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娇宠日记》第188章


与他说这些,也不嫌多废了口舌。我倒是有个妙宗,上一次原是要用在那死士身上,可惜被此人截了去。此事还烦请哥哥报给皇伯父,求皇伯父出面定夺。”
纵然是秦婉自行想出的主意,但御林军乃是皇帝亲卫,且只听命于皇帝,饶是秦桓和秦婉是太子和郡主,御林军对待两人也只会是客气尊敬,但绝对没有忠诚。
是以秦婉说出这话很是妥帖,旋即又说道:“此人好好养着就是,别让他睡觉,至多四五日便能将其一举拿下,这世上有人扛得住极刑,却没有几个人扛得住不让睡觉休息的。”
秦桓应了一声,复含笑道:“婉儿这些日子倒是愈发长进,叫做哥哥的都刮目相看。”他一面说,一面抚着秦婉的脑袋,神情十分柔和,低声道:“哥哥会向父皇陈词,定然能够一举拿下此人。”
兄妹俩说了一会子话,也就各去各的了。今日虽早,但卫珩早已回来,刚在净房冲洗了身子,还来不及换上干爽的衣物,秦婉便进来了。他匆匆擦了身子,穿上中衣,没系上衣带,衣襟也松松的敞开,结实的肌肉看得秦婉微微脸红,上前将他的衣裳穿好:“大白日的,孟浪至此,给谁看呢?”
“给婉婉看好不好?”卫珩调笑,见她泛着春情的脸儿,俯身吻住她的小嘴。想到自己偷偷将卫珩的药给换了,秦婉便自觉欢喜,踮着脚迎合他。两人热切的吻了好一阵,这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擦洗了身子,秦婉才亲亲热热的缠上了卫珩。她素来是个妥帖性子,但这些日子似乎对那事儿变得情有独钟起来,连卫珩有时想在白天闹那事儿也不再阻拦,这些让卫珩颇有些纳罕,但她乖顺偎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又着实惹人爱。
“西南这些日子不甚太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她,卫珩笑盈盈的摩挲寝衣之下的肌肤,只觉得滑腻非常,让他爱不释手,满脑子想入非非,脸上却还正经得很,“陛下的意思,怕是要我和夏兄去西南剿匪。”
前世卫珩是大将军,出征的时候并不少,秦婉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想到又只舍下自己一人,她心里有些难过罢了:“那几时回来?”
“半年。”卫珩低声道,将她抱紧,愈发的不舍,“好想将你一并带了去,只是行军打仗,你一个女孩子”去剿匪自然是要带兵的,秦婉这样娇弱,混在一堆大男人里面,不仅不方便,甚至可能受伤。
“谁愿意混迹在一群男人之中?别人岂不笑话?”秦婉嗔了一声,“况且你这妻奴的名声,敢不敢再响一些?我若跟你去了,这一大家子嚼谷,可都落在三婶子头上了。”
听她孩子气,卫珩展眉微笑,摸着她的长发,低声道:“那婉婉就留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可好?你若是孤单了,让二妹妹来陪你就是。”
“美得你,往日没有你的时候,我也这样过的。”说到这里,秦婉还是往他怀里蹭了蹭,想到前世那样多他不在的日子,自己纵然不说,但还是很想他的,“你早些回来就是了,小心一点,别受伤了。”
“好。”自家乖乖口是心非,卫珩哪能不知,只低头吻她,“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卫家乃是驰骋沙场的武将之家,这名声不能毁在我手上。”他说到这里,声调愈发的温存,柔声道,“婉婉好好儿在家等我,我会尽早回来的。”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旋即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时无话。或许想到了前世,秦婉这夜睡得一点儿也不安稳,饶是被卫珩抱在怀里,但却也一直没能睡着。一直到了天亮,她才渐渐睡去。她睡得太沉,卫珩起身也不曾醒来,昏沉沉的被喂了饭,这才又睡了去。足足到了午时之后,她才彻底醒来。朝中迟迟无消息传来,秦婉倒也不急在一时,只是开始着手准备卫珩去西南的行装。
这件事没过几日,督太监则来卫家,找上了秦婉,笑盈盈的说道:“郡主果然妙计,赵七如今愿意招供了。陛下有旨,令奴才来带郡主去呢。”
听罢督太监的话,秦婉自是欢喜:“那法子虽不入流,但却也十分管用的。”如今已然是第四天了,常人三天不睡,便会神智错乱,赵七生生熬到了第四天,可见此人还是颇有些耐力。
跟着督太监一路出了京城,回到了那处庄子里,今日还是御林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查验过令牌无误,这才放了两人进去。外面光线虽强,但屋中已然被遮去大半,赵七依旧被绑在架子上,只是与前几日不同,他憔悴至极,眼底全是厚重的血丝,嘴角无力的淌着涎水,再没有前几日的猖狂气焰,好像将死之人。
施施然望着赵七,秦婉心中骤然有了报复的快感,眼前这人何等无耻,若非因他,许多事就不会如此被动。前些日子他还猖狂至极,今日还是像是枯木一样,摧枯拉朽。
望了一眼秦婉和督太监,赵七嘴唇干裂,低声叫道:“让我睡觉,让我睡觉,我什么都说了,让我睡觉”
“说了实话,自然会让你睡觉。”见他如此狼狈,秦婉撇了撇嘴,心中愈发涌出可耻的快慰来,“我本以为,你能坚持很久的,现下也来看,也不过尔尔。”她说到这里,对赵七扬了扬脸,“你幕后之人是谁?”
