦开战,这些年的建设就全白费了,但如果不开战,该怎么制服这些争强好斗的北荻人?
庆隆帝一时头疼,目光扫过底下的一班大臣,肃声问:“各位爱卿是何看法,是战还是和?”
战还是和,这个问题自然分为了两派,主战的臣子们言辞激烈,群情激昂,主和的臣子们言辞切切,微言大义,总之各有各的道理,谁也不相让,一时之间朝堂上吵成了一团,就差动手打人了。
半天后,庆隆帝示意众臣安静下来,看向来旁听的两个皇子:“两位皇儿是何看法?”
三皇子闻言率先走了出来,抱拳道:“父皇,儿臣主战,北荻一直对我大虞野心勃勃,近来又频频动作,必定是有所图谋,若我们置之不理,怕会落于被动,失去先机,况且北荻就是只恶虎,随时都等着反咬我大虞一口,若我们一再退让,岂不是养虎为患,因此儿臣主战,同时恳请父皇同意儿臣随军出征,保我大虞国威。”
这番话从十三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虽然稚气未脱,却字字铿锵,武将和主战派的臣子们纷纷暗自点头,给三皇子点了个赞。
庆隆帝不置可否,脸上表情不露分毫,看向顾祁言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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