赵七脸色灰了一些:“他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自小就是被豢养长大,纵然跟随多年,但我也不曾见过他的真面目,唯独记得几年前,我曾被人领到他跟前。隔着帘子我见到他坐在其中是个男子。”他说到这里,抽了几声,低吼道:“让我睡觉,让我睡觉——”
他好像野兽咆哮,秦婉脸色十分难看:“你没有见到他的脸?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他一切吩咐都是由人传出来的,我也没有听见。”赵七奋力挣扎,木架子都“哗哗”直响,生怕他挣开绳索,督太监忙命几个御林军进来,“你让我睡会儿,睡会儿之后再与你说!”
“你没有见过那个幕后之人?”秦婉不理他,厉声道,“你真的没有见过?”
“我何苦诳你?”因数夜未眠,赵七颇有些癫狂,红着眼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了,“让我睡一会儿,求求你,让我睡一会儿”他声音越发小了,好似睡了过去,一个御林军忙去外面提了一桶水,呼啦啦全浇在赵七头上,他惨叫一声,颇为凄厉。
秦婉心中憋闷,望着赵七的目光很是森冷。她本以为能从赵七口中得知能够一举扳倒秦仪的线索,不曾想,此人竟然说出没有任何帮助的话来。秦婉一时气结:“你白眉赤眼就说这话你当我好糊弄不成?”说到这里,她冷笑道,“将他绑好了,吊起来,不许叫他死了,也不许让他合眼!”
她说罢就要转身,慌得赵七连声叫道:“我说!我说!”又忙不迭的嚷道,“我的确没能见到幕后之人的模样,但替他传话的男人,生得白净非常,面白无须,声音也很柔和,透着几分尖利。我虽然不敢去问是谁,但隐隐知道,幕后之人绝不是我能轻易得罪得起的。”
透着几分尖利?!面白无须且声音尖利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戏子,二是内侍。戏子是下九流的人物,除非是好男风之人,不然绝不可能将戏子带到身边。换言之,只有一种可能——那男人是个内侍!
如此想着,秦婉心都热了起来,见赵七神色仓皇,也是低声道:“你要睡就睡吧。”复转身离了堂中,又对督太监说,“待此人睡醒之后,依着罪行定夺吧。”
督太监盈盈含笑:“郡主是个妙人儿,现下令赵七说出这话来,还是要趁早回禀陛下。”作为在皇帝身边已久的老人,督太监当然明白这事要紧——若那人真是内侍,内侍只服务于天家,若是天家人要杀秦婉,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更何况,对方是谁,手中可有权力?能想杀秦婉,可会有一日生了心思要杀皇帝?
两人当即回了皇宫面见皇帝,将这事回禀,皇帝立时蹙紧了眉:“赵七当真如此说?”
“是,婉儿看他不像是说谎。”秦婉如斯说道,此事若不是秦仪,又能有谁呢?只有秦仪她静默万分,一时也不说话,只是紧紧蹙着的小眉头。皇帝神色十分复杂,望着秦婉,状似不经意问道“婉儿以为是谁?”
他问得十分平常,好似两人素日里闲谈。但秦婉何等警觉,忙笑道:“婉儿不知,赵七所言太过含糊,我实在不知如何。”
皇帝半晌后才低声道,“罢了,你去吧,朕自有定夺。”
秦婉也知道就凭一个内侍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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